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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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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哪里有喝醉。豪格,陪我喝酒。——”杜度大呼小叫的声音自隔壁传来。 我起身对吴克善说:“我去看一下,以豪格的脾气,杜度怕是要有麻烦。” 吴克善沉闷的应着,仰头又饮下一杯。 我转出厢房的瞬间,看到豪格仓惶地拉扯着杜度走向楼口。我正欲追过去,擦身天元堂门口一刻,思绪中萦绕不去的身影敲击着我的心湖。我嘎然止步,注视着刚巧掩上门的身影心神颤抖。 “慢着!”我不敢迟疑地推开了房门,她清醒的双目,盈盈的笑脸显现我的面前。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怕自己一眨眼,她就消失了。 她在对我说话,可是我却什么也听不见,除了她我脑袋中一片空白。 我冲动地将她一把拉入怀中,拥住她清瘦身体的霎那,我的灵魂都已出壳了!她居然活着,她居然此刻站在我的面前。 她在推拒,我却无法放手。我又如何放得了手?! “我已经没事了,你别紧张。你先放开我,我再慢慢告诉你。”她冷静地声音瞬间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震惊地后退一步。我刚才做了什么?!我怎么可以行为如此过激。 她却了解地笑了,完全没有丝毫怪罪,反而刻意转身,给我整理窘迫的空间。 她为我倒了一杯酒说:“起初是病得很重,不过早就好了。” 她说自己装病出宫是因为皇命在身,我却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隐秘出宫住在豪格府中,而豪格却大摇大摆地带她出入天赋楼。难道一切都是陷阱?皇上究竟意欲为何? 我猜不透,但是我却知道自己不能再一次承受她有生命危险。我开始在她周身安插三支眼线,沿途保护她。若遇到危险,以火炮报信。 几天下来,豪格寸步不离,看似毫无波澜。 我也知道她出宫是为了农田庄稼,我突然感觉这个女人的处境其实很恐怖,她懂得太多,争得却太少。这种女人不会被顾容于后宫之中的,我开始怀疑她的生病种种都是有人幕后谋害。可是后宫中真正有地位有能力下杀手锏的却也都是她的亲人,这个女人根本已是刀俎下的鱼肉。 当我在骁骑营收到她有危险的讯息时,我整颗心如置针毡。我冲入树林,见到她滚落马下,被黑衣人包夹着。 我救下她的一刻,她紧紧地抱着我,全身发抖。我从心底发誓,我决不会放过那个对她痛下毒手之人。 可惜当日杀手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我除了能确定他们出自旗营之外,其他毫无头绪。 我知道豪格质疑我们的关系,更担心她回宫后会面临的危险。 但是她却自信满满地对我说:“别担心,我有他!” 可是我更担心的也是‘他’!我与皇上相识数十载,我当然了解他有多么强硬的心志和狂烈的占有欲。 我真想带她走,我惧怕她受到伤害,可是她的眼神却告诉我她永远不会离开他。 她回宫了,宫中一片平静。无人追究任何事情。 我心中一直坎坷不安,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果不其然,三天后多尔衮大派请柬,邀请诸位和硕亲王天赋楼一叙。 当晚天赋楼闭门只接待这一桌酒席,我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息在流动。 多尔衮说奉皇上之名为各亲王都准备了一份礼物。我拿到手中的是《忠孝经》,我当然知道皇上的礼外之音。 萨哈琳得到的是一幅画轴,当他打开画卷的顷刻间,整个人都怔住了。他面色苍白,仓惶地收了卷轴,不再多言一句。 他的怪异举动令我不得不去一探究竟。 酒席快散尽的时候,多尔衮送几位亲王出门。 整间屋子只剩我和萨哈琳,我快手强过画轴,打开的瞬间,就见到海兰珠身着朝鲜礼服炯炯地望着我。 一道闪电辟天落下,我惊讶地还来不及收起画卷,豪格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抓起我一拳挥来。 我本能地抵挡着他的攻击,萨哈琳呆若木鸡,毫无反应。 多尔衮冲着豪格泼下两杯冷酒,他终于冷静了下来,却发狠地盯着我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就不能不去招惹她吗?!” 我知道豪格是误会了,但是却也并没有说错!这顿打我咎由自取。 多尔衮把豪格架走了,我捡起落到地上的画,画中的朝鲜女人的确像极了海兰珠。我把画摆到萨哈琳面前,冷冷地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可又与韩烨杰有关?” 萨哈琳恍恍惚惚地站起来,倒退着踉跄几步,决绝地说:“不要怪我,是那女人逼我的。” 说完他撞开刚走进来的多尔衮,消失了。 多尔衮看着我摇了摇头叹息地说:“红颜祸水啊!” 我眼前脑中一片迷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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