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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


  司徒远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宝来"车里的林梵:"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林梵在电话里说:"看样子你以前在警校学习的时候,你的跟踪技巧课学得很不扎实?"

  司徒远:"为什么跟踪我?"

  林梵:"是你先跟踪我的。"

  司徒远:"你还真是个危险的敌人。"

  林梵:"唉--请注意用词,我不是你的敌人。"

  司徒远看着林梵,似乎很想研究透她。

  林梵:"去哪儿吃?"

  司徒远:"不知道!"

  林梵:"你从来不和女人约会的吗?"

  司徒远瞪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林梵:"算了,算了,我挑地方。你随我来--"

  林梵说罢,按了一声喇叭,又跑到司徒远的前面。

  司徒远不禁摇头苦笑。

  2

  北京。一家西饼店。

  暮曛如雾,华灯初上。

  司徒远和林梵坐在靠近窗前的火车座上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聊着天。两人不时哈哈大笑。

  司徒远收住脸上的笑容:"看不出来,你知道的还很多。"

  林梵:"你看不出来的地方多了。"

  司徒远看着林梵的眼睛:"那次我在伦敦的花园里看见的人是你吗,早上晨练的时候?"

  林梵看着司徒远,没有回答。

  司徒远:"那次在大英博物馆的宴会上,看见的也是你吧?"

  林梵依然没有回答。

  司徒远:"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林梵:"你不是一直都在查我吗?怎么,还没查出来?"

  司徒远:"我会查出来的。就不知道到时候我会以什么样的心情和你见面。"

  林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司徒远看着林梵,林梵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脸红了。

  林梵:"回去好吗?"

  司徒远:"我早就等你这句话了!"

  北京。西饼店前的大街上。

  司徒远和林梵走出西饼店,在路边上站定。

  街上,华灯齐放,行人密集,攘来熙往。

  司徒远问林梵:"你住哪儿?"

  林梵:"天伦王朝大酒店。"

  司徒远环顾四周:"你的车呢?"

  林梵:"别找了,我还了。"

  司徒远:"我没看你出去,你什么时候还的车?"

  林梵:"你排队买蛋糕的时候。"

  司徒远:"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

  片刻,司徒远开着他那辆"切诺基"在林梵面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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