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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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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摇摇头,“没笑什么。放心吧,只有来喜和袭人知道,他们两个都不会说出去的。” 顺治又要开口,我忙道:“好了好了,放心,他们两个是不会出卖我的,”说着我转向来喜,“来喜,你今儿都干吗去了?” 来喜赶紧跪下,口中连道:“奴才今日陪小全子回家看望生病的老娘去了。” “呵呵呵。”我讨好地起身,帮顺治捏着肩膀,“九爷还有什么吩咐?” 顺治无奈地顺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九爷?不是爱老九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傻笑着企图蒙混过关,冲着来喜喝道,“哪个胆大的奴才说的?” 来喜微颤着双唇,咽了咽口水,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无助地看着我。 我讪笑着:“嘿嘿嘿,那个胆大的奴才已经知错了,九爷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追究的哦?”我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改捏为锤。 “咳!”顺治干咳了一下,声音怪怪地,“刚才你说你一会要去哪?我没听清楚。” “啊?哦,我……”我的脑袋乱成一锅粥,没听清楚?骗谁啊?但是……我总不能再重复一次说我要去妓院参观吧? 顺治那清亮的声音又响起:“来喜,你说。” 可怜的来喜好像已经被吓傻了,呆呆地开口:“夫……夫人是说要去……去妓……” “啊——”我大叫,“是戏园!我是说要去戏园!”妓院?戏园!哈!这都被我想出来,我真他奶奶的是个天才。 顺治的身子僵了一下,慢慢地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类似崇拜的目光,哭笑不得地说:“你可真够能掰的。” “嗯?”我眨眨眼,“九爷的话我不太明白?我只是听说京城的戏园子有名,想去见识一下而已。”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千古名言!人生至理啊!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二楼包厢中,看着楼下戏台上穿着全副武装的戏曲艺术家们在那里不知所云地咿咿啊啊地,在心底默默发出第十次叹息。 是!我知道京剧是国粹,我们应当好好欣赏,但一个字抻那么老长,听到下一个字都忘了上一个字唱的是什么了,又没有字幕,谁知道他们在唱什么?我疑惑地看着楼下不断叫好的老少爷们儿,他们真的听懂了吗?再看看身旁的顺治居然也是一副摇头晃脑的样子,唉哟!不会是未老先衰吧?在二十一世纪似乎只有老大爷才爱听这玩意儿。 唉!第十一次叹息,再一次“哀怨”地瞄了顺治一眼,他不是知道我是瞎掰的戏园子吗?不用真的来吧?我的眼皮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打架了。 “咳!”我轻咳了一声……没人理我……“咳!”咳得大声了一点……还是没人理我。 “嗯哼!”我看着顺治想引起他的注意。 “有什么事说吧。”顺治淡淡地开口。 “那个……”我附到顺治的耳边小声说,“臣妾想……解手。” 顺治瞥了我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回到台上:“常喜,陪皇后去。” “啊?不……不用,臣妾自个儿……嗯……好,呵呵,常喜陪我去。”在顺治深沉的目光中我不得不改变了说词。 我与常喜出了包厢,下了楼,我没有朝后院的茅房方向去,反而是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哎主子!”常喜忙拦住我,“主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看着常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常喜,你说我对你们哥俩儿怎么样?” “哎哟,主子。”常喜听我这么一问有点急,“主子对奴才和来喜那是没的说,可现在九爷让奴才陪主子下来而不让来喜陪着,主子还不明白吗?奴才无论如何,也不敢违背九爷的意思啊。” “好好好,我知道。”我安慰着常喜,“我实在是在楼上太闷了,咱们不远走,就上门口转一圈儿,好不好?” “这……奴才……”常喜显得十分为难。 我竖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保证转一下就回去,不会太久的。”我看着常喜还是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又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着眼说,“这一点小事都不答应,我可不能保证来喜以后……” “哎好好好。”常喜一脸沮丧,“可主子要答应奴才,一定马上回去。” “嗯,一定,这才乖嘛。”我喜滋滋地走出大门口,却也真的不敢远走,毕竟不能过于连累了别人。 好在戏园子门口也很热闹,摆了一溜儿卖玉石首饰的小摊,其实只要不让我听戏,我是做什么都行的,我饶有兴致地一个接一个摊位看着,走到一个稍大的摊子前,我被一块玉佩吸引住了目光,那块玉佩的直径大概有五六公分左右,整体呈淡青色,玉料只是一般,但奇特的是在玉佩中心有一团亮眼的霞色,那个摊贩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他见我牢牢地盯着那块玉佩,便笑着说:“姑娘真是有眼光,这块佩叫‘永结同心’,姑娘不妨拿起来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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