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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


  西日昌握起“逆龙斩”,叹道:“我大杲两大国器,一件在我手中,一件在你手里,如今却要我用其中一件对付另一件。”

  一声龙吟,“逆龙斩”光华四射。西日昌拔剑又收剑,正色道:“趴到床上去。”

  我跪趴于床,他只掀了我的裙,并没有脱去亵裤,以“逆龙斩”剑背着实在我臀上、腿上击打了一百下。打得不轻,若打于后背,必然将受内伤,若全打于臀或腿上,便会皮开肉绽。我既没有握拳,更没有吱声,只听那一声声击打声。

  打完后,他手抚我背道:“再聪明些,想想我为何不用武力对你。”

  我忍痛翻过身来,他道:“传苏太医!”

  苏堂竹来了后,不敢看我臀伤,只看了大腿,二人合计开了药方。我也没有看自己的伤势,单看剪下的裤片上的隐约血迹,就知道这次西日昌是真恼了。

  苏堂竹无言速制药膏,并不麻烦,只将三种膏药调和了。

  我一直趴着,一动不动地听他动静,听他轻叹,听他告辞。在此过程中,西日昌寡言少语,只一手断断续续地摸着我背。

  苏堂竹离去后,他干净利落地解下我衣裙,抛开亵裤,坐于我背后,看了半晌,帐中便只剩我一人的气息。

  火辣辣的臀后大腿,和着芒刺的目光,我的气息也消失了。我屏息等了一会儿,一片清凉覆上臀面,随之我吐出一口浊气,他悠长的气息逸了出来。极轻极柔,无声地细抹过肌肤,湮灭灼热流淌涓水。被揉着被护理着,情人的手,帝皇的手,揉捏着被他凌辱被他肆虐被他销魂被他恩宠的肌肤。我不禁百感交集,单就对我一人的种种,可知他多么复杂。酸甜苦辣,齐具一身。

  药膏逐渐都抹完了,那手却不停休。这人干什么呢?打也打了,揉也揉了,还要做什么?越想我心里头越毛,腿早酸腰早软了,只想摆平了身子好好睡一觉。

  那双手由上往下,自下而上,抚掌揉指,丝毫不越雷池,却就不罢休。我被他弄得实在忍不住,回头相望,他居然在发呆,一双漂亮的丹凤没有焦距地对着一处。

  “昌……”

  我的一声唤惊醒了他,他嘴角浮起一丝奇异的笑,启齿道:“能忍吗?”

  我蹙眉道:“能。”他的种种对我到最后总归归为一种:忍。

  他又捏了几下,酥软之极,我扬头挺身半吟半无奈道:“我要……”

  他却起身勾起我脖颈,无比妩媚道:“我不要!”

  我顿时嘴角一抽,他在我唇上一啄,侧放下我,和衣搂卧我睡了。头脑一阵空白,我恍然明白,他终于等到了我说要、他说不要的时候。

  心底无限感叹,这个男人意志的坚定,可以违背人情常理,他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不是这样说的。我紧紧抓着他搂过我胸的手臂,归于平静。

  次日我在帐篷里躺了一日,本来找侍女去请蓼花,但蓼花的情况也不比我强。侍女的回禀是,夫人要休养两日。我心底骂了声,这两个野男人,难怪狼狈为奸。

  结果这一日,我只能与侍女闲扯两句。侍女因我昨日锋芒,话头多了起来。

  “我们晟木纳还从来没见识过娘娘如此身手的女子……”

  “那晟木纳的女子多半是什么样的?”

  一侍女答:“还能什么样呢?年轻时嫁不到好夫君,就另谋出路,像我们从军做侍女的,不少能嫁军士为妻为妾,不想嫁的就攒一笔钱,自己养老。”

  另一侍女道:“将军待我们极好,军士们也不坏,晟木纳的男人不会叫女人吃亏。”

  听二女道来,我才了解晟木纳的夫妻关系男女情爱。男人不喜新厌旧,最多左拥右抱,但绝不会舍弃跟随自己的女人。晟木纳有句俚语,养不起自己女人的男人是孬种。在晟木纳,女性虽然普遍地位不高,却被视为男性财力物力的一部分,负担着开枝散叶的使命。

  西日昌忍了两夜,再不忍耐,小心翼翼地,细嚼慢咽地吃我个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后,他搂着我问:“还疼吗?”

  我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不。”

  他抚我背道:“这回打你不是给拓及看,也不是我气你。”

  我道:“我知道。”身为一位帝皇,若不能赏罚分明,何以威信天下?

  他忽然笑道:“但是拓及呀,他不赞同,晟木纳的男人不打女人,据说男人打了女人,手会肿的。”说着还把手递我眼前,“你看,肿了吧!”

  我看来看去没觉得肿,他又道:“拿错了,这只手。”又递来一手,也不肿。

  我正琢磨着说辞,他的一双手就抓住了我胸,“嗯,有点肿。”

  我轻咳出声,扯下那双爪子,他笑着搂住我腰。

  “坏透了!”骂他一声,我握住他的双腕。

  他在我背上以面摩拭,含混不清地道:“我对你死心了。”

  我心一乱。他摸着我的脸道:“绝色我见得多了,那孙文姝也是绝色,后宫无数绝色,但尤物却只你一人。”他的手顺着下滑,抚过脖颈,揉过胸脯,按到腰际,又慢慢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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