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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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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达笑道:“看这样子,我真的像你喂养的小狗儿了。” 凌小姐说:“不管怎么说,男人总是要多吃一些鲍鱼的,对身体有好处。” 鲍达就嬉笑着说:“鲍鱼长得像女人身上的某个部位,男人是不是多吃一吃那个部位,对身体也有好处呢?” 凌小姐抿着嘴笑了,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鲍达的面颊:“不许调皮!” 两个人边吃边聊,用刀叉分割着鲍鱼,就像夫妻二人在吃一顿家常便饭,鲍达感到家庭般无比的温馨。 吃过晚餐,凌小姐说:“我叫两个女孩子来,服侍你好好洗一个澡吧。” 鲍达握着凌小姐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脸说:“如果你只是叫两个女孩子来,我就不洗了。” 凌小姐的脸微微红了,她亲吻着鲍达的面颊,低声嗔怪着说:“早就知道你这么坏的。” 于是两个人脱了衣服,一起走进宽大的浴室,坐进洁白的冲浪浴缸里。 氤氲升腾的水雾中,鲍达看见凌小姐的肌肤洁白如雪,仿佛吹弹即破,她的面颊红润,像初春的少女。两个人相拥着坐在泡泡浴中,对饮着冰镇白兰地,鲍达感觉到一股热浪直袭丹田,他用手轻轻地爱抚着凌小姐的身体,让她像一只温顺的羊羔一样依偎在自己的臂弯里。 凌小姐轻轻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任由鲍达的双手走遍她的全身。 鲍达把凌小姐抱在身体上面,用力一挺,凌小姐啊的一声,任鲍达深入进自己的身体。 鲍达用力向上挺送着,感到腰部仍然微微有些疼痛,这时他想到了一句时髦的话:“痛,并快乐着!” 21 第二天,符特队长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笔挺的警服,和杜念基等人一起去拜见香港警务处陈处长。 香港警务处位于湾仔的警察总部大楼内,黄署长引着几个人走进陈处长的办公室,陈处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五十左右岁的年纪,白净面皮,身穿香港警服,白色衬衣上的肩章、领章上坠着权杖、嘉禾花和军星,想来警衔不低。 符特走上前,笔直地站定,向陈处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陈处长站起身,十分认真地还礼,随后几个人依次握手。 陈处长吩咐黄署长说:“黄生,给客人上咖啡。”随后谦虚地笑着对几个人说:“总部大楼里的咖啡还是不错的,所以我在训诫个别工作不力的部门的时候,总是强调,我们起码要对得起这杯上好的咖啡。” 符特赶紧说:“陈处长太谦虚了,我以前也曾经跟香港警方合作过,感觉你们的工作效率、敬业精神、技术水准都是一流的,也很值得我们内地公安部门学习。” 陈处长说:“你我之间因为是同行,所以交流起来很方便。在很多老百姓的眼里,香港警察已经被香港警匪片、枪战片神化或者丑化了,以为我们整天不是浴血奋战就是贪污腐化,搞得我们已经神不神,鬼不鬼的了。” 几个人笑了起来。杜念基说:“按照我的看法,应该把香港警察理解为尽职尽责的公务员,奉公守法的优秀港人,所以说,你们不应该是神,更不应该是鬼。” 陈处长点头道:“感谢杜先生对我们香港警察的公允评价,事实上,我们也在努力地按照这样的标准从业和做人。” 黄署长走进办公室给每个人上了咖啡,陈处长看了他一眼,他就知趣地退出了出去。 沈绍刚说:“前几年你们这里有一位高级警司因为接受夜总会老板免费提供的性服务而获罪入狱,当时这个案子曾经轰动港府。那位高级警司并没有向行贿方提供任何方便或利益,但是终审法院法官仍然以他即将滑向贪污和犯罪的边缘为理由,判他入狱两年。当时我看了这个案子后很有感触,香港政府对各级公务员严格管理的程度让我感到十分震惊,同时也感到无比钦佩。” “那个案子曾经引发我们警方与廉政公署的一场论争,后来导致特区首长也不得不参与我们双方的调停。”陈处长笑了笑说,“那位高级警司是香港迄今为止因行为失当而获罪的最高级别的华人警官,我们对他的处理,就像‘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戏文情节一样,此人年轻有为,在警队屡建奇功,前途无量,可以说是我们香港警队的‘明日之星’。但是无论如何,他已经将自己处于一个别人随时有求于他,但他可能无法拒绝的位置,所以对他的审判是必要的,也是及时的,就像当时终审法官在判词中申明的那样:香港市民期望我们有很高的水平,加入警队,便一定要达到那些水平。这表示,你不能放纵自己,这是你工作的代价。” 几个人听了陈处长的话,都不禁点头赞许。杜念基说:“联想到商贸银行的这次案件,您的话对我很有启发。我们一个小小的路平支行,几任行长连续十几年串通作案,盗窃国家资金高达四个多亿美元,可以说触目惊心。如果他们有廉洁自律的本领,如果金融机构有严格的管理制度,也不至于酿成今天的惊天大案。” 陈处长点了点头,也把话题引到工作上来:“国家公安部、司法部的通报和文件已经传到了我们这里,使我们对整个案件有了全面的了解。徐日成、王旭梅夫妇持有香港永久居留证明,按照国家司法部的要求,我们将尽快收集他们协助徐立凡盗窃银行资金、参与洗钱的有关证据,立即提交香港律政司,对他们提起诉讼。关于徐立凡的大姐徐夏丽,因为她持有加拿大护照,程序上恐怕要麻烦些,需要国家司法部协调加拿大国家司法部门给予法律援助。据我所知,中国和加拿大之间没有引渡条约,所以在调查程序上还要以他们为主,这就增添了很多环节。” 符特等人听了,点头称是。这时沈绍刚小声地纠正陈处长道:“据我的记忆,徐夏丽是徐立凡的妹妹吧,不是他大姐。” 陈处长立即笑了起来:“对不起,我的普通话说得不好,我们香港人把妹妹就叫做‘大姐’的。沈先生说得对,徐夏丽是徐立凡的妹妹。” 大家笑了起来。 符特接着问道:“对徐日成、王旭梅夫妇的审讯工作是否顺利呢?” “当然不会很顺利的。”陈处长摆了摆手说,“我暗中已经知道,你们那天拘押他们的时候,尖沙嘴的黄生他们对这两个人施加了一些压力,所以他们两个人才很快供出徐夏丽即将来港的线索。但是昨天太江实业公司的法律顾问以及徐王二人的私人律师很快找到了我们警方,并且按照法律程序与这两个人见了面,从那以后,这两个人就缄口不言了,还说,警方一切的问讯行为都要经过他们的律师批准,真是笑谈!” 符特也冷笑了一下,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香港是法制社会,一切都要按照法律程序办事。但是,陈处长您恕我直言,有时候我们的法制往往给我们这些警察办案设置了很多人为障碍,弄得你干着急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都是老警察了嘛,我很理解你这些话的意思。法制法制,有的时候,恰恰是法制保护了疑犯,限制了好市民的权力。”陈处长也禁不住感慨起来,“不过请你放心,我们毕竟掌握了很多太江实业公司的纸质文件和电子文档,相信会收集到很多证据。说到这一点,还要感谢你们内地警方行动迅速,否则,等到他们销毁了证据,那时我们破案的难度就更大了。” 陈处长已经委婉地承认了尖沙嘴警署前两天工作上的疏忽,符特等人也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 这时,一位年轻些的高级警官敲门走了进来,陈处长站起来向符特介绍说:“这位就是我的副手,负责行动工作的任副处长,这次,我指派他全权负责你们的案子。” 符特赶紧站起来敬礼、握手,任处长四十多岁年纪,一副年富力强的形象,他谦恭地和每个人握了握手,符特等人便向陈处长告辞,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选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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