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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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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昊骇然,这个小丫头怎么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不过,想一想,这个小丫头出身于平民之家,又自幼长在江湖,不懂礼数,胡言乱语,也是难免。看来,回到京城以后,等好好教导一番,才能带入宫中,不然,难免会惹出乱子,让人笑话。 端昊念及此,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纯儿那纯真深情的样子,又不忍心破坏此刻甜蜜的气氛,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含糊的答应下来,其他的事情等回了京再说——他相信,纯儿总会长大的。 第二天一早,端昊一行人,就收拾行囊,直奔京城而去。在出发前,端昊特意先给京城发了一封快信,信是写给皇后和太后的,大意是,他已经决定了,听从大臣们的建议,同意和大梁国和亲,但是皇族之内,现在没有适龄的公主——这是事实。所以,请太后和皇后协商,酌情在王宫大臣家中挑选适合的女子,封为公主或郡主,嫁入大梁国和亲云云。 端昊一路策马疾行,脑子中预测着他的信到达宫中以后,会发生的种种可能。他相信,他的信肯定会在一两天之内,到达京城,他也相信,他的信一定会在太后和皇后那里引起极大的震动。端昊现在所要的,就是这个乱,他要看一看,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会在这场‘乱’中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母亲,宫月,如果是平民百姓之家,你们肯定是我最亲的人。但是,我们生在了帝王之家,我是皇帝,而你们是梨氏家族利益的代言人,这就注定了我们之间的相互猜忌和离心离德。 过去,我隐忍你们,是因为我没有找到能够协助我的臂膀,现在我找到了纯儿。也许她现在还青涩,但是我相信,以她的聪慧,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后宫中的栋梁,所以,现在我不用再忍让你们了。 这次选择公主,就是我对你们的试探。如果,你们肯一心一意的对我,以宇文皇族、以西蜀国的利益为先,那你们仍旧是我最亲的人。如果,你们依然一意孤行,那就别怪我无情了。’端昊的嘴角上挂着一丝残酷。 忽然,端昊的心头浮现出了皇后梨宫月的影子,毕竟是从小的结发夫妻,又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而且皇后的才智品貌都是女人中的上选,所以,端昊也不能完全放下对她的眷恋: ‘宫月,我答应你,只要你好好的忠实于我,我就绝不会辜负了你。只要你不犯大错,那么即使我再宠爱纯儿,也不会让她的地位越过你去,你始终是我的妻子,是西蜀国的皇后,我保证!’ 正如端昊所料,不到三天时间,快信就被信使们送到了京城,这天午后,料理完后宫中的各项大小事宜,皇后就奉命来到了太后的宫中。虽然,来传她的宫女,没有说太后找她究竟有什么事,但是,和姑母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使得梨宫月已经很了解太后了,她相信,太后此时传见她,肯定是对于选择公主一事,已经有了具体的想法。 虽然皇帝不在宫中,但是梨宫月的妆容仍旧是一丝不苟,女为悦己者容,而对于梨宫月而言,她只为皇后这个身份而容。 今天的梨宫月穿了一条月白色的长裙,长裙上绣的花非常的新颖——裙摆处是一圈圈波浪的花纹,而裙子上则绣着两只不知名的神鸟,羽毛华丽,神态傲然。随着皇后的步子,裙裾微摇,就仿佛荡起了一江春水。这是皇后新近从一本书上看到了一句话,‘裙拖六幅湘江水。’皇后被这句话的意境所吸引,就命人绣了这样一条裙子——是啊,手中指点的是万里江山,裙幅拖动的是重重江水,这才是皇后的气魄。 第四卷 69、太后与皇后 皇后的上身则穿了一件月白缎子的小袄,小袄裁剪的非常贴身,勾勒出了她婀娜的腰身。因为已入深秋,所以小袄的领口和袖口上都镶上了一圈窄窄的裘皮,裘皮是白色的银狐皮,根根细毛如银针般直竖着,尖处有一点点金色,正是银狐皮中最名贵的一种。 可能是觉得自己这一袭白衣过于素淡了,皇后在胸前挂了一个硕大的金锁型的黄金饰物,在白色绸缎的衬托下,黄灿灿耀人双目。而后,又在头上,插上了几根镶珠嵌玉的金步摇,随着皇后的莲步轻移,撒落下一地金色的光华。 不管在何时何地,看见梨宫月,所想到的可能只有四个字——母仪天下。 皇太后端坐在自己的宫中,满意的审视着正在向自己请安行礼的侄女。虽然这间宫室内只有她们姑侄二人——太后已经遣走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好方便她们密探——梨宫月的礼仪还是那么中规中矩,一丝不苟。皇太后暗暗点头,宫月总算没有辜负自己多年来的心血和调教。 等皇后落座了以后,太后才不疾不徐的开口了,声音一如往日的慈祥温和: “竟然两次都没有把那个丫头给杀死,关于这件事,白衣有什么看法。”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只能看见太后的样子,而听不见她说话的内容,那么,一定想不到,她口中所说出来的是这么血腥的话题。 皇后也是那么娴静淑雅,礼貌的答道: “白衣说,按照信上所形容的那些死士的死法,她也看不出所以然来,似乎这个丫头的确有些邪门。”她们口中的白衣,就是沈白衣,那个寄身于梨氏,此刻贴身保护皇后的女高手。 “拓跋傲疆看上去一直很忠心耿直,这一次,居然纵容自己的师妹来勾引皇上,究竟是什么居心?” 皇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拓跋将军在朝中一贯特立独行,从来不和任何人交往过密,做人做事也没有任何私心,似乎只忠于皇上一个人。其他的,我也看不透。” “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人才最可怕。”太后轻轻摩梭着自己手上的黄金护甲:“我们不怕有私心的人,也不怕墙头草一样的人,但是,最难缠的就是像拓跋傲疆这样的人。” “是。” “那你现在明白你该怎么做了吗?” “宫月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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