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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〇


  切,当我没经验吗?不就是前后的区别!

  怡亲王治丧期间,一道折子摆在龙案上,是弹劾十七阿哥新纳小妾的行为的。还说什么,从涞水返回的途中,十七阿哥带着人无故离开队列,擅自行动,强纳民女为妾,云云。

  允礼跪在地上,把折子看完,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雍正看看他,叹口气,说道:“你自己说说吧。”一撩衣襟坐在一边。

  允礼说道:“所奏属实,臣弟知罪。”

  雍正斜他一眼,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允礼等了等,说道:“请皇上革去臣弟的爵位,以惩效尤。”

  “咣当”,是茶碗碎裂的声音。原本一脸平静的雍正突然站了起来,狠狠的摔碎了手里的茶碗。“朕就知道,你们都不服朕!就老十三是真心为朕做事,甚至连他――,唉!现在,老十三刚走,你就不稀罕这个位子啦!嫌弃啦?!嗯?”

  允礼慌忙磕头谢罪:“臣弟不敢!臣弟不敢!只是行为的确有逾越之处,不惩戒不足以平众口啊!”

  “哼!你这是为朕着想了?”

  “臣弟不敢妄测圣心。”允礼又是一个头磕了下去,却不敢抬起来。

  压抑的静默横亘在两人之间,良久。雍正才说:“你不是答应朕不再――”说着,已经说不下去了。六年了,按照当初的要求,所有有关的文件和记录能销毁的都销毁了。一个弟弟就这样毫不在乎的把自己从家族剔除出去。雍正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从他答应了条件开始,就已经不可能知道他的想法了。

  允礼身子震了震,那个名字,只逍遥了三年。再见面却变成了一块玉佩,两条项链。

  从此,成为禁忌。

  但是,此刻的允礼想到的却是当初皇阿玛的百般阻拦和刁难,心中转了千百个念头,终究没有开口。她和她,并不象。

  可是,红颜祸水。

  “臣弟一时失控,请皇上治罪。”

  雍正看着这个弟弟。当初,他们演了出精彩的双簧,使自己牢牢的控制住老十四。那个弟弟说,十七弟是可依靠之人。可是为什么他也不能对自己讲实话呢?!

  雍正死死的看着眼前俯首在地的人,十八弟为了那个女人连祖宗都不要了;眼前的十七为了那个女人――连后代都不要了。想起那些传闻,雍正就觉得头疼,这个女人简直是爱新觉罗家的克星!幸好――,唉!算了,算了……

  雍正无奈的挥挥手,清空了屋里的人,颓然的坐下。

  窗外,夜空如洗,只有几颗星子冷冷的挂在天边。凉风吹卷,养心殿里益发的空旷起来。雍正斜靠着榻上的绣墩,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不期然的想起那个夏夜,花丛柳荫下,灯火阑珊处,相依相偎,酣然而眠的人。孤单的感觉漫天漫地的卷了过来。

  小十八,不,或者如他所说,是老十三吧,不管是谁,他总是比我幸福啊……

  允礼踩着虚浮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府里。一个月了,养心殿里没有一丝风声。这个皇上哥哥不好伺候啊!小十八,为什么每次你都能带着她躲得远远的,留我在这里擦屁股!

  坐在书房里,丫头香云端来一碗醒酒汤。允礼扶着脑袋,心里乱乱的:三哥,难道是为了三哥吗?方才在外面吃酒,御使卢璋暗示他,只要弹劾三阿哥,定可避此劫难。他何尝不知?!

  以前若不是十三哥两头斡旋,皇上和那几个人早就吵翻天了。事实上,究竟那天发生了什么,又有谁知道呢?隐隐约约,允礼觉得小十八的离开和这件事有关。一道寒颤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能想,不能想!念头翻转,难道皇上终于忍受不了三哥了吗?思及八哥九哥的下场,允礼的头更疼了。下意识的甩了两下,伸手拿起汤碗一口灌了下去。

  抬手,红漆的托盘及时的伸了过来。两只葱白的玉手赫然映入眼帘,肉肉的,还有小坑……

  允礼盯着那只手,有一瞬的愣神,放下碗,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在那双手上游移。一点点的蹭着每一个小坑。“这个,深了点……”

  “得得得”碗底轻轻的撞击着托盘,“哗啦,噹啷”,掉到了地上,碎裂的声音传的老远。屋外伺候的贴身太监秦冬儿赶紧撩帘子进来,呼的又匆匆退了下去。香云这丫头今儿是如意了,赶紧下去安排。

  剧烈摇晃的床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闷哼,嘎然而止。外间伺候的秦冬儿带着端着热好的汤药走进离间,轻轻的唤了声:“爷?”

  帐子里嗯了一下,秦冬儿轻轻撩起幔帐,披头散发的香云正慌张的披上外衣,另一只手还在允礼的手里。秦冬儿见怪不怪,冲着汤药努了努嘴儿。香云一下子变了脸,泪水聚集在眼眶里,求情似的回望允礼。

  允礼玩了会儿手,抬起头,发现香云没有喝药,眼神渐渐的凉了下来。香云越来越害怕,心中却还有一丝丝的期盼。这一个月都是自己在伺候,连新来的那个丫头都没有机会。兴许,爷对她真的不一样呢!如果,如果能为十七爷留个后代……

  香云壮起胆子,没有端那个汤碗。

  允礼的嘴角终于耷拉下来。低头看看那双手,冷冷的说:“怎么了?”

  冰冷的语调,即使在这个充满肉欲的屋里也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香云吓的顾不得体面,赤着身子跪到地上,咚咚咚的磕头,“十七爷,十七爷,看在服侍爷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干了!我喝,这就喝。”错了,大错特错。

  香云通体发寒。上回有个丫头不知好歹,不肯喝药,结果被灌了绝户的药。那时,自己还笑她不识好歹,现在才知道,同样的事情竟然出在自己的身上!

  允礼没理她。半裸着身子趴在床边,一伸手,捞起香云的一只手,做梦似的在唇边摩挲着……猛的一扯,香云“啊”的一声惊叫,半趴在床沿。白生生的身子在晕黄的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色泽。秦东儿正看到一对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

  允礼呼的从床上翻下来。锦被应声而落,露出肌理分明的身子,一个转身,站在香云的背后,大手一托女人的屁股,恶狠狠一抬一推。随着一声闷哼,香云已经叉着腿,跪栽在床上。服侍这么久,香云当然知道允礼的喜好,只道是自己活命的机会。匆忙劈开两腿,折起身子,,高高的獗起了嫩白的屁股。一对高挺的乳防在两腿之间晃荡着。再往上,深红色的牡户和黑色的丛林隐约可见。允礼右手反剪了香云的双手,左手狠狠的压着她的腰肢,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个挺身,把自己的那根凶器送了进去。

  “啊――”,从书房里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叫,连续不断的在果郡王府里回荡。

  等到秦冬儿让人换了汤药回来,惨叫已经变成了低低的泣求。允礼疯了般的拧打着身前的屁股,嘴里吼叫着“为什么?为什么?!”小太监面无表情的垂首站立,这种事情见多了。

  终于,允礼挺身最后一冲,两个人支撑不住都倒在了床上。秦冬儿看见允礼的手动了动,上去连拉带拽,扯出不成人样,已经半死的香云,强灌了汤药,拖了出去。

  “是谁在叫?”灯下看着花样子的侧福晋孟氏,听到惨叫问身边的婢女香红。

  香红禀道:“回侧福晋的话,刚才听秦公公的话,今儿还是香云伺候。”

  孟氏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已经多久了?”

  香红说:“好像有一个多月了。”

  孟氏低头不说话,一排细细的银牙把下唇隐约咬出了血印。半晌,叹了口气,才说:“回头去看看。等过两天好差不多了,让那个韩婆找个人家,送了吧。别弄脏了府里。另外,爷几个月之前不是带回来两三个丫头吗?还有三哥也送了四个,你去挑个差不多的,给爷送过去。”

  香红没有立刻应声。孟氏抬头看了一眼,微蹙着眉,说道:“你的心思我不明白么!象爷这样的哥儿,有几个不爱的。可是,爷的心里――,唉,我要是帮你就是害你啊!”

  香红扑通跪倒,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眼泪呼啦啦的掉下来。

  挑走了两个伺候十七的,侧福晋顺便赏给给猫儿一个名字――灵月。还是因为那双眼睛。

  三个月后,猫儿――对了,现在叫灵月――已经适应了两脚猫的世界。很高兴,肚子没那么痛了。只有每个月的行经还比较难受,听说女猫都这样。唉,落后啊!

  昨天,那两个伺候十七爷的有一个被官府抓走了,说是和什么三阿哥有勾连。真是搞不明白,兄弟之间怎么就像猫和狗一样。

  收拾完后花园,天色已经晚了。灵月习惯性的爬到树上,窝了起来。

  “咳咳咳”,一阵烟雾把灵月从睡梦中呛醒。

  “谁!”是个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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