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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马虹扭动了一下身子,喘息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凡事小心一点儿好。”焦言的手开始往下滑。

  马虹拉出焦言的手,“对,对!凡事小心一点儿好。”

  “咋了?”焦言丹田下,已有千军万马涌动。

  马虹挣脱出来,眨眨长长的睫毛,往门口望了一下,说:“你这样不卫生。在这里,也不安全,你不是说要注意影响吗?我先回G号去,晚一点儿你再过去。注意了,开车时不要打车灯。”

  “好,明白。”焦言点点头,意犹未尽。

  马虹任市长后,金鹏湾管委会G号别墅仍给她留着,因为金鹏湾她还分管,帆板赛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焦言从G号别墅出来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马虹要他早上再回市里,他却说上午要为镇龙市第一座免费星级公厕揭彩。那可是象征镇龙精神文明建设的大事,如果凌晨不赶回去,早上八点钟怕赶不上。

  其实,按照惯例,每月最后一个周六夜,是焦言跟李丽丽幽会的日子。今天刚好是月末周六日,焦言怕李丽丽在卧室里等久了有意见,故临时给马虹编了一个谎言。针无双头尖,也难为他了,既要应付青春勃发的马虹,又要抚慰丧偶不久的李丽丽。同时一两个月还要顾及一下住在外地的妻子,好在体力充沛,营养充足,尚能马不停蹄,但人不是铁打的,也有疲软的时候。

  开车回市里的路上,焦言在公路边一个小加油站停下来,加了点儿油,要了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喝下。他怕等一下李丽丽要他露一“腿”,起不了,所以多喝些水以防万一。

  回到“808”,走进卧室,焦言轻手轻脚,推门一看,床上空空荡荡,不见李丽丽像往常那样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等他,心里不免一悬。正发愣时,李丽丽打门后闪出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

  焦言吓了一跳,悬着的心这才踏实下来,转身搂过李丽丽的腰,一张毛茸茸的脸腮就贴在了李丽丽嘴上。

  李丽丽并未相迎,还将焦言已经松开的腰带向里紧了紧。

  焦言窃喜,今晚李丽丽不想跟自己做功课,但表面上还得装出跟平时一样有冲劲,于是伸手往李丽丽的衣领开口处探。

  李丽丽趁焦言不备,整个身子往下一蹲,躲过了焦言的手。

  焦言又弯下腰,偏过头,吻李丽丽的额头。但当看到李丽丽眉头间那颗小黑痣时,心里顿起凉意,这女人令人心荡,却命里刑夫。不过,他跟李丽丽非妻非妾,玩玩儿而已,应该不会引祸上身。他放松下来,一把抱起李丽丽,轻轻抛到床上。

  李丽丽一个鲤鱼打挺,坐在床沿上。此刻,她可没有心思跟焦言做爱。

  焦言佯装无可奈何,也坐起来,心里却庆幸,能躲过一劫。毕竟这岁数了,一天两次,多少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丽丽什么也没说,从枕下抽出一张字条,递给焦言看。

  焦言伸手把床头灯扭亮一些,瞬间,纸条上的黑字一个个如针一般直刺他的眼帘:

  焦市长:令尊起棺火化时,有人向我反映死者并非令尊,而是一个来花沟村行乞被高压电触死无人认领的老头儿。告密者被我当场一巴掌封住了嘴巴。眼下,我身陷囹圄,还请市长高抬贵手,免得鱼死网破。

  吴峰?

  很快,一层细密的汗珠沁上焦言的额头。他娘的,吴峰这小子还留有这么一手。要是在看守所里或者判刑后把这事捅出去,吴峰这条鱼死了,他这领网也肯定要破。实际上,对吴峰的事,焦言并没有掉以轻心,而只是想放一下,让这件事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再软处理。以前,焦言还认为吴峰行伍出身,只会冲冲杀杀,现在看这封信,幸好里面没有提及马虹的事,如果让李丽丽知道马虹跟他也有往来,李丽丽再跳起来对他发火,前店后院都起火了,那他可就没有心思去帮吴峰了。看来,吴峰这个人还真是粗中有细,挺有心计。

  焦言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字条。顷刻间,字条就化成了黑糊糊的纸灰,他手指一戳,纸灰立刻粉骨碎身。怎么办呢?人高马大的吴峰还活生生在看守所里关着,看来,该是彻底解决吴峰问题的时候了。人的耐性是有限的,憋急了,吴峰这头狮子一开口,自己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死鬼,你看,这事怎么办?”李丽丽毕竟是吴峰的表妹,对表哥的生死她还是关心的。

  焦言对李丽丽叫他“死鬼”并不反感。相反倒感觉亲切。他看了李丽丽一眼,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便说:“放心吧,丽丽。”

  “今天上午,我去看守所看了表哥,表哥脸白得像纸,不过精神还好。”李丽丽边说边把纸灰清扫到烟灰缸内。

  “吴峰除了给你这张字条,没说其他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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