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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原来西哥晚饭时喝了点酒,加上昨晚可能纵欲过度,人特别乏,于是就躺沙发上睡了会儿,一觉醒来已经快十二点了,才看到我发给他的短信,但他也不以为我发错了,以为我故意把发给小珍的消息给他看,告诉他我最后的选择。所以他就回了我那条短信。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发的那条小珍没有收到。我如释重负,拿出我最喜欢的极端乐队CD,随着强烈的音乐节奏,一个人像疯子一样高兴地在房间里面蹦蹦跳跳,此时听着极端乐队的音乐,感觉比平时要动听一万倍。房间里面的一切都那么可爱,呆头呆脑的闹钟,比我还高的滴水观音,还有古灵精怪骷髅头造型的烟灰缸,一切的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我拨通了小珍的电话,一个小时的卿卿我我,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亲切和幸福,直到手机电池快没电了,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电池板烫得厉害,我把它拆下放在冰箱里,顺便拿出一听冰啤酒,一饮而尽,那个痛快淋漓劲儿真是无与伦比。我实在无法安然入睡,换了电池给西哥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想活动吗,就今晚,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足浴加泰式按摩也照样埋单。西哥在肯定我脑子没烧坏之后,一阵窃笑,说既然盛情难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要不再加上掏耳,拔火罐,推油一起来个五羊开泰吧。我舒心一笑,说只要你人扛得住,八仙过海我也认了。

  经历了那次短信事件后,我给小珍发消息的频率比以前高了很多,一会儿手机没有嘟嘟声,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原来牵挂的感觉这么好,以前也有,只是没有现在如此强烈。我会经常想到我和小珍一起的点点滴滴,想到开心处,还会一个人傻傻地笑,好几次都让周围的人感到莫名其妙。他们又怎能了解我内心的甜蜜呢,当我痴也好,当我傻也好,我只要自己开心就是最好。

  就在快要忘了洋子的时候,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实习期推迟了整整一个月,她忙着准备材料,所以一直没有联系我,但这理由并不让我满意。洋子晚上的飞机到上海,问我是否能去机场接她,我说没问题,还问她我是否需要双手举一个牌子,上面写接西安洋子。她笑笑说没有必要,因为她记得我的样子。

  我电话给西哥,让他晚上和我一起去机场接洋子,正好晚上借住他的宝寺。西哥好像比我还激动,说千呼万唤始出来,一定要鉴定一下传说中的洋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笑话他,说也要学别人玩鉴定,搞笑了点。晚上八点刚过,西哥又电话骚扰我了,说可以出发了。我刚刚小眯了一会儿,被他吵醒,火大得要命,说西安飞上海的飞机要过二十二点才到上海,现在打车过去最多半个小时,剩下的一个半小时,两个大男人一起待在机场数星星啊。西哥说毕竟第一次迎接国际友人,心情激动了点,提早去好有个心理准备。我好说歹说终于获得了继续睡十分钟的权利,结果十分钟差三十秒的时候,又接到了西哥的电话。我不耐烦地对西哥道:"你个孙子上班从来没有这么准时过,接个飞机还真用心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西哥一直翘首以待,直着脖子望着天空,二十二点一过,每次来一架飞机,都要问我,是不是这架。我被他问得烦了,说我又不是调度员,也不是猫头鹰,除了看出来是飞机,其他的都看不清。西安飞上海的飞机终于降落了,我和西哥守在接机的出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熙熙攘攘出来的人群。洋子的打扮在人群中显得特别显眼,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洋子也认出了我,笑着朝我招手。西哥两眼放光,哈喇子都流地上了,靠近我耳朵道:"极品,鉴定完毕!"西哥为了接洋子,特意穿了一条新买的蓝色牛仔裤,上身配了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摩丝至少用了半瓶,看上去的确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特别骚包。洋子也注意到了他,不等我介绍就主动和他打招呼。西哥迫不及待地伸出右手,使劲握了握洋子的小手,色迷迷地道:"欢迎莅临上海指导工作,鄙人西瓜的西,哥伦比亚的哥,人称西哥。"洋子自然是笑得花枝乱颤。我赶紧补了一句:"洋子,别听他夸,其实是拉稀的稀。"

  洋子的打扮让我感觉有点像日本女优,呵呵,也许日本就是这样流行的吧,我也不便多说。不过她倒是挺放得开的,一路上和我,还有西哥三个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偶尔还冒出一句日语。西哥有时候开个带颜色的玩笑,她就会嗔骂:"八嘎!"别的日语我不懂,这个还是明白的,因为小时候经常看抗日片,里面总有一个举着军刀的日本鬼子大叫:"八嘎亚路。"西哥在车上高兴地大笑的时候,偶尔要捏我大腿,生疼。我不解地问:"你干吗呢,发骚啊?"西哥呵呵地笑,装作憨态可掬的模样道:"有点冲动,所以借你的腿发挥一下情绪嘛。"看西哥那个浪样,我真恨不得一刀阉了他。还好这两句我和西哥说的是上海话,洋子听得一头雾水,问我们说什么。西哥反应快,说我们在说洋子好漂亮。洋子听我们说她漂亮很开心,然后继续用她较为生硬的普通话说:"本来就漂亮。"

  因为晚上,车开得很快,半个小时左右就稳稳停在西哥淫窝所在的小区。进了西哥的房间,有焕然一新的感觉,看来西哥花了不少时间收拾。洋子说要先洗个澡,西哥立马殷勤地去开热水器。不一会儿,卫生间就传出来稀里哗啦的水声。西哥看着我遗憾道:"早知如此,应该提前安个摄像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隔了一会儿,洋子将卫生间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头来问,有没有干毛巾。西哥马上又屁颠屁颠地去找毛巾。我心里想,怎么感觉有演三级片的嫌疑啊。西哥递了毛巾,回到我身边坐下,一脸疑惑的样子问我:"你看到有女人穿内衣洗澡的吗?"我笑了笑道:"人家根本就还没有开始洗吧,看你猴急成啥样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是小珍。小珍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西哥家。小珍又神秘地问我想见她吗。我说当然想。小珍咯咯一笑,说四十五分钟后就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一下呆在客厅,不知所措了。虽然我和洋子之间并没有什么,但至少我当初在西安认识她的时候还是带有不良企图的,所以还是有点心虚。我问西哥,如何是好。西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怕个球啊。我说你当然不怕,你反正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用铜臭敲开欲望之门,偶尔玩个一夜情,搞完了就拍屁股走人。西哥笑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荡妇穿道袍--假正经。我出了个主意给西哥,等洋子洗完澡,让他带她去看看上海的夜景,体验下上海的夜生活。西哥说都快半夜了,不待在家里做爱做的事,跑到大街上瞎吹什么风啊,坚决不同意。我急了,说我这个人向来大嘴巴,就怕万一忍不住说漏嘴把你那些风流往事告诉了洋子,那恐怕就不好了。西哥瞪了我一眼,朝我竖了竖中指。

  洋子穿着睡衣走出了浴室,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我怀疑她可能在日本整过容,不然五官应该不会那么精致,心里特别好奇,又没有办法直接问她,所以心里忒痒痒。她这个睡衣应该是日本带过来的,上面都是那种粉红色的卡通图案,而且看上去做工很好。看来日本女生比国内还是开放了很多,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穿睡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么她是根本没把我和西哥当回事,要么她根本就是在诱惑我和西哥。洋子皮肤白皙,从她的脖子和V领所露出胸部的小部分可以看出来。我心里又开始怀疑是不是学杰克逊漂白过,这还真的难说,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日本和韩国的美女大多数都是挨刀整过容的。西哥一直色迷迷地盯着洋子睡衣V领的地方看,只恨自己不是齐天大圣,没有火眼金睛,不能看透洋子身上的睡衣。洋子看着西哥色迷迷的样子倒是不反感,还有点开心,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我悄悄推了一下西哥,暗示他可以带洋子出去了,不然等下小珍来了和她撞车,我真的是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了。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如此尤物,居然让西哥捡了便宜,即使不发生什么,哪怕是过过眼瘾。

  男人在对女人方面,尤其是漂亮女人,都是自私的,所以女人喜欢骂男人是视觉动物。十个男人有九个半看女人是先看胸脯,剩下半个是近视,可能会把女人的头当胸部。上帝造人的时候,就已经把欲望强加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了,为什么不造成正方形,或者是长方形呢,因为那样太死板,没有了欲望会阻碍人类的发展。所以上帝把人造得凹凸有致,尤其是把男人和女人分开,还让凹凸互补,这就更加增强了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种强烈的融合感,多少还是有点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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