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弥撒
然后我们驱车 去有彩色玻璃穹顶的暖房 看那株种了将近两千年 且用人子的血灌溉过的 十字架 是否开了花
当风琴头一个忍不住 呜呜哭起来的时候 我们便纷纷拿起大衣,知道 今年无论如何 是不会有希望的了
只有那个不死心的管理员 仍在那里念念有词 一边乱洒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