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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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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无法挣扎,她被牢牢地把着,身体还很虚,几乎要昏厥过去。 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宁非潮润的眼里看到银林那种满意、得意、快意的神情,那种把人踩在脚底高高在上的神情。 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宁非知道不是自己在示弱,她的灵魂没有这么脆弱。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或许还有江凝菲身体里残留的惧怕和悲哀。为什么不来救她,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任别人来欺负她?江凝菲的灵魂消失无踪,身体却在哭泣。 宁非明白了,江凝菲或许能够自保,是她自己放弃了自保的念头。徐家把她教得太好,三从四德在脑子里生了根,如果动手了就是不贤惠,随便动武的女人会让丈夫生厌。 长久的积郁使江凝菲越发憔悴,终在那日被银林推倒在地。那天更加疼痛,徐灿却不信她,再也不心疼她。 银林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恨你。”说完又把筷子继续深进。 宁非眼睁睁看清楚那两个巴掌长度的乌木筷渐渐变短,消失在目光所及之中。银林的手开始翻搅,宁非清楚地感觉食道里被深浅探入,然后扩开并紧,食道壁不时被钳起挑弄一番,逗弄似的折磨她的感官。 就在几欲昏厥的境地里,手足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宁非想要用力,可是身体似乎却有自己的意志,手足被一股意志力束缚得不能动弹,一些片段闯入脑海,她看到了江凝菲的过去。 徐灿教她骑射,他上京之后,家里重活都交给她来做。 江凝菲始终只将希望寄托于徐灿身上。她希望自己的眼泪能让徐灿更爱她,不要离开她。 多么无知又悲哀的想法…… 第七回 送走母夜叉,醉汉又敲门 宁非完全瘫软地挂在老妈子的手臂上,近于昏厥。她知道这不是她生长熟悉的世界,也知道自己就像一个初生儿般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可是面对这般类型的折磨还是第一次。 难怪说最毒就是妇人心,想要不留伤痕地折磨人,可以有很多种方法。 银林满意地看到她被老妈子丢在地上,目光在手中的筷子上游移,“很痛苦吧?可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吗?我看到你简直就像吞了蠕虫在喉。他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来染指?就算你先与他在一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你配得上他吗?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吗?能为他光耀门楣吗?看看你,现在连能否生养孩子都是个问题——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宁非半迷茫地侧伏在地上,银林又说:“下次,试试看把辣椒水灌进你肺里吧。” 因见宁非没有一点反应,高嬷嬷适时说:“二夫人体虚未愈,不宜久谈,还不把二夫人扶进房间?!” 两个老妈子听了,忙不迭地又把宁非扯起来,拖拽着丢回了里屋的床上,打点一番,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才出去。 高嬷嬷对银林说:“公主无须担心,没人看得出来。” 银林冷淡地往里屋瞪了一眼,转身离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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