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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〇


  建宁没有异议。他说的也有道理,这些东西放在宿舍里始终不安全,万一真的被人识破这是古董,她又说不出来这些东西的出处,将她刚来到这个地方的异异举动一对比,就很容易被人识破她的身份了。

  将一个小箱子搬来欧墨非的屋子,他迫不及待就开始欣赏,看着美丽的华服,挂珠,以及旗头和首饰,啧啧惊叹:“你这个小富婆,这些东西,足够让你奢侈地过完下半生了。”

  “可是我不想将它们当掉。”

  “是拍卖,不是当。”他又纠正她。“也是,这么好的东西,应该留着自己欣赏。”他忽的看她,“穿起来给我看好不好。”

  “不好。”

  “真是小气鬼!”墨非给她一个白眼,帮她叠起旗装的时候,忽然里面有张相片飘然滑落。建宁想来抢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相片里恬静温婉的清装建宁,咧开嘴笑,“什么时候拍的,真好看。”

  “还给我啊。”建宁大叫。

  “不还,捡到的就是我的。”欧墨非还个土匪似的将相片夹进皮夹,然后晃了晃钱包,有些得意,“谁帮你拍的相片?”

  “黎嘉啦。”

  “她对你拥有这么华贵的东西不惊讶吗?”

  “不惊讶,她只会觉得这是假货。应该说,大部分人看见这个,都会觉得是假货。你说穿越这种事,又有谁会轻易相信?”建宁笑意盈盈,“只是我遇到你了这个行家呢!”

  欧墨非咧嘴笑,“那是那是,有什么东西可以逃过我的慧眼?”

  建宁朝天抛了个大白眼。

  第63章 交谈

  “如果没有异义的话,就这样决定吧。”欧墨非坐在董事长的位子上,冷静地说道。

  大股东收拾起资料,点头说:“墨非果然不愧为远长的儿子,目光见解,竟然都差不多。有你在,永升国际必能再开创出一番天地来。”

  欧墨非对这种奉承的话语只是兼虚地笑笑,目光不经意瞥过秦若蝶。她穿着黑色职业套装,化淡妆。冷若冰霜,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气质。手中还缠着纱布。自然了,那么多个玻璃碎片刺进手里,没有一两个星期如何能修复得好。

  欧墨非起身,秘书跟着她后面,迅速地走出会议室。欧墨非今儿穿了件浅灰色的西装,看起来格外俊挺,仿佛只是经过这几个星期的历练,他便成熟了几分,眉宇间英气纵横;公司里未有有男朋友的女职员们,个个对他芳心暗许,争先恐后地到他面前殷勤献媚。

  才走出会议室不远,便听到身后秦若蝶说,“欧先生,请稍等。”

  欧墨非停下来,漠然地看着她,“有事么?”

  “那天晚上,谢谢。”她晃了晃手。

  “不必。”他冷淡地撂下话便离开。

  秦若蝶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竟莫名的有股儿失落。那一抹失望在眼里稍纵即逝,她立刻离开永升国际,才出门,便看到欧墨颀。

  欧墨颀看到她,先是征愣了半晌,然后才说道:“小蝶。我们可否再谈一谈。”他想过告她,可是他也知道,没有用。他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签的合同!官司讲究证据。他现在证据不足,不足以告她以某种手段逼迫他转让股权。

  秦若蝶冷淡如霜。“我想我与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

  “可是我有话要说。”欧墨颀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臂。

  秦若蝶立刻尖叫,“快放开,否则我叫保安了!现在你可不是永升国际地董事长,他们不会买你的面子。”

  欧墨颀心碎欲绝,“你真的就这么绝情?!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为什么一定要抢走我地股份!”

  秦若蝶淡淡的,“上次我就已经说过了。我未曾抢,是你自己愿意签字地。”

  “你……!”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以为她的初恋是自己,以为她的第一次属于自己,这样,就是爱情了?原来以前的一切,不过是演戏!哪怕出卖自己,她也要获得永升国际的一切!想想真是心寒。若不是墨非地即位,那他们可能真的会联手把永升国际收购。不管收购成不成功,这对于永升国际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真是太蠢太蠢。眸光蓦地冷下来。“秦若蝶,如果你真的要这样的话。那。请你小心一点。”

  秦若蝶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去。欧墨颀看着她孤傲的背影,心好似被剜割般的疼痛。这个曾经他以为此生至爱的女人。原来,竟是这样子对待她。可笑,可叹。

  “你不仁,我只能不义。”他喃喃自语。

  秦若蝶刚到公寓楼下,便觉得有些不妥。在她前方不远,停着辆加长林肯,三四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站在车旁,见到她,立刻向她走来。

  秦若蝶不知道他们是谁,也怕是欧墨颀请人来抱复自己地,于是立刻向反方向疾速走去。没走多远,那几个黑衣人已经鬼魅般出现了她面前,“秦小姐吧?我们太太有请。”

  秦若蝶的瞳孔微微放大。

  半个小时后,她在欧陈少芬家里。四个黑衣人在身后像监视犯人一样盯着她。佣人上了茶,秦若蝶倒也放松地很,随意地拿起来轻抿了一口。

  欧陈少芬由新来的小保姆扶着从二楼走下来。秦若蝶忙站了起来。对于老人家地这点尊重,她还有。

  “欧老太太。”她淡淡的称呼。显然对欧陈少芬并不陌生。“看来你对我们家调查得很仔细。”欧陈少芬笑意盎然。

  秦若蝶有一点小小慌张。欧陈少芬地精明锐利,是当时出了名地。虽然现在年老了,但是从她的体态与精神来看,还完全不像个八十岁地老太太,精力如此旺盛,而且,还是如此精明,一点也没有老人家的聋钟老态。“哪里,只是略知一二罢了。欧陈少芬优雅地喝茶,“你是秦榛的小女儿?”

  “嗯。”

  “不知令堂怎么样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面了。”

  “母亲已经在几年前去逝。”秦若蝶冷淡地说。

  “哦,”欧陈少芬看着秦若蝶的眼睛,虽然面容老了,那双眼睛却还极其锋利。“你接近我们家墨颀,为的就是整垮永升国际,是吧?”

  秦若蝶忽然莞尔,“老太太何出此言?若蝶不懂。”

  “你接近我们墨颀,一个比你大十二三岁的有妇之夫,难道还会是为了所谓真爱吗?”欧陈少芬面上神情不变,声音却不禁扬高了几度,“我知道你们家一直嫉恨我们,总觉得你爹爹跳楼之死与我们有关,但是,如果你深入去调查的话就知道,这事根本就不与我们相干!生意场如战场,成败乃兵家常事。你爹爹想不通就算了,你一个饱受教育的大学生,难道也想不通吗?”

  秦若蝶淡笑,仍是说:“欧老太太说什么若蝶不懂。”

  “果然不懂么,”欧陈少芬淡淡地笑,“就算上一辈有再大的恩怨,那都是上一辈的事了,关键你们这些晚辈过好日子才是要紧。何必把自己的青春搭上去,获得个不能善终。这是何苦。”

  秦若蝶的心颤了一下,“母亲有说过两家曾经有过恩怨,但是那是上一辈的事情了,我们小辈不知内情也不便说什么。至于我和墨颀,股份是他赠予我的,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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