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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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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分?”白强问道。 “人人都有份,就按照别村的方法。大人多给一些,小孩少给一些。庄稼被毁了的多给一些,庄稼没毁的少给一些。这样大家就不会说闲话了。具体分多少,那就看这笔款子还剩下多少钱。白强,你回去先算个大概的数,等明天晚上,咱们在一起好好算算。” “行!”白强答道。 “那咱们都回去吧,天也不早了。”白土山说道。临走时又拍着二人的肩膀说道,“从今往后,咱们三个拧成一股绳,一定会在这白家庄干出名堂来的!” 一席话说得他二人热血沸腾,激情高涨,都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回到了家,竟然都兴奋得睡不着。 5 白强与山子走后,白土山一个人在这村委会的办公室里又坐了一会儿,而后才回了家。 白土山回到了家,不管在什么时候,他的家总比别的农家要安静得多。没有孩子吵闹,这是最根本的原因。还有就是白土山是个菜贩子,平日里忙着买菜卖菜,顾不得家,而白娇凤也不知道经管家,没有养鸡鸭之类的家禽,没有喂马羊之类的畜生,所以这院子里也不会有它们的噪声。 把大门锁上以后,白土山走到了院子里,看到屋里的灯是亮着的,知道白娇凤还没有睡,想必是在等着他。自从老支书去了以后,白土山总是有意无意疏远着这个女人。她虽然有些缺心眼,但似乎觉察到了白土山的变化,也开始学着讨好他,这却让白土山很不适应。白土山心想,可能是老支书在临死前给她说了什么话,可不管给她说什么话,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也可能是白家的叔嫂们教她这么做的。可能是老支书去了,而自己又当上了村支书,怕对她不好。虽说是十多年的夫妻了,可白土山对这女人的确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想当年老支书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白土山,都觉得白土山该感恩戴德,可谁又知道他内心的滋味!老支书在世时他不敢大声说一句话,不敢做错一件事。对白娇凤他也常常是唯唯诺诺,百依百顺。 白土山进了屋,见到白娇凤果真没有睡,不过却是在床上闲躺着。 看到白土山进了屋,白娇凤脸露喜色,却怨道,“咋这个时候才来?” 白土山随口说了句,“忙事了。” 白娇凤道,“我爹当支书的时候都没有你这样忙。” 白土山说道,“你爹是你爹,我是我!”说着,脱了衣服就上床,却没有直接睡,而是拿条被子盖了下身,坐在床上点了根烟来吸。多少年了,这已然成了他的习惯。他会把今天做过的事情好好地梳理一下,哪件做得好,哪件做得不好,也会为明天要做的事情在心里面做一个详细的计划,这件该怎样,那件该怎样。 这时,白娇凤的一只手却不合时宜地搭在白土山大腿上。白土山明白,这女人又开始骚情了,要不她早就呼呼睡了。白土山却有些不耐烦,说道,“我在想事呢,别烦我!” 白土山这一次没有骗她,他正在盘算着那笔款子的事情。 白娇凤却温柔得如只母猫,在被窝里如蚯蚓般蠕动着有些臃肿的身躯,说道,“从咱爹去了以后,你都没有碰过我!”听这说话的语气,似乎含了无限的委屈。 白土山把她的手拿开,说道,“你都多大岁数了,这样骚情,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白娇凤不乐意了,坐起来,正色道,“马土山,是不是因为我爹死了,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白土山斜眼去看白娇凤,乖乖,这女人在被窝里早已一丝不挂了,不过她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实在是没什么两样,激不起白土山半点欲望。可白土山知道这女人是个乌鸦嘴,还真怕她为了这件事情到处乱说,污了他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名声,就道,“我怎么会,以前对你咋着,现在对你还是咋着!” 听白土山这样说,白娇凤兀自掀开了被,自己赤裸裸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你——”看白娇凤那个样子,白土山说不出一句话来,把才吸了一半的烟给掐灭了,扔到地上。脱了裤头,自己虽然同意了,可裤裆里的那物件却没有要投降的意思,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着,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白娇凤却不知道去帮他,只知道傻傻地躺在床上等着男人来搞。没办法,要想做成这件事,白土山得先把它给驯服了。坐在床上,握住那物,来回使劲套弄着,几十下之后才有了些硬度。他有些不情愿地拨开白娇凤的两腿,要进去了,那物件却又软了下来。不得已,坐在白娇凤两腿之间又重新套弄起来。 见白土山把自己的腿给掰开了,正挤眉弄眼,准备好了让它进入,可等了好长时间却不见动静,白娇凤有些气恼,抬头叫道,“土山,你在干啥呢?” 白土山不理她,只管奋力地套弄着自己。感觉差不多了,为了抓住时机,对准目标猛地插了进去。 “啊——你这王八羔子,弄死老娘了!”白娇凤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想白土山一下子就插了进去,疼得她大叫。 白土山任她叫,依旧不理,更不出声,呼哧,呼哧,只管做着。 白娇凤渐渐来了感觉,却成了淫荡的妇人,不停地浪叫,不停地喊,一会儿喊着,“你慢些,你慢些!”一会儿喊着,“你快些,你快些!”可不管她怎样叫喊,白土山依旧是那一个动作,那一种速度。就在体内的那股能量射出去的时候,他才有些亢奋,不过这也只是生理上的或是身体上的。 刚刚做过爱的女人最像女人,而刚刚做过爱的男人却总不像男人。 白娇凤躺在床上,竟也是一脸的温柔,说道,“土山,白大仙不是说你当家了,咱就会有娃了么?为啥你当家这么些天了,我这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白土山侧着肩睡,白娇凤看不清他那不耐烦的表情,他道,“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白大仙!” 白娇凤挪过来,贴着他的身子,说道,“要不明天咱再去找白大仙瞧瞧?爹都去了,要是咱再没个后,爹就是在地下也不会合眼的。” “天都啥时候了,你有完没完?我的事还多着呢!”说完白土山就用被子蒙上了头。 “哼——”自己热脸贴个冷屁股,见白土山这个反应,白娇凤很是生气,倒在一边睡去了。 其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白土山心里是在发怵的。因为白娇凤的肚子有没有动静,和白大仙没有关系,和他当不当家没有关系,甚至和白娇凤也没有关系,责任全在他自己。几年前白土山载着一筐子菜去县城时,早早地就把它们给卖完了。他鬼使神差地进了家医院,偷偷地做了个检查,检查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不能怪白娇凤这么些年来都不能生育,而是白土山没有让她生娃子的本事!虽然非常懊恼,但事后白土山一直把这件事藏着掖着,因为那关系到一个男人最根本的尊严,更何况,他在这个家里还有着特殊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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