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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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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端昊他们就在这个堡垒中的一间密室里面,密室的桌子上摆放着几件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个,”拓跋拿起了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筒,竹筒有碗口粗细:“就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武器。” “看上去,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竹筒啊?”端昊也在研究着手中的竹筒。 “现在看,它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竹筒,因为它里面的东西已经流干了,这个竹筒里,本来是装满了一种黑色的油一样的粘稠液体,在交战的时候,尤其是夜间作战,大梁国的士兵,会把这种竹筒打开,”拓跋一边说一边做着示范,原来这个竹筒一端是堵死的,而另一端,看起来,应该是有一个塞子。“他们把竹筒打开后,就会抛到我们的将士身上,那种黑色的油非常的粘稠,不管沾在哪里,都不能被轻易甩掉,然后,大梁国的士兵就会射出火箭,这些黑油见火即燃,难以扑灭,为此,我们的军士,损失惨重。” 拓跋一番话,说的端昊和无影悚然动容,无影拿起竹筒往自己的掌心里倒了倒,的确,流出了一滴黑色的粘稠的液体。 “而这一个,则更加离奇。”拓跋又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这个东西有一个甜瓜大小,是用生铁铸成的,拓跋用手轻轻一掰,这个近似于圆形的铁球就分成了两半,里面除了有一些古怪的装置外,基本就是空的了。“这些空的地方,装的是炸药,我之所以说它离奇,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是沉在水底下的,或者是浮在水的中间,我们的船只只要一碰上它,它就会爆炸,让人防不胜防,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无影和端昊也相对默然,和拓跋傲疆一样,他们也都是古人,所以,拓跋不明白的道理,他们当然也想不明白。 “还有这个,”拓跋又拿起了一件东西——长长的木柄,一截铁管,如果是现代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把做工略显粗糙的简易步枪。但是,眼前的这几个古代男人,纵然是见识过人,学通古今,可也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这个东西非常奇怪,应该是一件暗器,但是它的杀伤力却非常巨大,超过了我们目前所知的所有暗器,而且,我研究不出它的原理。” 拓跋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端昊和无影两人听来却是极度震惊——要知道,拓跋傲疆可是雕花小箭的传人啊,这一门派,三百年来,都是以使用和研制暗器而闻名。如果连他都不能弄明白的东西,那还有谁能弄明白呢? 人们想到这里,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纯儿,雕花小箭的传人既然已经败下阵来了,那就只能再找落蕊神针的传人了,而且,这一路走来,纯儿所表现出的武功虽然一般,但是旁门左道的本事,却很是非凡。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纯儿本来是这一行人中好奇心最重的,可是此刻,明明看见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却一点兴奋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是木然的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眼神空洞,表情呆滞。 “纯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拓跋最先问道,他认识纯儿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从来没见过纯儿有过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 看纯儿没有说话,也没什么反应,拓跋真有些担心了,上前了两步: “纯儿,你到底怎么了,病了?”虽然关切,但是碍于现在纯儿和端昊的关系,拓跋再也不会轻易碰触纯儿了,否则,他早就上去摸一摸纯儿的额头了,看纯儿的样子,不是发烧了,就是中毒了,反正不正常。 纯儿“腾”地站了起来,吓了拓跋他们几个人一跳,还没等拓跋发问,就听纯儿说道: “我没事,太闷了,我要出去走一走,你们接着说吧。”纯儿生硬的说完了这几句话,就头也不回的闯了出去。 她的确不能再呆下去了,因为如果她再和拓跋他们呆在一起的话,就再也掩盖不住心底的激越和澎湃了。纯儿一走出堡垒,就开始发足狂奔,一口气就跑到了黄河的岸边,看着滚滚的黄河水,她真想跳下去,一口气游到对岸,游到大梁国,去大声的问问: “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发现了石油,是谁制造了出了水雷和步枪,还有桌子上的那么多东西!?我知道,你一定也来自于现代,告诉我,你是谁?不管你来自哪里,只要你也是从现代来的,就出来和我相认吧,不要让我一个人这么孤单……” 纯儿的泪水流了下来…… 第四卷 66、和亲计划 最一开始,甚至是拓跋还没有逐一讲解这些奇怪的武器的时候,纯儿就被震惊的呆住了,作为一个在武器堆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的女特警来说,她太清楚桌在上摆着的这些武器意味着什么了。虽然它们的做工显得粗糙,虽然他们有些因陋就简的将就材料,但是,雏形变不了,原理变不了,这些武器,不可能出自古人之手,肯定是来自于一个现代人的智慧。 所以,一开始,纯儿就悄悄的退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把自己隐藏了起来,她不会忘记路上发生的事,她唯恐自己一个不慎,就又会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随着拓跋的讲解,纯儿慢慢由极度的震惊转变为了渴望,她想见到这个人,不管他是敌是友,至少他们来自于同一个时代。 ‘你在大梁国是不是也是孤身一人,没有朋友和亲人,你是不是也特别孤单?’纯儿仍旧在心中默默的低语着,对着滔滔的黄河水,对着河对岸那个未知的同伴,眼中泪水难干。 忽然,纯儿发觉有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她的身体一颤,才发现不知何时,端昊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端昊用另一只手替她抹干了泪水,柔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会这么伤心?” “我没事,就是看见了黄河,心中忽然有些感慨。”纯儿掩盖道。 端昊温柔的笑了: “你呀,看你厮杀的时候,听你劝说我的时候,那么有条有理,那么成熟,可是有的时候,比如说现在,你又天真敏感的像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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