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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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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上前道:“王爷,您怎么啦?” 话音未落,却被他拉了入怀,他的唇颤抖着寻找着我的,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之内一般,他身体的热度终于让我明白,为什么皇太后急急地找了我过来侍候,原来,他被人下了药! 以他的武功和本领,也会被人下药? 耳边听见了他急促的喘息之声,他脸上的汗滴在我的脖颈之中,却是热的,他的手指不耐地拉扯着我身上的衣服,我听到了衣帛撕裂的声音…… “王爷,王爷……”在他将嘴唇离到我的脖颈之间的时候,我终于能够出声:“您到底怎么啦?” 他一声不发,嘴唇却是越来越下。 我急了,虽是悄悄地将手腕上的手镯按钮按下,那药丸跌入手心,只要将此药丸丢入他的嘴里,他便入旖旎幻境,可左手却被他的身躯压住,可要怎么丢进去才行呢? 我将身躯扭了扭,衣裳更是被扯得露出了一边裸肩,望见了那一片洁白,他的眼神却是更加深幽,滚烫的嘴唇覆盖上去,在那一片裸露上吸吮,我这才将拿了左臂抽了出来,手心握了药丸悄悄往上。 拳头来到他的胸膛处,却感觉他的嘴唇离了我的肩部,抹胸一下子被他挑开了,嘴唇便凑了上去,咬上了胸前那点,力度却是不可思议地轻柔,用舌尖拨弄挑逗,那种酥麻之感便由那里传遍四肢,让我的身躯软得差点握不住手心的药,嘴里也呻吟出声:“别……” 心中虽是极不愿意,可那个“别”说了出声,却是柔媚糯软,仿佛嘴里含了春日刚刚出炉的丝糖,将舌头都给粘住了。 这样微弱的抵抗,他自是不予理会的,继续攻城掠地,见他继续往下,系了青色锦带的头到达了我的腰间,他几乎是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我急了,顾不上许多,腿一软,便顺势软倒在地上,这才对上了他的双眼,却瞧见一双仿佛盛满了醇酒般的眼,眼内柔光鳞鳞,仿佛盛满了解之不开的深情,我怔了怔,却来及不思考,左手往上凑近他的唇边,嘴唇却是覆盖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我从不主动,如此作为让他大吃一惊,眼神之中闪过狂喜,仿佛获得了整个世界,嘴唇更是不由自主地张口,那颗药丸却是顺势滑入了他的唇间,此药丸遇嘴里唾液而化,他只来得及抬头望我一眼,便缓缓地滑落软倒。 他的上半身依旧环抱着我的双腿,头垂下的时候靠在我的脚踝之上,虽是隔了一层鞋袜,却也感觉到了他面颊滚烫,我好不容易将腿从他的双手之中抽了出来,站起身来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然撕成两半,不能蔽体,只得勉强将抹胸戴好,左右看了看,从衣柜里拿了件披风披上。 而这个时候,夏候商却是蜷缩在地,双手环抱着自己,双腿往内弯着,仿佛一名婴儿,我见他情形不对,走上前去瞧了瞧,却见他脸色绯红,嘴角含笑,仿佛坠入了极美的梦中,小七将这药制出来的时候,也给小二试过,试过之后,小二有好几天脸都是红的,不敢抬头望人,不知道夏候商却是沉迷在什么境像之中? 时下天气并不温暖,虽不至于像冬日那么寒冷,但门缝窗棂并未用门封封住,从门缝之中吹过来丝丝凉意,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拉紧了披在身上的织锦披风,可夏候商睡在地上,脸上神情却仿佛置身于春日暖阳,脸上的神情更是和刚才不同,那样心满意足,仿佛守财奴握住了天下所有的财富,我不由有些好奇,拿脚尖踢了他的俊脸一下,他并无所觉,反而拿脸蹭了蹭的我的脚,仿佛睡梦中的孩子不由自主地拿头去蹭抚摸着自己头的母亲的手,我看得有趣,便又用脚踩了他一下,将他的脸给踩扁了,他依旧一无所觉,嘴角的笑意都没转变,这就较为无趣了。 我收回了脚,因来这里之时,途中路过花园,脚底有泥,将脚底绣的梅花印在了他的脸上,倒似几分女子脸上的钿花,我笑了。 第六十四章 情动,不要搞错对象(二) 哪曾想,他也笑了,并笑出了声,嘴里朦胧地道:“我愿意,愿意……” 他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颤动,脸上神色却如春日桃花,眉头舒展,一缕黑色头发散在了麦色的额头,衬着脸颊那朵泥色的梅花,全没了往日的凛烈与冰冷,看来,他确是做了一个好梦。 “你愿意什么?”我蹲下来逗他。 “愿意舍下一切,舍下所有,只要你能,你能……”他浅浅地笑着,嘴里仿佛含了醇酒,眼睫毛颤颤的,仿佛醉意熏熏。 这药丸的功效倒真是不错,竟能让人敢做平日不敢的,敢弃平日不愿弃的,所以,在梦中就能得到现实中不能得到的。 可他不是应该顺着刚刚没做完的事继续下去的吗?怎么仿佛跑题了? 这可不大妙,这药丸能让他感觉他仿佛真的已和我那个什么了,如此一来,他醒来的时候,才能不产生怀疑,可如今看来,却是不大妙,是不是因为他先被人下了药的原因,让两种药发生了不可预期的变化了,所以才让他的感觉跑了题? 我未免忧心忡忡,如果这样,可就麻烦了,如果这药产生不了我被办了的感觉,醒来之后他不会产生怀疑? 我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了两步,想着解决的办法,思摸着是不是再丢一颗药丸进去,如此一来,那被两相抵消的药效终可以显现出来? 可我有点儿怕事过必反。 正犹豫间,躺在地上了那人身躯却是伸直了,绷得极紧,双手尤是怀抱了他自己,可身形却是不停地动作……我如果看不出他在做什么梦,那我真是头猪了。 我松了一口气,看他在地上如鱼般挺动的动作,实是不雅,从床塌上抽了床被子下来,将他盖住,以免污了我的眼眸,谁曾想他却一把抱住,在被子上动了起来。 眼睁睁地看见被子上湿了一大块,我想,我的脸终于红了。 哎,他的精力也恁地充沛,做个春梦而已,都要不停地做,害得我整晚没觉好睡,刚一睡着,便忽地被仿若鱼在地板上啪打的声音惊醒,有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身在厨房,大师傅正拿了利刀镗鱼,鱼儿则死命地挣扎不休。 天微微亮的时候,他才终于消停下来,我下了床,来到他的身边,想将他从地上扶起,好歹扶上床,却未曾想晚上他的精力充沛,如今却是浑身软绵绵的,比千斤死猪更沉重,让我根本没办法将他拖了上床。 殿外传来了隐隐的人声,钟漏穿过重重的宫殿传了过来,再过一会儿,想必会有人进来侍候,想了一想,他身上衣裤整齐,裤子上肯定是有情动的痕迹的,如此却是惹人怀疑,看来,只能帮他除裤,除衫了。 我先帮他除衫,解开前襟双飞结,把他的左手臂从衫袖之中脱了出来,这个容易办,另一个袖子却是要翻转那半边身子的,却是极为难办,他的身子死沉死沉的,我搬了半天搬不动,别无它法,顾不上许多,只得拼命地拉扯,用脚抵住他的左肩,才将上半身衣服从地板与他身躯之间拉了出来。 接着是中衣,也依法炮制。 不过除了上半身衣物,就让我累得浑身是汗。 他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上次中刀的地方依旧有一小块药膏贴着,优美的身形让我看得仿佛第一次见到。 想想以前,军营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一到夏日,兵士们如煮饺子般除光了下去游水,他们的屁股我都一不小心地看了不少……可这位宁王殿下,却是从不参与的,沐浴冲凉都是用大木桶装了热水,躲在帐篷里进行……用小七的说法,这个还是个男人吗?比你还害羞。 胡思乱想之中,殿外隐隐地传来唱诺的声音,我忙开始给他除裤子,原想着不给他除算了的,可那裤子上中间那一大块湿得如此明显…… 殿外隐隐有人轻声细语:“殿下醒了吗?” 我顾不上许多,扯开他的腰带,如除上衣一般地拉扯了起来,却未曾想那裤腰卡在了臀部,不上不下,更要命的是,殿门外传来叫唤:殿下,该起了。 这是负责叫皇子们起床的小黄门,每到时辰,便会叫起,三遍之后,如果皇子们还没有声息,这些侍候的人便会自行开门进来,这也是皇太后定下的规矩之一。 我说,这宁王都已经分府出宫了,这些人怎么还老守着这规矩不改呢? 眼看叫到了第二遍,可他那裤子依旧卡在臀间不上不下,我急得头顶冒汗,四周围望去,却瞧见殿角木制的茶几上放了一个针线盒子,忙跑了过去,揭开盖子,谢天谢地,里面有一把剪子。 我连跑带跳地拿了剪子来到夏候商面前,朝着他的裤腰带动剪,可此时,殿门却传来了吱呀之声,我忙将放在他身边的被子捞了过来,殿门打开之时,刚刚好盖住了我们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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