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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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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越看他越赏心悦目,不由暗暗有些白痴地想着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被他给钓上钩了?还对她死心塌地,这实在是以前从没想过的事情。不由心中有些得意,也有些满足,这种得意和满足想掩饰都掩饰不住,似乎溢满了,露出表面。 “云浅月,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容景无奈地抬起头。 “美事儿!”云浅月得意地道。 “那么请问,浅月小姐,我能知道是什么美事儿吗?”容景看着她。 “不告诉你!”云浅月摇头。 容景放下书本,伸手将她拽进怀里,俯下头看着她,声音低柔含了一丝魅惑,“嗯?” “你不看书了?”云浅月心跳了跳。 “你这样一副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子里的样子,我如何能看得下去?”容景细细地端详着云浅月的眉眼,低声道:“这么些日子似乎又长开了些。” 云浅月轻咳了一声,脸有些红,她的眼光刚刚很是赤裸裸吗?大约也许一定是的! 容景不再说话,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雨水打在车棚顶上,噼里啪啦做响,外面水天交接处,一片清凉的白,不多时起风,夹风带雨,更多得是沁凉的冷意,但即便这样的天气,车中却温暖如春。 许久,容景放开云浅月,带着细微地克制埋在她颈间,身子僵硬地抱着她,一动不动。 云浅月也一动不敢动,软绵绵地躺在容景的怀里喘息,一声声的娇喘让她自己都有些脸红心跳,但却也享受这样近而不得的暖味时光。 二人都不说话,就这样偎依着一路回到云王府。 马车在云王府门口停下,云浅月依然窝在容景的怀里不想出来,对他懒洋洋地道:“要不饶着大街再走两圈吧?” 容景轻笑,低头看着云浅月,见她猫咪一样地窝在自己的怀里,忽然感觉心口被涨得满满的,他眉眼弯成一弯月牙,笑道:“云浅月,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如此黏人呢?” “没发现吗?”云浅月细细思量以前的自己。 “没发现。”容景摇头,“以前你见到我就躲,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去。我每次见你都恨不得将你拽我怀里来打一顿,最好是掰开了揉碎了的那种。” “我有这么可恨吗?”云浅月也笑了,嗔了容景一眼,“后来我不躲你了,你不也躲着我吗?” “那是我恨极了,想给你些教训。”容景道。 “那么请问,容公子你觉得我长了教训了吗?”云浅月笑看着他。 “谁知你竟然启动凤凰劫,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明明失忆的人,居然还想躲着我。真是可恨!”容景似乎微微磨了磨牙,但这咬牙切齿的表情在他做来也那样的雅致如画,“最后折磨的还是我自己,还得步步为营将你骗回来。想想也真够不容易的。” 云浅月扑哧一声又笑了,觉得容景啊,真是可爱极了! 可惜她刚刚这样一想,便感觉身子一轻,轻飘飘地被扔出了马车,帘幕掀开,她整个人如一根抛物线,她还来不及眨眼睛,脚已经沾地,稳稳地站在了大门口,细密的雨帘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洗礼的人,顷刻间将她洗了个干净,她猛地回头,便见那辆通体黑色的马车帘幕落下,容景的脸一闪而逝。 她愣了愣,刚要说话,车中传出容景的声音,“想要黏着我,就赶紧想办法嫁给我!”话落,只听他吩咐一声,青泉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云王府大门口。 第七十八章 星星之火 云浅月呆呆地看着容景的马车离开,什么叫做想要黏着他,就赶紧想办法嫁给他? 雨水打在身上,脸上,薄薄的衣衫顷刻间湿透,清清凉凉,但这凉意不包括她的大脑,她大脑一团滚热,有些懵,好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小姐!您的伞呢?您怎么站在这里淋雨?”凌莲和伊雪的马车随后来到,当看到云浅月站在大门口淋雨,齐齐一惊,连忙拿着伞跑了过来。 头顶上的雨被挡住,两个声音在雨中惊呼,云浅月这才回过神,看着二人。 二人一脸的不高兴,凌莲埋怨道:“小姐,这雨虽然绵柔,但如今已经是秋季,还是凉的,您怎么能不爱惜自己淋雨?景世子也真的是,怎么就忘了让你将伞拿下车?” 什么叫做忘了让她将伞拿下车?她根本就是被他扔下车的。云浅月摊摊手,无辜地道:“回去沐浴吧!要热水,喝热姜汤。” 二人点点头,一左一右打着伞给云浅月接着雨,三人向府内走去。 云王府掩在一片烟雨朦胧中,假山石雕,亭台水榭,红蓝绿板,曲廊回旋,到处都被细密的雨洗礼,冲刷得不染纤尘。 回到浅月阁,凌莲和伊雪一个忙活着打热水,一个忙活着熬姜汤。云浅月脱下湿衣,沐浴之后,躺在床上喝姜汤。 凌莲和伊雪忙活了一通,坐在椅子上用扇子扇风。 “今日下雨,什么也做不了,也不用做什么。你们去将三公子从隔壁搬过来,将赵妈妈、听雪、听雨等人都叫过来,我们讲故事,听段子,聊天,胡侃。乐呵乐呵。”云浅月喝着姜汤,对二人吩咐。 “小姐,您怎么能有心情?七公主还在刑部大牢关着呢!”凌莲提醒道。 “怎么就不能有心情?你放心,老皇帝不能将她如何?刑部大牢虽然是德亲王管辖,但里面有容景的人,也有咱们云王府的人,不敢将她如何了。就关几日而已,过两日就放出来了。”云浅月道。 “那六公主呢?”伊雪担忧地道。 “六公主?”云浅月挑了挑眉,笑了一声,“我,父王,哥哥三人一致休妻。七公主都快保不住了,还哪里能塞进来个六公主?别做梦了!” 二人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转身下去喊人了。 不多时,三公子先被人搬了进来,他已经换回一身男装,也恢复自己本来的容貌。见到云浅月窝在床上捧着姜汤喝得惬意,撇撇嘴,“我以为你忘了我这个代替你受伤的功臣了。让我在隔壁自生自灭了。” “哪儿能啊?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云浅月嬉笑了一声,往床铺里面挪了挪身子,对那名伺候三公子的小厮招手,“将他放在床上来。” 那小厮应了一声,搬着三公子上了床。 三公子的伤虽然依然不能下床,但是可以勉强坐着了,云浅月拿过一个靠枕,将他扶着靠坐在床的另一头,与她对面而坐,又将被子好心地分给他一半,做好一切,她对那小厮摆摆手,“你下去吧!” 那小厮走了下去。 三公子也不见丝毫不自然,指了指自己的头,“我今日早上没梳头!” “别将我当丫鬟小厮!”云浅月伸手一抓,梳妆镜上的一把梳子被她抓进手里,递给三公子,“自己梳。” “会碰到伤口!”三公子道。 “那就邋遢着,反正你很美,也不影响什么。”云浅月觉得这家伙对她也忒不客气了。 “不行,我是如此注重仪容。”三公子摇摇头,自己拿着梳子似乎极其费力地去梳头。 云浅月看了一会儿,有些看不过去,一把扯过梳子,上前帮他梳头。 三公子嘴角微微弯起,不说话,静静坐着,配合云浅月。 云浅月动作奇快,很快就给他简单绾了男子个发髻。之后,将木梳放下,退回身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嘟囔道:“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容景长得也好看!”三公子道。 “他长得好就祸害我一个,你可不一样,当初的娇娇可是祸害了一大群人。”云浅月揭三公子老底。 三公子轻哼了一声,“那时候你还偷偷跑去看我呢!不知道景世子是否知道这件事,若是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好心地告诉他。” “你真是……”云浅月忽然磨牙,“让我恨不得将你扔出去!” “扔吧!我这伤反正是为你受的。这么多日子都下不了床,早就发霉了,让雨水淋淋也好。”三公子慢悠悠地道。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 云浅月一噎,觉得长的好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嘴毒心黑。她忽然无比怀念那日第一次去孝亲王府见到三公子的时候,多冷的一个人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呢?她怎么也想不通,难道被她变异了?忽然很伤感。 三公子看着她,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愉快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云浅月白了他一眼。 “我在笑……”三公子的话顿了顿,眼中笑意有些深,“云浅月,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我满身都是优点,数不过来,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云浅月很是自大地道。 “你可真不知道脸红!”三公子愤了她一声,道:“你的优点就是心善,心软。” 云浅月默,这要是以前,她听到这句话,肯定会大笑,或者是不屑地冷笑,亦或者是嘲笑,更会觉得这个人真会冷幽默。她心善心软?若是她心软的话,你们世界上就没心软的人了。可是如今她却反驳不出来,只干干地道:“多谢夸奖。” 三公子嗤地一声笑了,“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你别告诉我也是这个。”云浅月斜睨了他一眼。 三公子点点头,难得正经地道:“就是这个!” 云浅月眼皮翻了翻,不予表态。 三公子慢慢地道:“你看,我让你给我梳头,你就给我梳头,我说话你不爱听,明明想将我扔出去,却还下不去手。啧啧,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这样的女人有什么不好?难得我非要冷心冷血,不近人情,真让你自己梳头,伤口扯开,多在我这里继续白吃白喝好?难得非要我将你扔出去,摔死你,摔不死也摔成个半残废好?”云浅月哼了一声。 “你对我尚且如此,那么对别人呢?比如夜轻染、比如……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这个女人,才是真叫做祸害的人多。”三公子忽然打住话,一副不欲再跟她说话的样子,最后总结道:“景世子真可是可怜。” 云浅月看着三公子,闻言恨不得抬脚踹她一脚,怒道:“我和他比,才是那个可怜的!你没见到他对我毒嘴毒舌,将我说扔下车就扔下车,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你是香是玉吗?顶多是一块外表软得长了青苔的硬石头。”三公子打住她的话。 云浅月深吸一口气,终究是扔不住上前伸出手照着三公子的俊美绝伦男生女相的脸狠狠地掐了一把,在他脸上留了个红印,才满意地住手,愤愤警告道:“信不信我真将你扔出去!喂狗!” 三公子似乎被震慑住,闭上了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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