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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这时的秦小羽就像是泄了闸的猛兽,充满着侵略感和征服欲。隔着T恤覆上柔软的丰盈,或轻或重,顶端的红豆傲然挺立。

  胸前作乱的魔手弄得她浑身酥痒,仿佛被蚂蚁啃噬一般,但苏北潜意识里仍拼命抵紧牙关,不愿缴械投诚。秦小羽伸手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重重一拍, “啊!”苏北红着脸叫了出来,他怎么可以?!

  攻下城门后的秦小羽更加肆虐起来,卷起还欲缩回的丁香舌,逗弄,放逐,追击,纠缠。苏北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小腹一股热流滚动,敏感的下体紧贴着男人的腹部,这样的姿势太过撩人,太过淫靡。苏北紧闭上眼睛,为自己的动情而羞愤不已。

  不知何时已被秦小羽褪去的T恤掉落在雪白的地毯上,浑身光洁得犹如初生的婴儿,苏北五指紧紧掐着秦小羽的后背,却越发刺激着男人的兽性。

  秦小羽伸手在她私密处一抹,邪淫的晶亮沾湿了修长的手指,“这么湿了。”

  蓦地□一沉,早已滚烫的炙热被紧紧包围,两人都忍不住同时呻吟一声。苏北痛得几乎要昏厥,平息片刻后秦小羽开始试图慢慢律动。苏北猛地捶打着他的背脊,“不要动,不要,出去,混蛋!畜生!禽兽!”

  秦小羽没想到这竟是她的第一次,但箭在弦上,木已成舟,不过还是不觉温柔了许多。拂去她黏贴在汗湿额头的碎发,在唇上轻轻一吻,“乖。等会就好了。”

  原本还是九浅一深的律动着,虽然疼但还不至于无法忍受,秦小羽魔法般的手在她身上不停造次,动情的水再次泛滥。将她的双腿抬到他的肩上,开始猛烈地冲刺,“我是谁?”

  “啊……恩……秦小羽……混蛋你……”苏北几近哭着喊出来,骗子,禽兽!

  秦小羽满意地一笑,深深地吻住那张不饶人的小嘴,小女人,你的身体早已背叛你的心。

  第 26 章 鸡比你贵

  男女体格的不同注定的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差别。在床上折腾了一早上后秦小羽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去公司了,苏北则直接晕睡过去,一觉睡到大中午。无论如何,她死都不会承认是被做晕过去的。秦小羽,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秦小羽的影子,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这种陌生的感觉很不好。

  苏北坐起身,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的膝盖,仔细地回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以前无论喝多少酒都没出现过像昨晚那样又吐又哭又闹的,其实昨晚并没有醉到完全意识模糊,只是很压抑。

  都说心情不好喝酒容易醉,因为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注意力已经不在酒上了,主观上就要要借酒浇愁,所以对酒精完全没有抵抗力了。昨天去凤凰山看郁言,还是他十九岁那般酷酷的摸样,永远的十九岁。她向他告别,告别过去,她以为她的心情是不错的。

  郁言走后,她曾经疯狂过好一阵子。翘课,穿耳洞,蹦迪,泡吧,一夜间她从资优生沦落成了让学校头疼的问题学生。周旋于各色男生之间,都是一群爱玩的人,只暧昧不谈感情。她只有一个男朋友,叫郁言。

  那次车祸她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一片苍茫的白。医院浓浓的消毒药水味刺激着鼻粘膜,她看到杨思云哭红的双眼,季建国胡子拉茬,一脸的颓败,感觉苍老了许多。杨思云泣不成声,嘴里念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郁言在哪里,所有人都沉默,他们连骗骗她都不愿意。她没哭也没闹,只是说了句累了想休息。从那时起,每晚没人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咬着被子默默流泪,白天也只是发呆,不愿和任何人说话。

  出院后在家静养了一些日子,杨思云请了长假,每天都呆在家里陪她。后来杨思云回单位上班,她一个人跑出去,她去找郁洁,郁洁只说了一句,北北,你还是走吧。

  没有人告诉她郁言在哪儿,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去求杨思云,杨思云每次都红着眼转过头不说话,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苏北开始每天吃很多东西,食量猛增,一开始杨思云觉得遭了这么一劫,元气大伤,是该补补。尽管每天吃很多,但苏北的体重并没有增加。直到有一天半夜起来她发现卫生间的灯亮着,门也大敞开着,苏北跪在马桶前大吐特吐,腮腺也肿着。

  后来这样的事情也发生了几次,杨思云觉得不对劲了,拉着苏北去了医院。医生神色凝重,告诉她,苏北患的是暴食症,医学上称之为“神经性贪食症。”

  杨思云宛若被霜打了的茄子,她难以置信也不愿相信,但医生说这是心理疾病,需要及时治疗。心理疾病,俗话说,就是精神病。

  那段时间,她们全家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样的事情不能对别人倾诉,只能憋的肚子里。杨思云开始严格监督她的三餐,没收了家里所有的零食,一到周末便带着她去爬中山陵。

  暴食症是渐渐开始好转到了,新的问题又来了。

  学校老师开始不断给家里打电话,诉说着她在校期间的种种恶行。就连一向对苏北纵容到底的季建国也控制不住打了她一巴掌。她觉得无所谓,打就打吧,打死算了。

  她开始流连各种迪厅酒吧,那种彩色的像糖一样的小丸子让她每次都能看到郁言,她对着郁言笑,对着郁言唱歌,跳舞。但终究,郁言还是会不见。

  有一天,一个男孩对她说,季苏北,想溜冰吗?

  她说,好啊。

  他带她进了一家宾馆,房间里还有三四个男孩子。

  她问,不是去溜冰吗?

  男孩们一阵哄笑。

  其中一个拿出一小袋白色状的晶体,男孩们蜂拥而上。

  一人一支吸管,一端插入鼻中,双目紧闭。

  男孩对她说,来一点?

  她摇摇头,她想离开了,但男孩子们听闻又是一阵哄笑。

  他们开始脱衣服,她下意识朝门口退去,但早已有人在门口堵截。

  他们想强暴她。

  原来这就是溜冰,溜冰毒,只为做爱能够高潮。

  她哭了,疯狂的扭打,求饶。

  忽然门被打开,杨思云冲了进来,身后还有宾馆的老板伙计。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回到家后杨思云再度拿出那块搓衣板,一脚将她踹跪在上面,迎面就是两巴掌。她哭,杨思云也哭。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冰毒!你差点就被强奸了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爸爸跟你一块死你才满意?

  妈,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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