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或者秋天时我们 典藏甚久的兴奋 终于溢失 而 祭礼上的牺牲 仍然丰盛鲜红跳跃 一切也都 还活着 点点落下的泪水 究竟是偶来的悲情幻想; 没有错过只是 正确地消蚀直到 你经常恍惚; 一个黄昏 雨点又自天上来 下来时 也许渐渐我们可以 描摩出失血过多的双唇 慢慢地 有一朵最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