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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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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暄说:“放松,别用武功。” 我跳了下去,目标是流暄的怀里,跳下去地瞬间,我知道我用的力气大了。而且用了内力,身上有武功而不用,是一件很难的事。可是我相信就算我用了内力,流暄也应该能接住我。结果却出乎我意料。我把流暄扑倒在地。 我愣了半天,流暄笑。“告诉你别乱来。” 完全趴在流暄身上,他支起腿,我整个人溜到他腿中央,我地手不小心按到他另一条腿上,慌忙缩手,结果再放下来的时候勾住了他地腰带,腰带下面的身体暖暖的,稍微柔软,我的手指尖就像被烫了一样,喉咙也发痒。 流暄说:“别动……”顿了顿,“摔到没有?”伸手把我扶起来,离开他身上,然后并拢了双腿,嘎,能让人看傻的那一份脆弱处地性感没有了,我的心“怦怦”跳,手指在抖,不是吓的,是承受不住心跳过速。 脸在冒火,脸颊边汗毛竖起,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一波波地往上顶,脑子一瞬间迷离。人跟人都一样,男女都一样,对喜欢的人,爱的人……正常反应。我说:“你故意的,”故意让我摔倒。脸红,不过是我摔到你身上,你摔到了地上,“有没有摔疼。”拉住流暄的手。 流暄笑,“树叶铺的很厚。” 所以你看,明明知道摔不疼,所以……故意的。我地肩膀缩水的厉害,鼻子里就像灌了辣椒水,暖烘烘的。低着头,笑弯眼睛,“不是要去河边吗?”两个人站起来,拉起手,我高兴地在流暄身边走,流暄从草地里摘了两片淡紫红叶子,我接过其中一片,学着流暄,把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有一股清凉微甜地味道,我说:“这是什么?” 流暄说:“地钱草,也叫金钱薄荷。” 地钱草,金钱薄荷。我眯着眼睛,嘴间一片清凉的香气,松开流暄地手,我跑出去,准备多采一些薄荷叶,流暄笑着看我穿梭在草地里。“喜欢这味道?喜欢地话我做这种味道的糖给你吃。” 再往前走,就是小河流水。 流暄抽出剑在河边抓鱼,我卷起衣袖在上游洗我地薄荷叶,阳光正好落在流暄额前的头发上,一团淡淡地光晕,他手里的剑刺下,一条鱼就会出现在剑尖上。我拿手绢把薄荷叶包好放在一边,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掌拍向河面,顿时河水涌起,我笑嘻嘻地脚下用力准备滑出去,却被人伸手抱住,我虽然用的力气不小,把他也带离开来,但就是身体一滞的功夫,两个人都被水花淋半透了身子。 我抹脸上的水,嘴角笑着,“你耍赖,大家各跑各的,你抓住我也把我连累了流暄说:“不抱你,湿的就是我自己。” 我弯腰笑的喘不过气来,明明两个人都是高手,一翻身就能跑的无影无踪,却弄成了落汤鸡。流暄帮我擦脸,我也翘起脚尖手指在他脸上乱抹,水都抹干了,手也不想放下来,风吹过树叶子,这世界上最美最自然的东西。 斜阳西垂,预示着迟暮,小河流水,不变地流淌。 我笑,保持着手的姿势,什么都没想,看着他潮湿而英俊的脸,在我面前我喜欢你这样,也像个孩子,跟飞来飞去的甲虫和飘摇的树枝,自由自在,最初的模样,无论在哪里,我要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我不要那厚厚的城墙阻碍,也不要那些不了解,更不允许你自己站在高高的地方。拉我上去,或者拖你下来。 没有什么能证明生命的存在,人永远是渺小的动物,可是如果我活着能在你眼中找到我,非你不可,你也必须,非我不可。 第一百一十六章 继续爱情两个人独处 小鸟儿归巢了。 流暄说:“注意到了吗?” 抬头,注意到了,一切都很美,只有走出来的人,才会注意身边的一切,哪怕是窗边摇曳的枝杈,觉得亲 流暄笑了。 事实上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也会笑,无论她肩膀上的压力有多大。挨打的时候她会注意脚底下会不会有小小的爬虫,蚂蚁在搬家跑来跑去,不会因为听到奇怪的声响它们就慌张,蚁窝里有不能干活的伤残,大蚂蚁就把它戳出来,让它自生自灭,然后她会低头笑,把自己比喻成蚂蚁。世界万物都要生存,也许傀儡也是追求生存的一种方式。而江陵城只是追求大自然这种残忍的定律罢了。 身体被击打的时候会疼,于是想脱离整个身体,灵魂出窍,那就感觉不到痛苦,江陵城中的人都是这样的,环境改变一个人。 可是现在那个人走出来了,走出了牢笼,不再谨小慎微地像傻瓜一样,她也能在树与树之间乱窜,看斜阳西下,看小鸟归巢,不再注意阴暗角落里蚂蚁在挖洞,越挖越深隐藏自己。改变一个人,改变一个人的处境和她周围的环境,那相当于救世主才能做的事,需要时间,隐忍和耐心。 这些都有了,经过很多年,这个人被解放了,她自由了。 流暄说:“天黑了,回去吧!” 天黑了,就要回去吗?我晃动他的手,“不回去,就在这里升火烤鱼吧!”顿了顿。我又说:“我看了一本书,书里的故事是在野外升火烤鱼,也是在河边..夜色下流暄笑,“什么书?你还看这种书?” 我说:“是大家私下里流传的一些小书。我也是睡觉前放枕头边看的。”注意这种事,女孩子地天性。 流暄说:“衣服湿了也不用回去换?” 我吐吐舌头,“不用换,不用换,这么干净的水。我们是武林中人。江湖儿女。”流暄笑。 我说:“所以尊贵的主上,用用你地内功吧,一会儿衣服就干了。”我又眨眨眼睛,“就浪费九牛一毛都不到。” 跟流暄在一起容易脸红,因为他实在是太美了,尤其是他穿着白色的长裤,腿伸长地时候,就像在暴露花的内芯,美丽而脆弱的部分。 架好火堆。用打火石把木柴燃烧,古老的生火方式,我在一边看。 流暄说。如果这是白天,就可以让木柴自动着火。 木柴自动着火?我瞪大了眼睛。流暄不会开这种玩笑。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流暄说:“我小时候喜欢玩一些东西,各种各样的。如果你相信一些奇怪地东西不是神话造成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解答它的理由。我小时候听母亲讲故事,就会想故事里那些事的可行性。” 我问:“你会和别人一起去做这些事吗?” 流暄说:“没有,我玩什么没有人知道。所以当我看见楚辞的时候,我觉得我跟他其实有些地方很像,因为很像,所以在他身边隐藏自己,并不容易。”我知道,听到楚辞我会很害怕,楚辞就是魔鬼,所有人都知道,他杀人不眨眼,任意折磨人,即便是爱他,也不能成为被特殊对待的借口。 流暄只不过比可怕稍微好一点,他有威严,威严跟可怕距离不远,一样的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鱼串好了,放在火上烤。 我深吸一口气,湿衣服变成了干衣服,昏暗的天空变成了黑暗,潺潺流水在月光下,更加静谧。 流暄笑着问,“跟书里写的一样吗?” 我笑着扭头,“一样,”想揍过去坐他身边。 流暄急忙摇手,“别过来,这边烟大。” 烟大,我才不管烟大不大,于是闻着鱼香,我跑了过去,揽起流暄地手,流暄说:“拉着我的手,鱼要糊了。” 我试着去接她手里的鱼,“我也试试,”两条鱼,两只手臂凑在一起烤火。 我还有一只手,另一只手去抓流暄腰间地衣服,手碰起来一开始没感觉有什么特别,流暄伸出一只手盖在我手上,已经感觉不出特别,只能感觉到手温,当我的脸垂下来,靠上流暄地肩膀,脖子上最敏感地部分感觉到了,流暄的衣服好像还是湿地。 我起身,用手去摸,衣服不如刚开始的时候湿了,是用自己体温把水汽吸走了一些,于是潮,没有完全干,我盯着流暄,“怎么回事,衣服还没干。” 流暄继续烤鱼,很恬静,火光在他脸上跳跃,“我弄不干。”还是以前那样笑,弄不干,有其他的意思吗? 我说:“看在你教我那么多武功的份上,”流暄笑着看我,我接着说:“那我也教你一次,如何让衣服干。用内功把自己变成一块烙铁。” 我这块烙铁扑了上去,如果流暄身上够湿,就能看见蒸腾的白雾,现在即便看不到蒸腾的白雾也有湿气混合着身体的香味。 流暄笑开了,“鱼糊了。”我说:“你怕不怕痒。”身体乱钻,流暄的身体没挣扎,但是眼角在抽搐。看,怕痒,还不承认。 流暄说:“你饿不饿,鱼上面我刷了一层料。” 这么一说,我食指大动,可是还不行,吝啬的人不浪费自己的内力,嘎,我的内力在奔腾,“等把你的衣服弄干了再说。”弄干了再说,湿润的领子把脖子周围的皮肤都弄的凉凉的,让我靠上去都忍不住叹息,见过烙铁叹息么,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钻进了花芯里,还在上面乱动,很快就感觉到有些特别,花芯蜷起来,避免跟我接触,我也在小心翼翼地静止。流暄身上的味道很浓,仿佛能迷惑人。我掏掏掏从怀里拿出薄荷叶子放在嘴里嚼,也放流暄嘴边一片,红润的嘴唇把叶子含住,我眼前不是被烟遮住了,可是一样的迷离,今天的气氛怎么那么的奇怪。温暖,舒服,可让人不知所措。年纪稍微大一点,仔细想想才知道,那是情人之间的气氛,打破平日的冷静,起了波澜,年轻一样有澎湃的血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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