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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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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的心永恒地只是为了你燃烧,为了你温柔的一笑,我已在佛前求了几百年。为了下一辈子,你的温柔一笑,从现在开始又要开始新的修炼。以下肉麻字眼省略一万个…… "可是县主,长公主为什么追着你跑呀?"对于好奇宝宝来说,追根究底似乎是本性。 "这样说来就话长了,一开始的时候我跟母亲两个人在那里斗嘴。"她非常体贴地看着素留樱,"大人会不会不耐烦听这样琐碎的小事情。可是我们两个吵着吵着,我就随手拾起一个花瓶,打……头。" 真是看不出来,想不到娇娇柔柔的美人脾气这么火暴:"刚好打到长公主吗?"心里偷笑,长公主这么凶巴巴的,又以不充分的理由嘲笑自己,似乎不小心挨一次打,好像也不算什么。 "不是,我拾起花瓶就打……花园里刚刚堆起来为了砌花圃的砖头。" 强烈出乎意料之外,是应该怪县主表达有问题,还是怪留樱自己太居心不良。 没意思,意兴阑珊地想走开,嘴里嘀咕着:"那样,长公主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眼前的县主一脸羞愧:"可惜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花瓶!" 日头好像变长了,这样耽搁了好久,西山的太阳还没有落下。 她打着哈欠,从内监公公的手里牵过马,还不忘记给他一个笑眯眯非常有礼貌的微笑。 "想不到尚英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也有这样缠绵依依不舍的时候。"用无比嘲笑意味的语气,说着风凉话的到底是谁? 留樱转过头,眼前的他不就是那一日,把自己给逼哭了的"英俊的公公",不对,应该是福成君殿下。 夕阳余晖照耀之下,福成君殿下跟那一日花圃的见到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上一次看见他,黑衣阴暗如同幽灵,不过现在看来,他穿着幽蓝色的袍子,衣襟绣满银色的细碎花瓣,非常符合他皇子的身份。 不过闪闪发亮的眼睛倒是一点都没有变,依然以那种毫不在乎的,微带着鄙夷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似乎心存嘲笑的心意,也没有改变。 "本殿一直担心,素大人这样风流倜傥,让人不能够抗拒,将来要是东宫殿跟尚英吃起醋来,皇室还不是要乱成一团糟?" 该死的福成君到底在影射什么呀? 我跟殿下可是光明正大的,清白磊落的。这样想,那么跟尚英县主该不会就是逢场作戏。 "总之无论如何,都跟福成君殿下没有关系!"素留樱恨恨地给他一个忽视的目光,自顾自地牵着马退到小径上去。 "上一次,福成君殿下不是在耍酷吗?干吗不持续下去呀?干吗要跟我这样的小臣子说话呀?" "做小臣子的,已经够凄惨的了,都已经夕阳西下了,还没有踏上前往自己家的茫茫路途,像你们这样饱食终日,锦衣玉食,安居在宫廷里的大人物,就不要耽搁我的时间了。" "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时间是值很多银子的。" 她一直在持续的絮絮叨叨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她后面的福成君大人,头昏脑涨的。 她难以理解的不间断发声,不停的唠唠叨叨的,到底想传达的什么意思? 她碎碎念着走过的地方,唠叨那么久,刚刚绿起来的小树似乎都痛苦得要枯萎了,真难得东宫殿竟然能够一直容忍她。 这个一直很阴郁的少年,突然微笑起来,他侧坐在小径边的花圃上,对着一棵在夕阳里站得笔直的枫树苗询问:"你是不是也觉得,她是一个很傻气的姑娘?" 他飞快地追上去,夺过留樱手里的马,轻轻拍打着这一匹马的后背。 似乎只是片刻之间,留樱短暂发愣,马已经撒腿跑开老远,迷迷糊糊看见福成君殿下似笑非笑,好像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沉静样子。 "啊--小白!"留樱惊叫一声,跳跃着穿过小树林,飞奔着追过去。 于是路过的宫女跟内监们,就看见传说中最风度翩翩,花见花开的花花公子,追着一匹淘气的白马,哼哧哼哧地非常没有形象地跑。 福成君慢慢地踱过去,非常温柔地,把刚刚被留樱残暴踏倒的一棵矮树苗扶起来,轻轻叹气:"是不是你一直跟我做朋友,她就要跟你作对呢?" "我回来了!"说话非常无精打采的疲惫。 素花花公子听见自己的妹妹推开门进来的声音,他努力地艰难地从床上挣扎起来。 "阿宝,你的头发乱七八糟,这样毛毛糙糙,未免太丢我面子了吧?要知道你身上的任务是很艰巨的,成为素留枫,必须随时随刻,要不能够松懈地保持完美。" 素留樱想我还开始没有诉苦呢,哥哥你又开始念我,可是奇怪,哥为什么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哥哥平时不都一直生龙活虎的吗? "别提了,今天压根就没有下过床?"他殷切地望着留樱,"阿宝,难道真的有上天的存在,我也有报应的一天?" 白日里说起梦话,醒着说起醉话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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