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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


  我的肩头一颤,西丰临看着我,笑得极淡,淡到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其实我是不愿意跟他言和的。”

  我想了想,抬头说:“如果排除我的因素你会怎么样?”

  西丰临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把我抱在怀里。

  我说:“会言和吧,对两国百姓都好,战乱那么多年了,终于有一次机会可以修养生机了,真的很不错,你要考虑考虑。”

  西丰临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又放开,“若若,这两天天气不错,我把你送给我的风筝找出来,放给你看。”

  我点点头,西丰临靠上来,让我的后脑枕在他的心脏的位置,缓慢而温柔,却像用尽了全力在说:“若若,你记得你跟我提过什么要求吗?”

  他的心跳沉闷,他的语调偏偏又很轻快,“你说,如果有一天……”

  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我拉着西丰临的手,快乐地笑,我不停地转圈转圈,像刚才表演跳舞的舞娘那样,脚尖旋转,尽量轻盈,长发在四周飞舞,我的衣裙花瓣一样在开放,喝了一点酒,我有点兴奋,轻哼着歌,我说:“临哥哥,有句很有名的话,你要不要听。”

  西丰临看着我,温暖地笑着,真的像一朵淡淡开放的花。

  我说:“不论我走到哪里,只和你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我看着西丰临,他的眼睛瞬间更加明亮,轻轻笑,笑容仿佛把飞扬的长发都照的光可鉴人。

  他伸出手,把我拥进怀里,在我耳边仔细地笑,浅浅呼吸,“若若,永远在我身边。”

  我笑的很大声,开玩笑地看着他,“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是我一个人的。”仰起脸,挑挑眉毛,“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或者被人骗了不,那时候你一定要用尽所有的手段把我留下来,听到没?别让我离开。如果我喜新厌旧,你要教育我,问我,难道褪了色的衣就不要了吗?所有新的衣裙都会褪色的。”我呵呵笑个不停,西丰临陪着我笑,我说:“我是开玩笑的,我对临哥哥的感情不会褪色,我们是前世就约好的。下一辈子也要约定好。”

  当时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有一天会再说起来,比起以前,西丰临真的好像黯淡了很多,回想那时,他听到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亮起来,那种瞬间迸发着鲜艳几分的美丽,把人迷惑得心跳若狂。

  以前挂在嘴边,能随时随地说出来的话,现在真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压抑的疼,让人受不了,好像在心里放了一个障碍物,让人不敢往前走,往前想。我渐渐在这种旋涡中,看不到真正的自己。

  听说颜回要来的那天,我正在试大一号的新鞋,快要到预产期了,整个皇宫都异常紧张,御医几乎天天来问诊,我的腿和脚都肿了起来,手也麻麻的,胃被顶的难受,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西丰临看我这个样子,天天皱着眉头,恨不得每时每刻受在我身边,我睡前他在,睡醒了他还在,我说:“我没事,你快去休息吧,这样怎么行。”

  他帮我揉手指,我说:“揉了半天,你不累吗?”

  西丰临笑笑,“多亏你这是在我身边,我为你做什么都行,如果知道你这样,我又看不见你,真是要急死我。”

  他说完这话,我笑笑,不自觉眼前有浮起一个人的影子。

  西丰临松开我的手,来给我揉头,“睁这么大眼睛干什么,你想什么都可以,只是别太费神。”

  我好像忽然被说中了心事,猛然闭上眼睛,装睡起来,过了一会儿,西丰临说:“就这几日吧,颜回也该到了,我会安排他进宫,”

  我整个人忍不住动了动,睁开眼睛,笑笑,说不出拒绝的话。

  第三卷 一百四十九章 访客

  晚上开始睡眠不好,我估计是产前紧张,而且肚子太大,怎么趟着都不舒服,本来天气不那么热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一阵真的烦躁。

  没事儿了就想想颜回大概多长时间能到,计算了一下,可能等他到了,我也要进入预产期了,实在睡不着,我就起身穿鞋子开始在屋里遛达,春桥为了照顾我已经搬进外屋了,我稍微一活动,她就醒过来,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来看我的情况,我一边动一边挥手说:“没事,没事,我运动一下,不然将来体力不足,宝宝也不好生。”

  春桥还是上来扶起我的手,“小姐,你怎么总有些和别人不一样的想法? 按理说你这都要生了,应该休息才行。可你偏要到处活动,白天拿着绳踢键子,晚上有要起来走路,还有前几天非要在床上趴着做那种怪异的姿势……”

  我笑了,“这是科学,你个小妮子不懂的。我还跟宝宝说好了,让他照顾妈妈,出来的时候温柔点,”我是希望生产的时候可以顺利,这样大家都不用为我担心,所以即便是每天困的不行,我还是做一些运动,生产期越来越近,我还保持每天做50个蹲起,这时候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不愿意给别人找麻烦。有时候甚至还有,这件事如果自己能独立完成就好了这种想法。在东临国我娇气的不行,可是现在我就越来越坚强了,不想别人为我做太多,也不想给别人这个机会。

  小时候我主动接近临哥哥,临哥哥那时候对我的态度很不好,所以那段追求史对于我来说真是惨不忍睹,后来我开始揣摩临哥哥的想法,他想要什么,我就去努力给他什么,取得他的信任。开始他就像冰山一样一点都不融化,后来他开始慢慢回应我,我高兴的不得了,以为他终于喜欢上了我,谁知道那时候他说:“我良心上过不去。”

  我差点就被这一句话打回原形,幸亏想起以前和凌风争论到底是谁先追求的谁时,凌风说的话,凌风说:“谁开始的这段感情不重要。最后两个人在一起了才是关键。”于是我更加主动,终于得到了临哥哥的心,在这个过程中,我地穷追不舍占一部分原因,我自己心里认为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利用自己有前世现代的记忆,从中帮助了临哥哥,所以让他才回关注我。

  总是这么想,更不敢懈怠。不停地去用自己的智慧。全力以赴,什么都要帮助临哥哥去做,好像如果我有一天不这么做了,变回一个可以随时撒娇的普通女人,临哥哥就不再爱我了一样。这个念头一直强迫着我,我开始不自觉地去努力做所有的事,处处表现自己的不同,有时候觉得很累,却也停不下来。

  手放在肚子上。里面忽然动了一下,我的手指轻轻点着波动的地方,宝宝好像回应我一样,努力去碰我的手指,我们已经习惯玩这种游戏。每次和宝宝互动,我就更想他早点出生。早点和我见面。

  运动了一会儿,只能左侧躺着,春桥帮我盖上薄被,我知道生产的时候需要体力,于是闭上眼睛劝慰着自己休息。

  早上早早就醒过来,春桥伺候完我洗漱,听到她出去,和外面的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她急急忙忙地走回来,盆子都来不及放下,就说:“小姐,少……颜回,到了。”

  我的心情忽然激荡,“这么快,”给我的感觉,颜回好像非要赶在我生产前到我身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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