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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〇


  云浅月脑中想起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看着容景,困意淡去了些,有些好笑。

  “是不是不困了?”容景看着她。

  云浅月瞪了他一眼,想着你这样闹我,我还哪里能困得起来?

  容景盯着她看了片刻,一个翻身,将云浅月压在了身下,吻着她道:“不困的话,我们做些什么吧……”

  他话落,云浅月薄薄的衣衫被剥落,软帐内被他掀起浓浓春色。

  云浅月想着不知道被称之为男人的这种动物,是不是初尝荤腥,都这么的有能耐。

  一番云雨后,云浅月困乏地睡去,容景意犹未尽地起床去上朝。这一日的早朝,注定他会误了时辰。

  夜天逸见容景春风满面,嘴角一直挂着轻浅的笑意,他面色沉了沉。

  夜轻染多看了容景几眼,眸光沉了沉。

  休假七日后的第一日早朝,群臣都有些松散。夜天逸显然也没有什么心情,匆匆几本奏折处理过,便散了朝。

  散朝后,众人向议事殿走去,而容景不去议事殿,径自向宫外走去。

  “景世子!”夜天逸喊住容景。

  容景停住脚步,回身,对夜天逸淡淡询问,“摄政王有何事?”

  “景世子别忘了你是辅政丞相。”夜天逸提醒容景,意有所指。

  容景微微一笑,“景自然不敢忘,昨日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未来三个月我要着手准备大婚。摄政王略微通融些吧!若是不能通融,景只能请摄政王另觅贤臣代替我的位置了。”

  夜天逸薄唇抿起,不再言语。

  容景转回身,继续向宫外走去。月牙白锦袍上那一株双面绣法的紫竹在清晨的光辉下极为醒目,配合他闲雅的步履,与日争辉。

  夜轻染站在夜天逸身边,见容景走没了身影,他沉声道:“昨日轻暖没从玉子夕的身上查出什么破绽来,但她觉得玉子夕就是不对劲。”

  夜天逸没说话。

  夜轻染又道:“我们应该相信轻暖,她天生警觉,能体察别人所不能体察之事。”

  夜天逸依然沉默。

  夜轻染说了两句话,都没见夜天逸应声,他皱眉,“他和小丫头已经木已成舟,夜天逸,你不会还是不能放开吧?”

  夜天逸收回视线,看了夜轻染一眼,他眼中隐藏的血丝还是能被他看得清楚,他淡淡挑眉,“即便木已成舟,你能放开?”

  夜轻染一时失了声。

  夜天逸不再说话,转身进了议事殿。

  夜轻染一人站在议事殿外,晨起的清辉打在他身上,他深色锦袍有些昏沉的暗色。静站许久,他也转身进了议事殿。

  容景出了宫门,径直坐了马车回府。

  云浅月睡了半日,醒来,就见容景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卷书翻看,她愣了一下,问道:“你果真没去上朝?”

  “去了又回来了!”容景抬头看了她一眼。

  云浅月闻言向窗外看了一眼,见日色高悬,她撇撇嘴,“容公子,您真是越来越不拿丞相的位置当回事儿了。”

  “只能说明浅月小姐魅力太大。”容景笑道。

  云浅月嗔了他一眼,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容景凑过来,柔声道:“今日嫁衣送来了府里,你要不要看看?”

  云浅月一怔,立即转回身,看向容景,“嫁衣?”

  “嗯!”容景点头,“你的嫁衣。”

  “这么快就做好了?”云浅月看着他。

  “做了半年,昨日才好,今日便送来了,也不算快了。”容景温声又询问一遍,“要不要看看?”

  “自然要看!”云浅月腾地坐起身,利索地穿衣。

  容景伸手按住她的手,柔声道:“我让青裳将嫁衣送来。你稍后要试穿,就不必穿衣了。”

  云浅月想想也是,将衣服扔在一旁,抱着被子等着。她想看看她的嫁衣什么样。没有一个女人对自己的嫁衣是不期待的。

  容景对外面吩咐了一句,青裳欢喜地应了一声,不多时,抱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里面整齐地叠着嫁衣,谱一进来,她手中如抱了一团火焰一般,鲜华明丽。

  云浅月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容景接过托盘,青裳欢喜地退了下去,他展开嫁衣,对云浅月柔声道:“我帮你穿。”

  云浅月看着展开的嫁衣,如天边滑落的一片火红的祥云,锦缎华丽,艳华璀璨。绫罗环着珠玉,勾缝间显见细密的织锦,这样一件嫁衣,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得。她抬眼看容景,容景对他温柔而笑,艳华的火红色溢出的光华打在他如玉无双的容颜上,这一张容颜,在这一瞬间,盖尽了天下男色。她点点头,伸开手臂。

  容景为她穿戴。

  嫁衣着身,云浅月本来清丽脱俗的容颜霎时一改,艳冠天下绝色。

  容景看着她,呼吸一窒,不受控制地倾身上前,大红嫁衣铺开在锦绣云床上,天明云雨初歇,午时云雨又来。

  日光躲进云层,珠帘翠幕遮挡了一帐春意。

  第七十一章 过河拆桥

  紫竹院桃花盛开,东暖阁的春情胜比桃花。

  云浅月在容景狂卷的柔情里睡了一日又一日,颇有些今夕不知是何夕之感。

  一晃来到了正月初七。

  初七这一日,容景去上朝后,云浅月懒洋洋地抱着被子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的话,她真的会怀着娃子上花轿的。

  将自己收拾妥当,云浅月将青裳喊来,对她交代,“备车,送我回云王府。”

  青裳看着云浅月,立即道:“浅月小姐,您要回府?世子走时吩咐让您好好歇着的。”

  云浅月哼了一声,“歇够了再等着他回来累我吗?”

  青裳脸一红,连忙怯弱地道:“世子是太想您了,才会……不知节制。”

  “你也知道他不知节制。”云浅月有些郁闷,试个嫁衣都能让她昏睡一日一夜,可见这个男人的能耐不是一点半点儿,再这样下去,她成了睡神了。她摆摆手,不欲多说,催促道:“快去备车。”

  “等世子回来送您去吧?”青裳还在为她家世子争取。

  云浅月翻个白眼,“他回来能让我去才怪!别多说了,你若怕不好对他交代,就抱着夜天赐跟着我。”

  青裳见云浅月决心已定,犹豫了一下,“那奴婢抱着小皇上跟着您。”

  云浅月点点头。

  不多时,青裳命人备好了马车。凌莲和伊雪自然跟随,一行人从荣王府打道回云王府。

  新年过后,大街上极为热闹,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衣着光鲜,过早地穿上了春裳。

  马车行驶到半途,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月儿?”

  云浅月本来在车中逗青裳怀里的夜天赐,小家伙伸着两只小手在锦被里挥舞,逗得青裳、凌莲、伊雪三人笑声不断。乍然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云浅月微微一顿。

  “是容枫世子!”青裳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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