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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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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愕然,随即低笑,起身下了床,穿上鞋子,站在床前,对云浅月一拱手,微还一礼,一本正经地温声道:“能得浅月小姐厚爱,也是景的福气!” 云浅月笑开,随即哈哈大笑,碎道:“容景,你就装吧!我看你装到何年何月!”还“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一笑天下倾。”呢?还景世子,景公子呢?在她看来这就是一头彻头彻尾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这天下没有几人认识到他的本质,夜轻染算是说对了!她看着容景,打击他道:“等哪日被世人揭发出了你的黑心黑肺恶性本质,你就等着撞墙去吧!我是不会解救你的。” “我知道,你会跟着我一起撞墙的。”容景笑道。 云浅月无语,红着脸碎了一口,“臭美的你!” 容景笑着不再言语,对云浅月伸出手,云浅月将手放在他手里,就着他的力道轻轻跳下床。她脚刚落地,容景立即松开她的手,无奈叹道,“真是半丝淑女的样子也没有,我怎么就看上了你!” “是啊,真是愁人!您堂堂荣王府景世子怎么会看上小女子呢?纨绔不化大字不识嚣张跋扈恶名昭彰。”云浅月弯身去穿鞋子,历数自己德行,也同样无奈叹道:“可惜就看上了,怎么办呢?要不你去撞墙?” 容景正要将床头的月牙白锦袍拿在手里,闻言手一顿,看向云浅月,见她开始拿衣服径自去穿,他挑眉笑道:“何时牙尖嘴利了?” “跟你学的!”云浅月得意地瞥了他一眼,动作麻利地穿衣服。 容景看着她,半响,点点头,“嗯,不错。近朱者赤!” 云浅月手一顿,“您怎么不说近墨者黑?”跟他在一起还能叫做近朱者赤? “不是一个意思吗?”容景拿过衣服,也开始穿戴。 云浅月无语望天。亏他还是天圣第一奇才呢!居然说出近朱者赤和近墨者黑是一个意思!不过他说的到也没错,她如今日夜对着他,近朱者赤是他,近墨者黑也是他。 接下来二人不再说话,各自穿衣,然后穿戴妥当之后和往常一样净面,容景给云浅月绾发之后,云浅月自动地拿起梳子为他梳头。一边梳头一边感叹,短短几日,她便熟悉了容景,融入了他的生活,也让他融入了她的生活。仿佛他们亘古便是如此。让她想到“举案齐眉”四个字。一时间感慨不已。不过让她更感慨的是她丝毫不反感不别扭,相反还乐在其中。她想着她果然中毒了! 中了一种叫做“容景”的毒! 青裳摆上早膳,二人一如往常一样吃饭。一人一碗鸡汤,一碗草药做的汤品。 吃过饭后,云浅月并没有去青裳的院子,而是拿了针线按照昨日所学的记忆在房间绣交颈鸳鸯的香囊。她记忆极好,又有天赋,绣起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很快就打起了个底,容景也没有去书房,而是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绣了片刻,云浅月得意地对容景挑眉,“看!照这样的话,七夕前不止能给你绣个交颈鸳鸯的香囊,也可以绣一株烂桃花!” “照你这个速度,可以绣两株桃花!”容景不置可否。 “你想要两株啊!那也行!”云浅月点头。 容景深深看了云浅月一眼,没说话。 “你就这样看着我?日日没事儿?你这荣王府的世子当得也太清闲了吧?”云浅月又绣了一会儿,见容景还看着她,挑眉问。 “你这云王府的嫡女还挂着掌家之职,不是也很清闲?”容景道。 “那怎么能一样!我将来又不用接管云王府做女王爷。”云浅月撇撇嘴。她想着从那日她接了掌家之权,将云王府的旁支安顿之后,又和玉镯、绿枝谈论了一下午弄出一个系统的方案之后,那二人就全权将云王府内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哪里还用得到她? “女王爷吗?”容景扬眉,随即点点头,“的确是不用!做王妃还差不多。” 云浅月绣着香囊的手一顿,对容景挑了挑眉梢,“王妃?” “嗯!”容景点头。 “据说四大王府的继承人要先大婚才能接替祖业。你一日不大婚,就入不了朝局,成不了王爷。又哪里来的王妃?”云浅月笑问。 “那就先做世子妃!”容景道。 “你到真会变通!”云浅月嗤之以鼻,嗔了他一眼,“你若是没事儿的话一边待着去,你在我身边看着我绣不好。” “你就当我不存在!”容景坐着不动。 “你一个大活人,我怎么能当你不存在?”云浅月横了容景一眼,赶他,“还想不想要七夕佩戴上香囊?想的话就赶紧躲远些。” “好吧!”容景将身子挪过去一些。 云浅月看他还没挪巴掌大的一块距离,瞪了他一眼,也懒得再费口水,便低头开始绣,穿针走线,虽然第一次绣东西,但她秉持着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将一件事情做好的原则。很快就定了心神,极为认真地绣起来。 容景偏头看着云浅月,温柔的眸光渐渐沉淀。 屋中静静,只听得云浅月针线不时摩擦月牙白丝锦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青裳脚步极轻地来到门口,没向往日一般轻喊,却向着屋内悄悄看来。 容景抬眼看向门口,青裳看了低着头认真地绣着香囊的云浅月一眼,对容景招招手。容景挑了挑眉,也偏头看了云浅月一眼,缓缓站起身,抬步出了房门。 容景刚一出房门,青裳侧过身子,用传音入密对容景道:“世子,七皇子来了!” 容景眼睛眯了眯,低声问道:“何事?” “大管家传来话,说七皇子答谢世子那日辛苦奔波迎接之情,特意来拜谢。”青裳继续用传音入密道:“如今大管家已经将人迎进了前厅,毕竟七皇子今非昔比,皇上对其尤其重视,不能慢待。来请示世子,不知世子可是去见?若您不去见的话,奴婢就去说世子今日不得空?将七皇子打发……” “见!”容景截住青裳的话。 青裳立即住了口。 容景回头看向房内,犹豫了一下,忽然转身进了屋,来到云浅月面前,见她头也不抬,轻声问,“七皇子今日来府中了,你可是随我一起出去见他?” 云浅月手下不停顿,哼道:“人家来你府里,我凭什么跟你去见客?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 “对,七皇子虽然是客!但你还不是主人。不见也罢!”容景忽然笑了,话落,转身向外走去。 云浅月抬头瞪了容景一眼,又低下头,手中绣的动作虽然未停,却是明显慢了。 容景步履轻缓地出了房门,青裳也悄声退了下去。 屋中静了下来。 云浅月绣了一阵,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紧皱。七皇子如今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回北疆了,她又不能真正窝在荣王府当个隐形人,毕竟她的身份如今摆在这里,她不是荣王府的女主人,没嫁给容景,不能事事都靠他挡在前面。与其如今纠葛,不如早些见了。她和七皇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一清二白之后也省得让她这样饱受折磨。想到此,她立即起身站了起来,抬步向外走去。 云浅月刚走到院中,青裳立即迎上她,小心翼翼询问,“浅月小姐,您要去哪里?” 云浅月想着要见七皇子也不是在荣王府和容景一起见,当着容景的面她如何问?这样一想立即道:“回府!” 青裳一惊,“浅月小姐,您要回府?” “嗯!”云浅月点头。 “这……您要回府世子他知道吗?”青裳询问。 “还不知道!到时候你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回府了!”云浅月摇摇头。 “浅月小姐,您等世子回来再回府吧!若是奴婢趁世子不在将您给看丢了。等世子回来非扒了奴婢的皮不可。”青裳摇摇头。她虽然不明白云浅月为何突然回府,但看她面色不大对,想着必定是有事儿。 云浅月蹙眉,看着青裳,青裳对她一个劲地摇头。她叹了口气,忽然往屋内走去,摆摆手,“算了,我就想起一件事情,想回府去一趟。” 青裳松了一口气,连忙问,“什么事情,奴婢给您去云王府办!” “也没什么大事儿,不回去也罢!你去忙吧!我等你家世子回来再说。”云浅月摇摇头,进了屋重新坐下继续绣香囊,本来微乱的心很快就安定下来。 人在冲动的时候最容易出错,所以最好别做事情,她如今对于七皇子还是一片茫然。所以,还是要顺其自然,静观其变为好。七皇子既然短时间内不会离京,早晚都会见到,不急于这一时。况且七皇子到底是黑是白,与她的关系到底是如何亲密,亲密到何种程度,还要靠她自己去探知。无论是容枫的话,还是容景这几日异常的行为,就像爷爷说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对她造成误导。 青裳站在院中看向屋内半响,见云浅月神情又恢复早先模样,便悄声退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容景回到紫竹苑,青裳迎上去,将早先的事情悄声禀告给容景。容景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待青裳禀告完之后,他点点头,抬步走进房间。 云浅月此时已经绣出了一个鸳鸯的半个身子。 “绣得这么快?”容景站到云浅月面前,笑看着她。 云浅月头也不抬,“你不打扰我,我绣得自然快!” “别绣了,长时间对着这个对眼睛不好!”容景按住云浅月的手,对她道:“我带你出去一趟。” “去哪里?”云浅月挑眉。 “德亲王府!”容景道。 “德亲王府?”云浅月一怔,“去那里干什么?” “叶倩醒了!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容景反问。 “走!看看去!”云浅月立即放下香囊,起身站了起来,一把拉住容景的手,她记得当时南凌睿说叶倩得昏迷七八日,如今也就四五日而已。不由问道:“才四五日,不是说要昏迷七八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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