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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11.

  我和萧然在附近宾馆的餐厅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在我的提议下还开了一瓶红酒。才喝到大半瓶的时候萧然就有点不胜酒力,我也感觉脸上发烫,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叫来服务员埋单,并告诉他把剩下的红酒给我送到我订的房间,顺便给我拿一些冰块。我看时间还早,就给萧然叫了一杯绿茶,也不知道对醒酒是不是有帮助。萧然端到手里,说好烫。我说那我帮你吹吹,吹完后自己尝了尝,觉得温度适中了,再递给萧然。看着萧然甜蜜的样子,我心里很满足,看来有人疼或者有人让你疼都是一样幸福的。

  我扶着萧然上了楼,问她头是不是还晕。萧然莞尔一笑道:"还好,也不敢太晕。"我微笑道:"还怕我吃了你啊,瞧你说的,把我形容得跟色狼一样。"萧然回眸一笑,说:"你本来就是色狼,还需要形容吗?"我嘿嘿一笑,打开房门,一把抱起萧然,坏笑道:"是不是色狼,等下你就知道了。"

  红酒早已经送到了房间,放在一个盛满冰块的小木桶里。我问萧然要不要再喝点,萧然连连摆手,说怕了怕了。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看了一眼眼前亭亭玉立的萧然,说要不我喂你喝吧,就喝一口。说完,我喝了一口,但只是含在嘴里。然后我走到萧然的身边,用力抱住她,立刻感受到她那丰满胸部的弹性。我要亲她,她知道我嘴里含着红酒,当然头摆来摆去的,但可惜身子被我抱得紧紧的,头再移动也就那点活动空间,所以很快便成了我的俘虏。可能因为她刚刚喝酒的缘故,嘴唇反而有些干燥。我的嘴唇贴了上去,用舌尖轻轻撬开她微启的朱唇,带着一丝凉意的红酒,顺着我的舌尖缓缓流入萧然的嘴中。我将舌头伸入到萧然的嘴里,立刻触到了萧然的舌尖,于是开始有意无意地舔舐,如此的柔软,让我心神荡漾。萧然开始有了反应,舌尖开始触到我的嘴唇边缘,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于是一阵吮吸,将萧然那柔软火热的舌头狠狠地含在嘴里,她有意缩回去,但刚刚到我嘴唇边缘,又被我用力吸了过来。就这样来回了几次之后,我感觉双手已经难以托住萧然的身体,于是自然地将她放倒在床上。双手没有了束缚,自然要找点事情做,我开始隔着萧然薄薄的外衣,清风拂柳一样抚摸她燥热的身体,随着她呻吟的节奏,一步一步慢慢地解开了她外衣的纽扣。

  顿时,萧然年轻的身体如同阳光下的荷花一样在我眼前绽放,我借着酒劲,一鼓作气迅速解除她身上最后的防卫。我伸手拿了一块床头柜上小木桶里的冰块含在嘴里,俯身下去,开始亲吻萧然炫目的身体,从她细长的脖子,到丰满的胸部。萧然双手抱着我的头,似乎要推开,但我却感觉不到力量。我冰凉的嘴唇如同画家手中的画笔,若有若无地在萧然年轻的胴体上游走,直到她梦呓般的呻吟如同潮水一样侵袭我的耳朵,震撼我的心灵。强烈的占有欲让我更加欲壑难填,我开始试图进入萧然反应强烈的身体,但碰到了她的轻微反抗,同时嘴里呢喃着不要。此时此刻,什么也不能阻止我势如破竹的英勇气势。在解除重重阻拦之后,我终于和萧然融合为一体,那种天外飞仙般的感觉让我忘记了所有,全神贯注地享受她年轻诱人的身体带给我的极度愉悦。

  才刚刚开始,要命得很,萧然的手机响了,她好像一下清醒过来,突然用力地要将我推开。但此时的我已经被欲望的恶魔灵魂附体,无法离开。手机还在不停地响,萧然却哭了,让我不要这样,并且一直求我,说再继续下去会比杀了她更难受。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的心情一下落到了底谷,刹那间,我饱含的激情烟消云散。这让我很恼火,大声质问她,上次也是快半夜的时候有人打电话给你,这次也这样,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贾锋那个太监还在纠缠你,你是不是还和他余情未了?萧然哭着摇头,说不是,真的不是。我气急败坏,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说不是他还会是谁。说完我要起身去拿她的手机,她一把抱住我,让我不要这样,说给她一点私人的空间,不然她肯定以后不再见我。我突然变得有点木讷,黯然离开萧然温暖的身体,拿出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自言自语道,这算什么回事儿嘛。

  想了想,我还是有点不甘心,问道:"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要是贾锋那个太监还纠缠你,我拼命也要把他给剁了!"萧然抽泣道:"你为什么总不相信我,我说了不是他,自从和他分手后,他是纠缠过我,但我一直躲着他。"萧然擦了一把眼泪,接着道,"只有过生日那次,他说我如果再不见他,他就找那个军哥废了你,我害怕得要死,才答应去见他的。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有烦过我。"我一时无语,静静地看着萧然。萧然推了我一把,埋怨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难道我在你的眼中就是那样……那样的女人吗?"

  萧然一番话说得我心疼不已,也让我哑口无言。我掐熄手中的香烟,将哭得泪人一样的萧然紧紧抱在怀里。沉默了一会儿,我让萧然别哭,我说我什么都不做了还不行吗。萧然停止了哭泣,红着眼圈跟我说对不起。我说有什么好说的,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起身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让冷水来来回回冲了好几遍,感觉清醒点了,才回到床上,在萧然的身边躺下。我赶紧关了房间的灯,怕自己看到萧然诱人的胴体,又会控制不住。

  沉默了很久之后,黑暗中,萧然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从我的肩膀开始,缓缓向下移动,就在我快要产生反应的时候,我果断地拉住了她。她小声问我怎么啦,是不是还在生气。我说不是,只是觉得性不是一种施舍,更不想乘人之危,何况我真的没有生气,你没有必要太在意。然后萧然回到我的身边,将头靠在我的胸口,问难道那事儿就那么有意思吗?我歪着头,想了想说,有啊!萧然扑哧一笑,说我可是要帮你的,是你自己不要,不能怪我了。我呵呵一笑,说怎么敢怪你呢,你是烧过了头的瓷菩萨,一碰就碎,供奉你还来不及呢。萧然翻身趴在我身上,用小手刮我鼻子,说就是要我把她当菩萨供着。我说你还是赶快别再趴在我身上了,等下我再冲动起来,八匹野马都拉不住了。她嘻嘻一笑,赶紧闪到了我的身旁躺下。

  我和萧然、疯子和浩浩,四个人度过了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个礼拜。没有任何压力,就那么自由自在地一起生活。人,的确是需要经历一些磨难,只有走过那些风风雨雨之后,才会体会到平淡的生活居然也可以如此幸福快乐。

  可惜这平静的生活只保持了一个礼拜,我就又接到了冤家西哥的电话。西哥问我:"国际友人要和中方代表西哥开挺(庭)了,你要过来旁听(挺)吗?"我笑道:"旁挺(听)就不必了,我来给你们当法官吧,一个小时后到。"

  我推开西哥的房门,看到了沙发上的洋子。洋子穿了一条淡蓝色的紧身热裤,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衫,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瑕。洋子看到我,笑吟吟地和我打招呼,说好久不见啦,问我有没有想她。我看坐在她身边的西哥两个眼睛瞪得癞蛤蟆一样,当然不敢说想,只是嗯了一声蒙混过关。我问洋子,什么时候到上海的,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好去机场接你。洋子说早就和西哥说了,本来也要和你说的,但西哥说你忙,他一个人接我就可以了。我说你们也刚到家不久吗,洋子含笑点了点头。西哥在旁边白了洋子一眼,说你平时不看中央台的《实话实说》啊,告诉他怕什么啊,我们刚刚谈完一场恋爱。洋子虽然有国际友人的风度,但毕竟还是女孩子,脸还是刷的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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