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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〇


  “这里?”这般亮,怎么睡?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乱如麻。

  “你在怕什么?”他的声音的迫在耳边,吓得我惊弹起来,转身竟对上了他的唇。

  他按住我,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缠绵的吻。

  不知不觉间,二人衣衫尽褪。

  当背碰上微凉的被褥时,瞬间清醒,却对上他一双灼火耀耀的眸子。

  全身赤裸的我在亮如白昼的夜明珠下无所遁形,羞也不是,恼也不是,双手更不知该掩哪,只觉万般不堪,好半响才被逼出一句:“能把它们灭了吗?”

  “别怕,这样朕才能看清你。”薄凉的声音合着强行压忍的情欲。

  “我,我不习惯。”在他火热的视线下更为羞愤,所有的怨、恨都变得极度无力,压根就发作不起来。

  “你只要取悦朕就可以了。”

  取悦他?从没想过的事,也不想如此。

  “吻朕。”

  紧咬下唇,吻他?

  他一笑,笑得恶劣,一手从胸前往下,来到了腰处:“不吻,朕的手就再往下。”

  什么?全身滚烫不已,此刻,真想直接晕过去算了。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般无赖。

  没等我一丁点时间,他的手就要……

  不再犹豫,颤抖的吻上了上去,青涩不安的敲开他双唇,与他纠缠一起。

  听到了他的低吼。

  今夜,他以一种我从未领略过的姿势要了我,当他再一次深深挺进时,撑起了身子望着目光迷离的我,霸气的命令着:“叫朕的名字。”

  紧紧的抿起唇,理智与欲望做着斗争。

  他抽离了我体内,立时,空虚钻了全身。

  “叫朕的名字。”

  依然未从,讨厌这样的强迫。

  他一声轻笑,竟显得非常愉悦,狠狠的挺进我时,再度深深吻上了我。

  吻温柔缠绵,倾尽着诉不尽的情感,直抵达了心灵深处。

  这样的柔情,迷离了我。

  这一刻,心也是软软的。

  “叫朕的名字。”他在我耳边柔声说着:“恩恩,叫朕的名字。”

  “炎綦。”不知不觉轻唤出了声。

  “再叫。”

  “炎綦。”

  我每叫一次,他都深深挺进,直到二人筋疲力尽为止。

  这一夜,心里似乎被点燃了一丝渴望,又似乎失去了某些东西。

  没有去细想,也不愿去细想。

  第六十一章 疼痛漩涡

  响雷震过耳边时,我醒了。

  目光所及,是清仪殿的寝宫。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没在身边,已经走了吗?

  起床,披了件深衣,开门之时,一阵带雨的急风迎面扑来,微微闭目,好一会才适应这糟糕的天气。

  天空阴云密布,黑沉沉压顶。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天应该亮了吧?

  “三儿?”我呼唤。

  没人应声。

  “三儿?”声音重了些,三儿的厢房就在隔壁,我这般唤她,按理她是应该听到的。

  “三儿?”又唤了声,还是没人应声,便朝她的小厢房走去,就在要推开门之时,听得三儿在外殿喊道:“贵嫔,奴婢在这里。”

  望去,就见三儿捧了铜煲在殿外,笑说:“奴婢去小灶房给贵人煮莲子羹去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走回寝殿。

  “已是正午了。”

  “正午了?”失声,怎么睡了这么久?出于做宫人时的习惯,天一亮我就会自动醒来的。

  “贵嫔,吃碗莲子羹吧,奴婢炖了一个上午,可稠实了。”三儿说着就盛了碗出来。

  “很好吃啊。”喝了口,味儿真是不错,目光不经意见到三儿的鞋子沾了许些泥渍,不禁问。“你今天出去了吗?”

  “没有啊,奴婢一直在小灶房里看莲子羹的火候呢。”

  小灶房就在殿的西北一角,中间只隔了一条短短的宫廊,宫廊地面以白玉石彻成,哪来的泥土呢?本是不经意的一问,可三儿的回答显然是在撒谎。

  “贵嫔,今天身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怎么这么问?”

  “天一下变得这么快,奴婢怕贵嫔有什么不适应。”三儿憨厚的笑笑。

  这么一说,倒想起平常变天时,双脚总会难受,今天却无任何的异样,仿佛未受过伤似的。

  是那火莲清露的缘故吗?

  昨夜的种种又突然浮上了脑海,犹其是他所说的那句话‘从今往后,你只能跟我并肩,就算如此刻这般痛不可挡,也必须忍着,因为你是我炎綦所认定的女人。’

  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段奔跑并非是在戏弄我,而是在试探我吗?

  为什么要试探我?

  震耳的雷响从头顶呼啸而过。

  也将我的思绪打乱。

  听见三儿满是开心的说:“看来今天只能待在殿里,哪里也不能去了。”

  “听你这么说,倒挺希望今天下雨的。”

  三儿搔搔头,又是憨笑。

  吃着莲子羹,目光下意识的又望过三儿沾了泥渍的绣鞋,从泥渍的深痕看来,她应该是去过极远的地方或者说在一个泥泞的地方站了许久。

  三儿,为什么要撒谎?

  说不出心底的失望,难道她也是不值得我信任的人吗?

  傍晚时分,雨停了。

  天一下子凉了许多,竟有几分晚春寒气。

  三儿将六斤被拿了出来放在床上:“现在就这般凉,晚上定会冷许多,贵嫔千万别受寒了。”

  “天气变化无常,你自己也要多注意。”放下手中的绣活,我道。

  三儿愣了愣,一时怔望着我。

  “怎么了?”

  “从来没有人像贵嫔这样关心三儿的,三儿心里好高兴啊。”

  她动容的神情不像是假的。

  在心里自嘲了翻,在这个皇宫里,你越是信一个人,所受的伤害就越重。

  我怎再能轻易去相信?

  甚至不该去猜测对方是真心还是做戏。

  待人二分真,三分诈,五分防,这就是皇宫的生存之道。

  猜测是极为愚蠢和无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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