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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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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结局又怎样?就算成了赢家又怎样?明明可以很单纯的婚姻却要在赌局当中定输赢,这样的婚姻注定是一种悲哀。可不赌又还能怎样?门外的小三儿彩旗招展,甚至已经登堂入室!这种屈辱又有几个女人愿意默默承受? 倔强的苗若婷决定为婚姻一战,不为赌气,实则是为自己。 这世上最不安分的女人,永远是一个名字——小三儿。 那头的苗若婷正被胡小昔的突然到访闹得头痛,这头以为大局已定的许慕芸也突然遭遇了阮景景的“袭击”。 其实一切事情还是出在男人身上。如果不是霍德经不住诱惑,阮景景是没有任何机会入侵的,可偏偏,霍德就是喜欢墙头上的花枝,总是在对方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面前失了分寸。 晚上,阮景景以过生日的机会将霍德拉了去,旧情人见面本就是干柴烈火,再加上几日不见,更觉得亲切,阮景景拿出小女人的杀手锏——眼泪。她哭了个稀里哗啦,一边哭着一边嘟起青春的小嘴唇抱怨着,“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对你一腔热情满腹真诚全身心地投入,你倒好,说不见我就不见我。今天如果你敢不陪我,那我就死给你看!” 这样的话在任何人听来,都像极了台词,可在男人们听来,腿怕都要软了。所以,霍德也就半推半就,跟对方纠缠到了一起。正在同床共枕的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许慕芸其实已经跟踪了好久,正站在阮景景家的楼下面,看着他们的身影在窗上剪成窗花,暧昧重叠,亲密无间,然后再看着他们熄灯,透过那暧昧的夜,一眼望进去,仿佛能看到他们在床上的动作,须臾不离,疯狂无休止…… 一个女人站在情敌门外,看自己的丈夫跟另外一个女人纠缠,这样的痛只有自己能承受,谁也替代不了。可许慕芸偏偏就想到了一个人,她认为,只有她才能把这场痛化解掉。 这个人不是别人,只是一个可怜的小人儿,许慕芸跟霍德五岁的女儿。小小的人儿睡眼惺忪地被妈妈抱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阮景景楼下,然后瞪大眼睛不明就里地问:“妈妈,这么晚了,我们还到别人家里做客吗?” 做客?本是主人的人,在孩子的嘴里意外地成了客人。这样的主谓颠倒让许慕芸突然觉得有种悲凉涌上心头,她颓废地坐在阮景景家的楼梯外,进不得,出不得,尴尬又固执地坚持着,可敲门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女儿在她的怀里静静地睡着了,小小的人儿不明白,大人们为何夜深不睡,喜欢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楼下来当看客。或许,小小的人儿也并不知道,门外伤心的是最疼最爱自己的母亲,而门外则是正背叛母亲正背叛家庭的父亲。 许慕芸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眼泪刷刷地落下来,那小小的脸上挂着安宁,仿佛刚刚的一切并没打扰她做好梦,那么甜的笑容扯在嘴角,像一个半月,那么美,那么美。 她想,回去吧,孩子是无辜的。 可世界并不可怜这个本应该可怜的女人。就在她抱着孩子转身刚要离开时,门外突然传来阮景景的笑闹声,说的什么听不清,但她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听到了霍德在亲昵地叫:“宝贝,宝贝。” 爱是开在云端的花朵,这花镶着金丝边儿,貌似金贵,实则软弱,所以爱一旦受到伤害,伤口很疼亦很深。 那一声宝贝叫着许慕芸的心异常的酸。曾几何时,自己也是霍德嘴里的宝贝,曾几何时,他也曾如此深情地唤过自己,可今时今日,他口中的宝贝是另外一个女人。而自婚后,别说一声宝贝,就连几句敷衍自己的亲热话儿,这个男人也已经懒得说了。曾经以为,婚姻平淡到一定份儿上,不说,大家也能相安无事,彼此心里也会有彼此,可此情此景让许慕芸突然明白——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不想对自己说;不是浪漫不再,只是对自己再也浪漫不起来。 是不是所有婚姻,走到中途时,所有男人都开始沉默?所有女人都开始委屈? 至少,许慕芸此时是委屈的。她的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把熟睡中的孩子突然惊醒。孩子哇的一声大哭。这一哭,哭得她有些心烦意乱。结婚六年,从有孩子那天起,霍德就没抱过几次,孩子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曾经还弱弱地认为,自己是个在家吃闲饭的女人,如今想想,何为闲饭?孩子是自己看大的,家务是自己来做,连亲戚间的人情往来也是自己在打点,怎就成了闲人?可若不是闲人,怎就惹得霍德对自己突然没了激情? 想起那每月两次的可怕的床事,许慕芸就有些恼羞成怒。她曾很傻很天真地认为,老夫夫妻了,真的不需要天天腻在一起求索,却不料,不是对方不需要,而是有人已经将他的需要干干净净地索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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