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渴求历史的重演，但是
我们无法被遏制追溯历史。
睁开眼，我们的视线被都市人流所隔断，
闭上眼吧，我们就会看到一九一九的青年队伍！
当一纸和约铺在尊敬的代表面前时，
他们幻想这就是和平的来临。
真理，在他们面前已无影无踪，
因为这，就是坟墓里的和平。
不知曹家胡同的那把火是谁燃放，
他确应被历史铭记，
是他，殷人的情绪的火种带入了理性的火药库，
冲天的火光终于拔开了地平线上的迷雾。
啊，一九一九，
我们不应以一和色调将 你看待！
你掀起了山崩海啸的回声，而又--
赋于青年以全新不屈的灵性。
啊，一九一九，
我们不应仅仅把你载入史册！
在已烟消云散的今天，
我们还会闪烁五四青年的亮光。
诚然，历史是不会重演，
但一九一九精神仍将永传，
我们毫不犹豫地继承，并--
将五四青年群雕带入心灵的殿堂！
1994．五四前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