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着狂风里的暴雨
我们听着狂风里的暴雨, 我们在灯光下这样孤单, 我们在这小小的茅屋里 就是和我们用具的中间 也有了千里万里的距离: 铜炉在向往深山的矿苗 瓷壶在向往江边的陶泥, 它们都像风雨中的飞鸟 各自东西。我们紧紧抱住, 好像自身也都不能自主。 狂风把一切都吹入高空, 暴雨把一切又淋入泥土, 只剩下这点微弱的灯红 在证实我们生命的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