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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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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个疑问,带着无数混乱地想法,我无数次梦中惊醒,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而且是被门铃吵醒的。 我以为是兔妈,因为她说要来给我送补汤,所以我穿着睡衣,蓬头垢面,很没有形象的就开门了,哪想到来人是林泽秀。 我在愣了两秒后,下意识的把门摔上,以极快的速度洗脸更衣,然后再开门,虽然还素面朝天,至少有个人样。 林泽秀还站在外面,带着优雅醉人的笑容,温言道,“小新,你在家,这太好了。” 我让他进来,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不会是林泽丰让他当说客来的吧?不,肯定不会地,之前他还想把我让给他弟弟,酒窖激情只是个意外,他虽然改变了主意要娶我,但不可能告诉他弟弟原因。那样他就不是林泽丰了,他是八婆。“你怎么来了?”我问,倒了杯水给秀秀,自己也拿了一杯,“外面冷吗?” “还好,今天太阳足,昨天晚上才冷。”他回答,让我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昨晚林泽丰站在楼下三个小时,他没有冻坏吧? “至于我为什么来--是为了我哥。”他又说。 我一惊,手中的杯子差点落地,眼睛不自然的垂下来。天哪,这死男人真是八婆,他把我们的事告诉他弟弟了,难道是摊牌吗?我没脸见人了,让林泽秀知道我和他哥哥无媒苟合,太丢人了。 “我哥昨天很奇怪。”林泽秀见我无语,继续说下去,“自从他进了公司,没有一天不工作的,包括节假日,包括上回他被打伤,住进医院,醒来后照样开电话会议。可是昨天,他迟到了,然后突然失踪,无缘无故旷工一天。我到处找不到他,直到半夜打电话时他才回家,而且拒绝和我谈话。” “你觉得和我有关?”我小小声地说,试图撇清关系,不让林泽秀怀疑到我头上来。至于为什么我会这样,好吧,我又鸵鸟了,我习惯性逃避自己解决不了地问题。 “和你无关吗?”林泽秀反问,脸上的表情有点玩味,还有点苦涩。 “他这么大个人了,难免有情绪失控地时候,你为什么找我?”我负隅顽抗。 “因为这么多年了,能让他情绪失控的只有你一个,我记得之前我们谈过这个问题,从一开始认识,你就会影响他。”他说着,忽然拉住我的一只手,“本来我也不那么确信,因为我以为你还在和我爸环游世界,可是昨天我打电话给黑屋,堕落对我说,前天晚上你们在黑屋遇到了,后来一起不见了。所以我想,我哥的失控一定与你有关。” “没有。”我拿出打死也不说的劲头,坚决撒谎到底。 “那为什么--”他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的眼睛无处躲藏,“他中午吃饭时对我说,要我放弃你,因为他要娶你当老婆。” 幸好他托着我下巴,不然我的下巴会掉在地上的。 第三十章 和秀的对话 “秀,别开玩笑。”当我惊得张大的嘴巴才能够合上,我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没营养的话。 “小新,这种事我是不会开玩笑的,逃避没有用,你得正视问题,我哥今天和我说起要娶你的事非常认真。”林泽秀的脸色依然温和,但眼神却非常正经肯定,“你要知道,他从没这样过,他从没跟我抢过任何东西,只要是我喜欢的,不管多么心爱,他都会让给我,包括未婚妻在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个被宠坏的弟弟,他是个爱弟如子的哥哥,但这一次,他表明绝不让我。这样,还不足够说明他多么真心吗?”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要我答应他?”我心里乱极了,只本能的反对,“我的答案是不,事实上我昨天拒绝过他。” “我说他怎么那么沮丧呢。”林泽秀笑了起来,“原来吃瘪了,好难得。”他看来一点不担心,而且还略有点幸灾乐祸,外加那么点点算计,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这是可爱弟弟的态度吗?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林泽秀吗?整个一腹黑男! “为什么拒绝他?你不喜欢我哥?”他又问,歪着头,很有点恶劣感,看来他今天是打算在我面前不伪装了,那我还有什么客气的。 “不喜欢!我不喜欢你们两个人,统统不喜欢!” “不带株连的呀。一路看”他向我凑了凑,挨得非常近,“依我看。你很喜欢我哥,只是你不愿意承认,或者你没有发觉。这种事,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不喜欢我吗?我记得某人和我变相表白过?”我想找出武器来反抗。于是随手抓出这个理由。 听到这话,他沉默了几秒,之后苦笑道,“小新,我是喜欢你的,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所以我要趁我没有爱你爱得难以割舍地时候放弃你。因为和我争你的人是我哥,如果是别人,我就算头破血流也绝不会放手。” “秀!”我叫了他一声,想阻止他,却不知说什么好。 我是金牛座的人,喜欢安全平静,喜欢感情事细水长流,不喜欢惊喜。可自从我二十九岁生日后,我身边就突然出现了好多优秀的男人,之后又在我失去处女之身后要面对突然的感情变化。天哪,受不了了。 林泽秀安慰性地环住我的肩,继续说道,“小新。你现在要做出清醒的选择,所以首先你得明白我。我和你说过我以前感情上的糗事,我相信我那多嘴的爸爸也和你说过不少,所以你该知道,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心灵创伤。”“她不值得的。”我插嘴,这一刻无比同情林泽秀,他脸上的苦涩是平时绝对不会流露出来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地城府很深。本来的他让人捉摸不透。 “是的,她不值得。”林泽秀点头,“但是我花了好几年才明白这一点,而且不管值不值得,受过的伤是真实的,这就算我倒霉吧?有时候我想。这也许是我的报应。因为我从小就喜欢抢哥哥的东西,或者是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或者是他一直在我心里格外强大,我才要挑衅他。如果不是我要抢,这种女人怎么会伤我如此之深呢?” 他说得很平静,那份苦涩更像是一种自嘲,“不过我虽然平静了,但是对女人却再没有好感。我甚至想过,幸好我爸有两个儿子,传宗接代的事我没有压力,因为我不想再对任何一个女人很深的用情,也不想结婚。这不是说我还喜欢袁爱,我完全不爱她了,或者还很厌恶,有时候想到小时候地愚蠢,我都想撞头,不明白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徒有其表的女人。” “可你还是不能敞开心扉,因为你是传说中的笨蛋,在一棵树上上吊过,就再也不挨进任何树了。”我骂他,“还有一种形容,就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秀,你得看心理医生。不然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兔妈,我保证她地彪悍能让你抱头鼠窜,然后忘记一切高贵的伤口,觉得能从兔爪下逃命就是幸运,那时你看什么都会觉得可爱的。” 他笑起来,“不必啊,自从我遇到了你,我发现我可以很深的喜欢一个女人,我不是传说中的爱无能者。” “别说你对我一见钟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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