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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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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有两个如此优质的男人追求,是个女人就应该感到开心,可现实中操作起来,就该知道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这两个人还互别苗头的情况下,他们辛苦,我也一样。我现在这样安排,大家都会轻松一些。他们不必放下工作天天陪我,我也可以做自己的事,不用每天只是应付他们。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诊所。 头一天晚上我打过电话给小珊,告诉她诊所要正式营业一个月,不再晚上开业了,所以她到得也很早,而且围着我转了半天,显然高兴坏了,"小新姐,你什么时候辞了那边的工作,正式回归呀?" "有什么疑难病症你应付不来吗?"我问,伸手摸了摸脚下一直摇晃尾巴的某只狗狗。自从我上回在停车场救下垃圾丰,它就赖在诊所不走了,这些日子一直是小珊喂它,给它洗澡什么的。 其实流浪动物都渴望有人能领它们回家,可人类就算有爱心,大多数情况下也没有那个能力。我就是这样。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个动物收容所,让流浪动物都有家,这样会减轻社会负担,不会再有无辜的人被咬伤,动物们也不用被捕杀,被不人道地送到某些地方屠杀吃掉,或者医学院去做实验。 "那倒没有,不过我看诊速度慢,宠物宝宝们要多受点罪。"小珊叹了口气,"有时候看它们很难受的样子,可是言不得、语不得,不像人一样可以交流,还真是可怜。" "再等几个月吧,我暂时不能辞职。"我也叹了口气。 选择本身就是让人后悔的,无论选择了什么,到头来总会觉得选另一条路会好些。去不去CES公司,之前我是比较挣扎的,虽然一时冲动,选择了去,似乎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的,但现在仍然不免吃后悔药。 比起那边轻松又赚钱的工作,我更喜欢我的诊所,虽然金钱上少了些,但帮助了小动物,我会比较开心,宠物主人的感谢也很让人受用。在CES就不同了,我一直比较自卑和压抑,凡事都小心翼翼,生怕哪一点不时尚了,被人嘲笑为土包子。 我对林泽丰的轻蔑那么反感,反应那么过度,应该是有这种心理因素吧。怪不得有位哲人说过,到了不适应的环境,天使也会变成恶魔的。 而现在虽然我进入公司的目的,也就是接近林泽秀的目的已经实现,但我却不能马上离开,否则负责人事的UU和作为推荐人的月月很可能会受到牵连,至少也是确定人选不当之过错,所以我怎么也得做满半年才好离开。 "不过这个月我会一直在诊所,以后晚上我值班和周末时也不会请假的。"我安慰小珊道。 "那样会影响姐姐恋爱的,再说一个月后又要改回晚上开业,宠物主人也会感到不方便的。"她嬉皮笑脸地说,"我建议不如我们再请个人吧?我可以少要一点工钱,营业时间改为早十点到晚十点,我们两个倒班,以后姐姐也不用很赶,万一来不了,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算过,诊所的收支是可以平衡的。反正姐姐在CES赚大钱,也不需要用这边赚的钱供房子。" 我一想也对,于是点点头,她立即兴高采烈,"正好我有个同学,毕业后去外地晃悠了些日子,现在想回来找工作,你看她怎么样?" "男的女的?姓甚名谁?工作能力如何?"我一连串地问。 "成纪优,女的,医务水平比我高哦,当初可是一家宠物医院花高价请走的。"小珊骄傲地说,似乎她的朋友这样有本事,她脸上也有光似的,"而且对动物、对人都特别好,性格又很飒,包你喜欢啦。我是举贤不避亲,这样的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的田去。" 以这么多日子的相处来看,我绝对信任小珊,而且那个叫成纪优的既然能被宠物医院高价请走,医务水平是不用说的,所以立即答应。其实我这种小作坊式的地方叫诊所,没什么检测仪器,若不是我能听懂动物的心声,并能和它们交流,未必能精确检测病症。 真正能称为宠物医院就不同了,设备设施齐全,医生也分为好多科,非常正规,在国内还比较少,能进入这种医院工作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当然,那些名字为宠物医院,实际上连我这小诊所也不如的个人诊室除外。 "那我明天就让她来上工吧?"小珊很高兴。 "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刚才说了,这一个月我会在的,暂时用不到这么多人。"我这样做倒不是为了省下一个月的薪水,而是当我自己能亲自医动物的时候,就不想假他人之手。 折腾完这些杂事,我和垃圾丰又交流了一会儿,听它谄媚地说多想我,差点吃不下东西等等。当然它是撒谎,它比我救它时胖了不少,毛色光滑,神采奕奕,哪里像因思念主人而没精神的样子。 到下午的时候,终于有患者上门了。这只小狗不知怎么在脖子侧面扎了一根长刺,直没入长毛中,主人束手无策,到一家所谓的非正规宠物医院看了许久也没找出原因,慕名来到我这儿。 我假装翻着它的毛检查了一下,实际上是在脑海中与小狗对话,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动手给它拔掉。刺扎得很深,我费了一些工夫,好在我哄得它听话,它没有奋力挣扎或者吠叫。不过它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呜呜呜地对我哭诉,说它家门口一只大松狮怎么欺侮它,它四处乱窜才扎到的。 我忍着笑安慰了它两句,然后拿那根刺给狗主人看,在他的惊讶眼神下对他说,要注意狗的安全,因为狗狗轻易不会受这种伤,它们的毛会提供保护,除非是在被追击的惊慌之中。 狗主人用力点头,很感激我,同时摸出了钱包,"要多少钱?" "不用了,只是拔根刺而已,只上了点消毒药水,也不值什么,下回记得照顾我生意就行。"我笑眯眯地说,因为解除了一只狗的痛苦而心情愉快。 狗主人千恩万谢,我也很开心,而就在我推着轮椅送他出去时,他不禁惊讶道:"我没想到于医生行动不方便的,您真是身残志坚,了不起!了不起!居然还这么大本事,回头我一定在狗友中大力宣传。" 我哭笑不得,才要解释,就看到诊所门边站着一个人,大概站的时间不短了,而且听到了我和狗主人的对话,知道了我是个身残志坚的好青年。 他很高大,遮住了从门外照进来的阳光,戴着墨镜,挡住了他那还有些青紫的眼窝,腋下架着双拐,只能以一条完好的脚站立着,严酷的脸上,有点似笑非笑的表情。 坏了!让林泽丰发现了我是兽医的秘密。怎么办?怎么办? 狗主人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厌恶地皱紧了眉头,身子绷得很紧,而当垃圾丰跟着我冲出来时,他脸色都变了,看来很凌厉,又像是有点--害怕。 而垃圾丰似乎记得他的气味,一看到他,就哀鸣了一声,夹着尾巴逃到内室去了。 "你来干什么?"因为他明显的排斥态度,而我有被撞破秘密的恼羞成怒,我很不客气。今天是林泽秀和我约会的日子,我们约了吃晚餐,现在林泽丰怎么来了? "给你送鞋。"他也很生硬地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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