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们是毫无意义的。
烟草、诗稿、幸福,像大海一样
在海底的鱼骨上他们有充分的闪耀。
我是指当我打开一册书的时候,我是指
当我打开一个小年代小小的头盖骨的时候。
唉,那个时候我的肺是费解的。
像潜水员,充满了空气,
在大海的爱抚下升起来:
每上升一百米,
就不得不放弃自身一部分的重量。
如果有一双手在这个时候解开
那颗钉在我胸膛上的螺丝那该多好。
唉,那个时候我的肺是费解的。
久久不肯下雨的,
又彻夜放纵自己的天空使我生气!
是这样的,昨夜在一家墨西哥风的酒吧里
朋友告诉我他的新恋情的细枝末节。
苹果、大雪、一见钟情,像大海一样
她们耳语并且相濡以沫。
唉,可是我要说,她们也是毫无意义的。
当我升起,这新的一天湿透的鱼鳍,
一个久违了的左派打电话给我,
中止了我的写作。
他想借我的托洛茨基来补充他的托洛茨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