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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她大声地答:“我喜欢你搞我……”

  “啪、啪……”他很抽她的屁股,狂野地大声喊叫:“再大声点。”

  她不停地摇晃着被抽打的屁股,好痛!她不得不放开嗓子拼命地叫:“我喜欢小武哥强奸我——”

  夜空中与山野里,回音朗朗:“强奸我……强奸我……”

  这一夜,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回到小院后,他要她打水将他和自己的身体洗干净,睡觉的时候,他并未忘记,把她的手脚紧紧捆住,将她扔进竹床的里边,并命令她,明天一醒来必须立即为他服务。她眨巴着眼睛欢快地答应着,因为她知道,这至少又可以多活一天。多活一天就多了一天的机会。

  然后,他仰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光滑柔顺的肉体,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不一会儿,武国伟便鼾声如雷,她卷曲着身体侧卧在他的身边,将脸埋在他的腋下,眼泪一串串无声地流出,打湿了她身下的竹床。她怎样就落得如此下场?为了有钱,她放弃了做人的尊严,为了活命,她不得不放弃做人的人格,现在,她是什么?她什么都不是,她仅仅是一条狗,一条供人发泄兽欲的母狗。

  她怎样就走到了如此地步?

  “嗯--哼。”他翻身,将腿搭在她的光屁股上,摩擦着因皮带抽打的印痕,钻心的疼痛,她不敢动,更不敢叫,怕弄醒他,一不留神便翻脸无情。可是,他却醒来,他拍打她的脸,“张开嘴,我要撒尿。”

  “是。”她顺从地张开,一股带有男人骚臭的液体直冲喉头,她“咕嘟咕嘟”一滴不剩,全部吞下。她以为他还要干什么,可是他什么也没干,躺下,再次呼呼睡去。她松了口气,恍恍惚惚中进入梦乡。

  阳光是什么时候射进了屋里,她并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阳光就在屋里了。昨晚,他们从芭蕉林中回来,武国伟只关了院门,而房门却大开着,阳光是从大开着的房门射进来的,斜斜地射在他们躺着的竹床对面墙上,由土石灰抹就的土墙因时间的久远,已呈块状的黄斑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不知有多少小鸟在院子里自由自在地飞舞,“吱吱喳喳”之声不断,有几只鸟还停落在门边。这是哪儿?意识逐渐回复,昨晚脱掉的衣服裤子以及乳罩内裤包括袜子散乱地扔在地上,她曾坐过的竹椅被打翻着仰卧在房间的一角,似乎在述说着昨晚的变故,疯狂的奸淫与耻辱的驯服一一回复,一夜之间,她已从高傲的贵夫人变成一只供人发泄兽欲的牲口。当她明白这一点,猛然想起他要她一醒来就要做的事,便立即支撑着异常疼痛酸软的裸体,艰难地跪趴在他的脚下,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弄他的脚趾,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含在嘴里……逐渐舔弄到他的大腿根部。他在她的舔弄下早已醒来,可是他并未动,也没有讲话,闭着眼睛慢慢地享受着她的服务。心想,难怪她可以当省委书记的情妇,的确与众不同。

  此时此刻,对她来说,活命才是硬道理。

  他在她的舔弄下逐渐兴奋,顺手解开捆着她手脚的绳索,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自由,她激动得当场就要流眼泪!她轻揉早已麻木的手腕,更加卖命地为他伺弄,嘴里不停地念叨,一串串淫亵下流的语言脱口而出,“搞我……搞我,小武哥……我生来就是让你搞的……我是你的小母狗……强奸我……奸污我,小武哥……我为你……”她使他兴奋异常,不能自持,一抬腿便跨在她的身上……

  “好一对舒爽的男女。”

  门边突然响起阴冷森寒的声音。

  这声音,阴寒透骨,竟然令这对热血奋张正在淫言浪语全力性交的男女周身发抖!骑在薪虞铃肉体上的武国伟吃惊地转过头,大张着嘴,竟然讲不出话来!被武国伟裸体压着的薪虞铃看不到门边,只能看见对面墙上阳光映射出的阴森瘦削的身影,她不敢动,因为她还看见了武国伟因吃惊而恐惧的眼睛。这门边的人是谁?难道是,幽灵?

  他是怎样进到的小院,而且无声无息地来到门边?

  恐怕只有天知道。

  好半天,她才听到武国伟结结巴巴地说话:“段……段大哥……”

  “我就知道,”来人缓步走进房间,语句阴冷,没有一丝情感。“你舍不得干掉这个淫娃。”

  天哪,又一个杀手!薪虞铃瘫软在竹床上。

  “不,不,”武国伟语无伦次,“段大哥你……你……你来搞……这……”

  “不,”他说,“你继续。”

  武国伟鼓了一对小眼,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却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骑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来人大声命令,“你搞啊——继续搞!”

  “是,是。”武国伟赶紧点头。

  他厉言疾色:“你们刚才的激情哪儿去了?”

  武国伟趴在她的身上猛拍她的脸,“快,说骚话。”

  她明白过来,努力发出骚劲。“我是你……和他的小母狗,我的身子是……”

  “这就对了。”他捡起打翻的竹椅,放在竹床边,舒缓地坐在上面,伸出手玩捏她丰满的乳房,他的手冰凉而苍白,手指修长有力。此时,她才看清他的脸,他的脸没有血色,更没有一丝笑意,冷峻而瘦削。他歪着头问武国伟,“搞省委书记的情妇是不是特舒服?”

  “是,是特舒服。”

  至从认识武国伟以来,她一直以为,他是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没想到,他见着这位姓段的大哥,就跟老鼠见着猫一样没什么区别。

  “简直上了天?”

  “对,对,”武国伟讨好而欢快。“真是上了……”

  薪虞铃突然感到,武国伟本还兴奋的身体却突然发颤,她看到他双眼发直,眼睛里写着惊慌与不解,强壮的身体颓然倒下,压在她的身上,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在她裸露光洁的肚子上。天哪!那是血,武国伟裸露的肉体上已多了一把刀,确切地说,她看见的仅仅是一把刀柄,因为刀身已从他的腰间插进了肉体里,她没有看到,甚至没有感觉到这个武国伟叫他段大哥的人是怎样出的手。那个“天”字武国伟永远也说不出口了,恐怕他确实已经上天了。

  死人是不会再说任何话的。

  他死了,甚至没有挣扎一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可是武国雄的堂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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