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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


  浅浅的冷香中还夹杂着几分甜腻,缭绕在自己的鼻尖,身上游动的那只柔若无骨的手一点点地摩擦着火热的肌肤,脑海中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和舒适。付初年不自觉地轻吟出声,炙热的唇不停地磨蹭着那人的脖颈,不想却被那人毫不怜惜地推开。一时间付初年感到无比的委屈,睁开湿润的双眸,带着几分祈求地看向那一身红衣的人。

  叶凝裳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浓重,她一遍遍地恶作剧般玩弄付初年战栗滑腻的肌肤。付初年低低的呻吟声夹杂着丝丝的祈求,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他浑身无力却努力挣扎着再次靠向叶凝裳的颈窝,脸颊无力地磨蹭着叶凝裳微凉的肌肤试图讨好她,那又凉又滑腻的肌肤让付初年满足地叹息轻吟,浑然不知自己的衣袍已被人全部解开。

  叶凝裳冷笑一声,突兀地发狠地掐向付初年大腿根部的嫩肉,只见付初年*的肌肤一阵战栗,低低地尖叫一声,浑身僵硬地抽搐了一会儿,浑身无力呼吸急促地倒在了叶凝裳的颈窝。

  叶凝裳瞪大了美目,不可思议地看着浑身*的付初年,愣了一会儿,叶凝裳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她伸手好心情地拍了拍瘫软在自己怀中付初年的脸颊,笑道:“多谢付小侯试药。”话毕,毫不怜惜地将付初年扔下,转身再次进了玄地。

  付正伦带人赶到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躺在玄地入口的众卫兵,眼睛扫了一遍,方才看到大树下散落一地的白色衣袍,付正伦清楚记得自家小侯爷临走时穿的就是这件白色衣袍。付正伦狐疑了片刻,制止了众人的跟随,急切地走上前去,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付初年脸颊肿胀,肤色呈不正常的绯红,他那双本该晶莹剔透的眸子,宛若死水般、毫无焦距地直视着天空,他浑身*地躺在厚重的枯叶上面,一身白皙的肌肤青青紫紫的不成模样,腿间似乎还有一片干涸的白浊。

  付正伦慌乱地拾起沾满血污的白袍,将付初年包裹起来,他垂下眼眸不着痕迹地擦拭着付初年腿间的白浊,急急地低声唤道:“小侯爷!小侯爷!”

  许久后,付初年的眼眸才逐渐有了焦距,缓缓地,他乌黑的双眸中升腾起凌厉的杀意。他的手掌无力地攥住一把枯叶,努力地收紧着,狠狠地用尽全力咬着口中的嫩肉,“叶凝裳……本小侯一定要她碎尸万段!!”

  付正伦故作镇静地整理着付初年身上的衣袍,低声道:“小侯爷放心,侯爷已奏请了圣上,不久,大军就会攻上婀娜山!”

  付初年凌厉的眸光看向付正伦的侧脸,眸中闪过一丝狠绝的杀意。

  付正伦单手扶住付初年,自己慌乱地跪下身去,紧张地吞了吞口水道:“小侯爷上山狩猎误入玄地入口,被阵法和迷烟所伤。”

  付初年似是无意地瞟了一眼四周,目光在躺在周围的三十多个弓箭手身上停了停。

  付正伦咬着下唇,再次开口道:“小侯爷上山狩猎误入玄地入口,被阵法和迷烟所伤……所带士兵全部阵亡阵中。”

  付正伦小心地将付初年扶到树边,让他靠在树干上,站起身来抽出身上的佩剑,一步步地走向那满眸惊恐的三十多人。付初年缓缓地闭上眼眸,无力地靠着大树,他用尽全力地咬住腮上的嫩肉,每听到一声惨叫,心中对叶凝裳的恨意便又多了一分……

  深夜时分,七壁酒楼客房内。怒尾双手奉上一碗漆黑的药汁,玲珑月抬手接过一饮而尽,怒尾接过空碗随即递上一碗清水,玲珑月漱了漱口,皱眉瞥了眼桌上的点心,“撤了吧。”

  一直垂着头的怒尾,开口道:“宫主晚上只顾醒之小姐,并未进食,这些若不合宫主心意,怒尾可去换点别的。”

  玲珑月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查得怎样了?可有详情?”

  怒尾道:“五年前,镇北侯府的管家对外宣称接回了寄养江南的女儿,不过那女娃却在江南回漠北的路上遭贼人袭击,重伤在身危在旦夕。后来付侯爷亲自请来了神医孔绪,方才保住了她的性命,神医孔绪也是费了一番工夫才将她的性命保住了。虽如此她却不记得以前,连话都不会说了,所以直至现在她说话都还有几分吐字不清,而脸上的那道疤痕也是那时留下的。”

  见玲珑月不语,怒尾继续说道:“这五年来不但侯府管家对这女儿疼爱万分,就连付侯爷与其夫人对她也是极其宠爱,但凡侯府有了什么稀罕物,从来都不会少了她的,就连付小侯经常被其殴打,付侯爷与其夫人也都不闻不问,可谓对她放纵到了极点。”

  玲珑月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哦?那可有查到付管家五年前将女儿寄养在江南何处?”

  “不曾,宫中安插在侯府的眼线,在侯府也有十几年了,从未听说付总管在江南还有个女儿,这个女儿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就连这个女儿的生身母亲都查不出来。这两个月琼羽宫动用潜在漠北的所有探子,也只查到了她五年前到现在的一切。”

  玲珑月美眸流转,侧目问道:“如此说来,她在谯郡过得该是相当不错,那付初年为何突然变卦逼婚?”

  “其中内情,探子们并未查到,只知道戚阁主寿辰时,付侯爷曾看到莫苛公子与她独处一处,当日回到谯郡后,付总管便要将她送去镇北侯府给付小侯做妾。她心高气傲,与付小侯自小不合,又怎肯给他做妾,故而以命相逼,最后付小侯心中不忍,亲自将她送出谯郡城。”

  玲珑月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漠北地界还有镇北侯府手伸不到的地方?怒尾你说,为何到现在也未见付初年动手将她抓回去?只是封死了南路?”

  怒尾道:“镇北侯府的探子一直跟着咱们,只是迟迟不曾动手,但是封死南路确实是针对她一人,似是要将咱们都困在樊城。”

  “这么说,付初年是怕她去江南投奔莫苛吗?可若怕她去找莫苛,为何不干脆将她接回谯郡城?”

  怒尾道:“付小侯自她走后大病了一场,缠绵病榻月余,也是最近才恢复了些精神。”

  “你的意思是说,付小侯对她有情?但是付初年却是不肯再要她,既然付家已不愿要她,为何这般费尽心思地不让她去江南?怒尾你说,付初年费尽心思在隐瞒什么?”玲珑月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诡异。

  怒尾皱了皱眉头,“怒尾不知。”

  玲珑月眸中有藏不住的笑意,“又是五年前,怒尾不觉得太巧了点吗?五年前奉昭离开了婀娜山,五年前镇北侯府平白无故地出现了一个*岁的女娃,五年前婀娜山天池宫的小宫主多大?五年前你们在哪里找到了他?”

  怒尾一惊,开口道:“宫主是说,她可能是天池宫的宫主?他与她可能是旧识?怒尾几次出手,并未发现她有任何武功,若她真是天池宫的宫主,又怎么会一点武功都没有?一般的人没有内力护身,在婀娜山顶上是待不下去的。”

  “你怎么知道她以前没有武功?你不是说她大病一场吗?你知道她是病了,还是被人废了武功?怎么那么巧这丫头不但记忆全无,连话都不会说了呢?而且此事还恰恰地发生在奉昭下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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