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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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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接网络版—— 我东倒西歪被红莲扶进房门,秦江月冷着脸,坐在塌上似笑非笑:“乔弄萧,今日吃的酒可好?” 我意识不清,混沌点头:“好。” 秦小公子笑得妖娆:“今日的艳舞可好看?” 我又热又难受,只想快点睡觉,扑到我的竹床上:“嗯,好看。” 秦小公子咬起了小细牙,眯起眼睛,一盅冷茶兜头浇过来,我摸摸脑袋,又摸摸衣服,嘟囔一句:“好凉的雨啊!”扑通倒地——睡着了。 梦里被人扔出房门摔到地上,竟醒了,一瞧自己果然躺在院子里,摔得屁股疼,四周黑咕隆冬,爬起来还是晕头转向。我咬牙,指着房门气得发抖,好你个秦江月,看我不收拾你,竟敢虐待妻主! 我揉着屁股一瘸一拐摸回房前,推不开,拍门,不应。房里有素孟的言语声,只听秦江月冷笑一声:“不用理她!” 我咽口唾沫,算了,拐去厢房睡,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姑奶奶换个地方照睡!腿软脚软地踩着螃蟹步走,奇怪的是我七拐八摸绕来绕去,总是看见同一株芭蕉,奶奶的,什么时候把门都换了,种这么多芭蕉干什么?秦江月,算你狠,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地方睡。 绕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一头撞上了个柔软的身子,跟着一声惊叫,什么东西咣铛落地,我失去平衡倒地的时候,伸手拽住了件东西,水哗啦泼了我一头。 我支起身,甩甩脑袋醒过神来,发现自己正以非常暧昧的姿势抱着红莲的小腿,他的脚正暖在我怀里,另一只手摁在他大腿上,简直是那啥啥的前奏版。 “你干什么?!”秦江月站在房门前,苍白的脸上极是冰冷地怒。素孟惊愕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红莲羞愤地爬起来,噙着泪道:“夫郎,不是的,不是的……” 我晕头转向怔了片刻,拍拍脑袋,疑惑地望望四周,刚才走了这么久,偏厢房不就在旁边吗,怎么刚才一直以为是窗户。 秦江月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冷冷地问:“乔弄萧,你到底在干什么?!” 红莲扑通跪倒,眼泪掉下来拼命甩头:“不是的,不是的,夫郎,我们什么都没做!刚才家主醉醺醺的一直绕着那株芭蕉转圈,我给夫郎打水经过,家主刚好撞过来……” 我费力爬起来,廊下打湿的木板打滑,我不妨又滑倒,摔得呲牙裂嘴,腰扭了,怒:“红莲,别理他,刚才摔疼了没?” 秦江月变了脸色,看我的目光极冷,一转身回屋,砰地摔上门。 红莲哭着飞跑开,我爬起来,推门,又栓上了。忽然间所有的怒气都上来,我一边拍门一边叫道:“秦江月,你无缘无故发什么脾气!快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里头不应,我叹口气,坐在门外歇着。 有一顿饭的功夫,门开了,素孟偷偷出来道:“夫郎睡了。” 我怔了怔,尴尬地看素孟,干笑一声,吩咐他打水过来给我沐浴,再拿套干净衣服来。素孟应了声,我又道:“去把红莲追回来,叫他别哭了,不关他的事,今晚上你们都别来伺候了。” 摊牌 洗完澡,我只穿着单衣坐到秦江月床前,他已经睡了,我叹息一声,抚平他的眉头,凑上他的唇辗转轻咬。 秦江月醒过来,咬紧牙关,只绷出一个字:“滚!” 我淡淡一笑,握住他的手:“你吃醋了。” 秦江月愣住,继而冷笑:“吃谁的醋?” 我温文一笑,俯身轻吻上他的眼睛,秦江月一颤,可疑地红了脸。我长吸一口气稳定情绪,定定地看他:“江月,我们早以前就见过,你在山寨里就见过我。” 秦江月凤眼中波光婉转,忽然弯起唇角,清泠泠一笑:“在你还是苏武的时候?” 我惊愕看他:“你早知道?” 秦江月勾起唇角不屑地白我一眼:“我在破庙里听见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知道你是苏武。虽然模样不一样,可那赖皮的声音却是变不来的。” 我心下五味乏陈,现下的秦江月对我终究是有了好感,可是,若他知道我这身体是水相国的女儿,他肯相信我从没想去害他吗?当时朝他苦涩一笑:“可是,其实我也不是苏武。” 秦江月一怔,我扶他起来,垫上靠枕。 “江月,你相信这世上的鬼魂之说吗?”秦江月疑惑地看我,我握着他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借尸还魂。其实你现在看到的我并不是我本来的样子,我不是这个世上的人,我来的地方是另一个世界,我的本名叫乔弄萧,小名叫萧萧,我们那里 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男人和女人平等地赚钱养家。那天我爬树的时候从树上摔了下来。再醒过来,发现我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且我附着的身体也不是我原来的,山寨里的人都说我是苏武,我才知道,我的魂魄不知怎地进入了别人的身体,其实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早已经在滚下山崖时就死了,大概已经在地府里投胎了。” 秦江月震惊地看我:“你是说你不是苏武,苏武在那次落山崖时就死了?” 我点点头,秦江月支着下巴,慵懒道:“怪不得……” 我愕然问道:“什么?” 秦江月瞥我一眼:“你见过有人被掐得窒息了,脸色都还不变的吗?照理是个人都该憋得满脸通红才是,我那时便知道你脸上戴了易容之物,只是那易容术太好,我找不出破绽。而且,”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盐商苏回英虽然家大业大,却养了个不成器的女儿苏武,这苏武不学无术,大字不识几个,根本是个书文不通的败家子,只会风流放荡。哪里会做诗?!更何况苏家早被水家满门诛灭,哪里逃出来个文采风流的苏武——‘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那时我便十分好奇,你这面具底下,到底是谁呢?” 我的冷汗哗哗地下,原来水莲和我都忽视了苏武本身是个什么角色,在秦江月眼里自然是破绽百出。 他眸光里妖娆流离:“起先,我想必是混进山寨打听消息的——也许,是朝廷的人……在这等时节进山寨……可是,据监视你的人回报说,你除了偷懒嘴谗天天发呆外,基本一无是处。” 我的脸色红了绿,绿了又红,忿忿不平道:“谁说我一无是处了,我还会……” 秦江月好奇地凑近我,还会什么?呃,我抹把冷汗,啧了啧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会什么……真是——丢脸。 秦江月忽然双眼一眯,翻身迫近,一把寒利的刀刃顶到了我颈上,这匕首还是我买给秦江月防身的。 我看看秦江月,叹口气,顺势干脆躺倒在他身旁由他拿刀顶着。 秦江月眨眨眼睛,恼怒地将刀刃刺近,凉凉地冰着皮肤。我闭上眼睛。秦江月红了脸,咬牙:“那后来为什么辛柔冒充了你?你和她什么关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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