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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


  他笑的神秘,亮晶晶的眼睛带着我看向前方,我回过头,昨天看到的那个湖绿色衣衫的女子就站在不远处,她微含着一丝笑,看着我,递过一个红色的纸包,我迟疑地接过来,她眨眨眼睛,“我本来想送几间商铺给你,”转身去拉扯身边那带着黑色斗笠的男子,抱住他的腰,“他偏说送你剑合适。”看向流喧,“明天就让他把那把剑给你,你会喜欢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拒绝,并且敛去了笑意,用一种恭敬的目光看着她。流喧接着往里走,我却一直看着他们的身影。那黑衣男子脸上的黑纱轻轻飘荡,我搂紧了流喧,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快了起来。

  我咬了一下流喧的耳垂。

  流喧低沉地笑,“我的雅儿还在长牙吗?”

  我被抱进了屋子,萨云和她身边的异族男子也被人推了进来,萨云儿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上面穿着红色的丝线,在一片欢腾声中,她拿起针在男子的胸口缝了一针,我正看的不明所以,手里也被塞了一根针,大家把目光从萨云身上挪到我手里,我也学者萨云的样子,在流喧的胸口的衣襟上缝了一针。

  少男少女开始尽情地欢叫,在歌声中我被流喧抱上了铺满红艳流苏的床铺。大家闹腾了一阵,流喧起床去礼送,关门。等他走回来的时候,我正依着床,看着他,我说:“这是什么传统节日,你是不是准备蒙混过关。还有为什么我们要叫萨云,不能叫萨云儿,为什么你要叫我雅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

  流喧看着我,微张红唇,淡淡地笑,饱满的红唇内侧是更为艳丽的鲜红,看得人心惊肉跳,尤其是红色的衣服,照着他白皙而绝美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性感和诱惑,“雅儿,刚才我们做的那些不是什么传统节日,而是这里的婚礼,这里的人只有丈夫才会在妻子的名字后加一个儿,我叫你雅儿,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虽然猜的差不多,但是被流喧暧昧地说出来,依旧难免惊讶了一下,谁是你妻子。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很好玩是不是?骗我过来跟你玩这种游戏。”本来应该是兴师问罪的口气,可是说出来却有点像在撒娇。

  流喧微笑,长长的眼睛在上挑,在眯起,“雅儿,刚刚做过的事就要不承认,只有妻子才会在夫君胸口缝上因缘针,刚刚雅儿缝针的时候明明一点犹豫都没有。”我说:“刚才……刚才……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告诉我。”

  红色的蜡烛点燃照亮整个铺满红布的房间,烛光跳跃着喜悦的火焰,满目都是喜悦欢庆的颜色。

  流喧说:“刚刚你明明还收了别人的礼物。”

  我说:“那也……”话未说完,我就被腾空抱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了一圈,我半句话变成了惊呼,我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抱里,带着几分激情和狂野,紧紧地拥抱,手指抚过我的面颊落在我的嘴唇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流喧说:“刚刚你明明还收了别人的礼物。”

  我说:“那也……”话未说完,我就被腾空抱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了一圈,我半句话变成了惊呼,我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抱里,带着几分激情和狂野,紧紧地拥抱,手指抚过我的面颊落在我的嘴唇上。

  飞扬的黑发,流灿的眼眸,性感的唇在微笑,“我很快乐,雅儿不快乐吗?”

  我又被流暄看的出了一阵汗,流暄今天的表情一直都怪怪的,让我有心跳加速,想转身逃跑的冲动,我咽了一口吐沫,“不是快不快乐,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脸忽然红了一片,

  流暄的眼睛眯起来,我看着他漂亮的嘴唇,有是让人眩晕的性感和柔软,“如果我说是认真的呢。”“那……”一个字刚出口,嘴唇就被吻住,轻柔的舔舐,若有若无的碰触,弄得我浑身都不对劲,仿佛人在半空中漂浮非常不真实,我下意识地用力去抓紧流暄,以前我们也有过亲近,甚至在一个床上睡过好多次,可是都不像今天这样,这种时紧时松的拥抱,仿佛是一团火烧在我身上,我抬起头,然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亲吻落在我扬起的脖颈上,细细的吻,夹杂着喘息和拥抱。我的语言开始变得细碎,像是在呜咽,“流暄……你……”话总说不全就被身体里难言的感觉所代替,微张的嘴里化作一阵低沉的喘息,沙哑的单音。

  这是怎么回事,流暄想干什么。他抬起头,抿着嘴角。眼睛在闪亮,小心翼翼地,“让我爱你好不好为什么小心翼翼。像是怕打碎一个珍贵地梦一样,我看着他。手慢慢地抱住他的后背,流暄,你的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低沉,是什么让你压制着,好多话不肯说出口。靠紧他。双臂紧收,给我勇气,我不喜欢你地这种孤独和绝望。

  在流暄的长发里,我找到了一片月桂花瓣,抓住,捏在了手心里。窗外歌声四起,我们重新开始亲吻,闭上眼睛,让其他地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仿佛能听到来自于内心深处最快乐的声音,有时候不妨让心来感受,单纯地用心去贴近。寻找一切。喘息明明急切,亲吻和缠绵却相当的缓慢。难耐的感觉让我的眼角湿润。手指紧紧攥着流暄地衣服,仿佛这是唯一的表达方式。衣服被挑开。流暄的长袍也落下肩膀,露出莹润的身体,美丽的在我上方伸展,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腰际上移进去,我不由地深吸一口气,心跳如鼓,身体僵硬,热血涌到了脸上,以至于流暄的脸和我摩挲的时候,我感觉到来自他脸上地凉意。

  随着他的手上移,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脆弱而敏感的部分被他轻轻地握住,就像握住了心脏,我忍不住仰头,腰深深地弓起,花开一般发出一声叹息,迷蒙地双眼看见他花枝一样的手在我身上游弋,美丽地手握住坚挺时流下了暧昧地指压印记,他的嘴唇寻过来,在我地注视下,含住了我的身体,花瓣一样的鲜艳的嘴唇,埋在我胸前的瞬间,犹如洪水冲破了堤坝,所有一切都在泛滥。

  几次含住,松开,把我折磨的几欲疯狂,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手指松开,落在他红色的发带上,随着他轻轻地一咬,我睁开眼睛低头看见他颤动的如黑珊瑚刺般的睫毛,修长,美丽,伏在我上方的身体,我的指尖颤抖,拉开了他的发带,让他墨黑的青丝缓缓滑落,他抬起头,黑玉般的眼睛深邃的不可见底的眼睛,透出浓浓的深情,霞般的嘴唇,微微张开,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有几分凉意,他的手指伸过去细捻,那个地方仿佛顿时比平时要敏感很多,哪怕是轻微的晃动就能牵扯到全身。我难耐地抓紧流暄的头发,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流暄,流暄。”

  混乱地寻到他的嘴唇,他柔软的唇张开,并不主动亲吻我,我抬起头来,和他碰触了几下,像野兽一般连咬带撞,深深地吻住了他,第一次是这种急切而主动的亲吻,在柔软的口腔和微甜的舌尖中寻找丢失的东西,用来填补身体的空虚,并不懂得很好的掌握力度,在掠取,啃咬,贪婪的汲取那份清香,一直等到他开始回应我,舌尖在占有般的接触,心脏一次次地撞击胸膛。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汲取着那片温暖,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深入他的袖子,他的手松开顺着我的力量把长袍完全地脱下来,随着细密的亲吻和缠绵,流暄的裤子已经松落,掉下腰际,脆弱地挂在胯上,露出腰下神秘性感,结实而紧密的小腹。我不知道看一个人的身体会看的浑身发热,也不懂为什么从心底会爆发出一种酥麻的感觉,我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像吞咽,脊背上也出了汗。

  流暄的手落在我的腿上,轻轻一推,让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打开,露出最脆弱的部分,然后他重新伏上来,是一轮比之前要强烈很多的吻,他的喘息变得比我更加的粗重,身体的温度让我觉得灼热,揉捏我身体的力度在加重,这种突然变猛烈的力度仿佛在烈火中浇入了滚烫的油,我眼睛闭上,他在我的脖颈上啃咬,微微刺痛。

  突然之间感觉到身上的凉意,我睁开眼睛,所有的衣物都已经除去,我的身体被半压在床铺中,流暄的身体与我紧密相连,我感觉到小腹上,紧压着的坚挺,比铁还硬,仿佛感觉到我已经感觉到它的存在,像回应我一般,它兴奋而有生命力地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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