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1期

群贤毕至 共谋发展

作者:佚名




  2006年11月29日上午,《中国编辑》杂志编委会2006年度工作会议在高等教育出版社召开。会议由《中国编辑》杂志主编张增顺主持。来自京、津、汉等地的二十几位顾问、编委出席了会议。桂晓风同志代表中国编辑学会和高等教育出版社宣布了杂志顾问和编委会组成人员名单。高等教育出版社社长刘志鹏介绍了高教社接办《中国编辑》杂志一年来的做法和对进一步办好刊物的要求。《中国编辑》杂志副主编郑惠坚、编辑部副主任陈虹汇报了一年来的办刊工作情况及今后的打算。与会顾问、编委就办好《中国编辑》杂志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提出了许多建设性意见和建议。下面是他们的发言摘要。
  刘志鹏(高等教育出版社社长):高教社对承办《中国编辑》高度重视。由我来担任杂志的法人代表和编委会副主任,由张增顺总编辑任主编,亲自抓刊物的运转,并委托郑惠坚任副主编,对刊物的方向、内容和质量进行严格把关。考虑这份杂志的特殊性和成长需要,杂志社目前独立建制。我们的原则是在政策上支持,经济上扶持。2006年一年已投入五六十万元人民币。在经营上,对杂志暂时没有经济指标上的要求,目的就是全力以赴做内容,办好刊物。希望《中国编辑》能一年上一个小台阶,五年上一个大台阶,成为业内的品牌杂志,发挥导向和示范作用。
  杨牧之(中国出版集团党组书记、总裁):办好刊物最重要的是主编。主编是广义的,包括副主编、编辑室主任和编辑。美国总统肯尼迪在《时代》杂志十周年的贺词中讲到,“伟大的杂志都是它主编身影的延长。《时代》杂志常常供给读者报道、消遣,但也曾令他们错愕、动怒。我像多数美国人一样,不一定都同意《时代》周刊的意见,但我却常常地读它们。”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第一层意思就是主编喜欢什么,热爱什么,关心什么,主编的水平就体现了这个刊物的水平。所以主编的责任非常重大。第二层意思,给读者以报道,还得有快乐,让人爱读它。第三层意思,得让读者产生一些疑问,甚至让读者动怒:你说错了,怎么能这样说?于是,读者也写一篇,办杂志不就达到目的了吗?肯尼迪这些话,很值得我们思考。他谈到了对主编的要求,谈到了刊物的内容,谈到了怎样达到办刊的效果。
  陶信成(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原总编辑):根据杂志的特点,有几点具体建议:一要有“主菜”,要搞好“拼盘”。每期都要有一两篇有份量、吸引人的文章。二要搞好栏目。一本杂志可以有几个长期的重点固定栏目。不仅一年可以着重办好几个重点栏目,每期也可以突出几个重点栏目。重点栏目要重点经营,其他栏目“绿叶配红花”。三是文章要有个性。共性寓于个性之中,编辑工作的一般规律,要在各种媒体的编辑工作中具体体现。因此,不在于每期都要有各种媒体的编辑工作方面的文章,而是要通过具体分析和个案反映普遍性的规律。四要举轻若重,举重若轻。在指导思想明确之后,应当留给办刊人更多的天地,使他们能够“举重若轻”,快乐工作,充分施展才能。
  蔡学俭(湖北新闻出版局原局长):对作者和读者的服务,是个传统问题,不能不屑一顾。比如说,作者来个电子邮件,我第二天马上就回复,稿子收到。如果过了几天,觉得稿子不能用,就马上通知他,稿子不能用。这样给作者的感觉是,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刊物。如果一篇稿子来了三个月不理他,这个作者就冷了。在付印的时候就算稿酬,稿酬和刊物一块发出去。作者先收到稿酬,后收到刊物,他有什么话说呢?这虽然是一件小事情,给作者留下的印象却是很深的。
  戴文葆(人民出版社编审):我一共订了八份报纸,经常做比较。我看到背后有许多编辑多才多艺,非常勤奋,而且思想比较开阔。但有一些报纸我看看以后就失望了,感觉几乎是反映我们社会情况的混乱。因此,我觉得编辑在这方面的考虑还是应该周到一点,要通过传媒来引导影响大家,推动我们国家进一步发展。
  徐柏容(百花文艺出版社原副社长):对期刊编辑来说,如何把每期刊物结构组配好,这是最重要的。比如刚才陶先生讲的拼盘的例子,实际上结构性组配比拼盘还要复杂。因为拼盘虽然摆在一个盘子里,但香蕉还是香蕉,橘子还是橘子,不是一个整体的东西。一本刊物拿出来,每篇文章虽然是孤立的存在,整个刊物却是一个整体的存在。一期的刊物是一个整体,一年的刊物也是一个整体。若干年后,从开始到停刊,又是一个整体。刊物是一条河,它不断地在那里流,在那里更新。但是河有它自己的常态,否则长江与黄河就没有办法区分了。说办刊难就难在这里。要有变化,又要有固定的东西,这个比拼盘更难,也比编书更难。所以说我们编辑部的责任重大。这不仅仅是要有好文章。编书只要有好稿子就可能编成好书;编杂志如果只有好文章而没有好结构,不一定是一本好杂志。
  杨德炎(商务印书馆总经理):我现在看《中国编辑》往往从后面看起,因为我觉得它的实例比较好。另外,我对考试试题比较感兴趣。关于“编辑家风采”(本刊拟在2007年各期封二设置“编辑家风采”栏目——责编注),我们很多过世的编辑家是抬高我们编辑身价的,有他们,我们应该感到很光荣。可以把他们放在这一栏目进行宣传介绍。我们搞“编辑家风采”,不要搞成履历性的东西。可以介绍主人公的家庭,引用他们的话语,借用他们编辑过的批件、优秀的图书,采用漫画等等比较生动和活泼的方式。我们的编辑一定要放开思想,不要一看到中国两字,就很严肃,可以搞得更活跃。
  董秀玉(三联书店原总经理):我自己的体会,办杂志,第一,要考虑杂志给什么人看,让他们看什么。首先,我喜欢看编辑的新观念、新思想、新创意。其次,我喜欢看资讯。资讯,是现代出版人要了解的东西。再次,我要看趋势,编辑观念、编辑手法的发展趋势,国内和国际出版的潮流。最后,我要看案例。案例包括成功的策划案例,失败的策划案例,有时候,失败比成功更重要。当然,我还希望看人物,因为人物的发展是纵向的,很多人的成功或者优秀,不是体现在一件事,两件事,而是体现在很多事上。以上这些东西我希望是有国际视野的,以国内为主,但要有国际视野。第二,编杂志,编辑要有职业的敏感,要善于观察,善于选择,要有整合能力。第三,我们每一期应该有一个主题,有好几篇文章从不同角度来阐述这个问题,这样,大家认识会更深,杂志的价值和影响力也会更大,这是很多杂志的重要经验。第四,希望多一点讨论、论证和批评。如果永远没有批评,杂志的权威很难建立。
  邵益文(中国编辑学会顾问):我今天主要讲编辑部同志怎样加强学习的问题。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中国编辑》不同于其他刊物,有它的特殊性。要进入到这个刊物,编辑部的同志必须根据办刊需要,加强自身的学习。比如搞编辑学的人,是不是需要看几本编辑学的主要著作;研究出版转制的,能否把相关的文章都看一遍,而且真正地了解各种各样的观点;研究书名的,能否把书名学看一两本。有这个知识垫底,做编辑才能得心应手。这对办好杂志太重要了。
  郝振省(中国出版科学研究所所长):我想《中国编辑》应该有很强的文化色彩,甚至是文采飞扬,底蕴深厚。一个编辑的文化底蕴起码涉及艺术的灵性、文学的感性、哲学的悟性、史学的本性、科学的理性。另外,自然科学编辑的人文修养和社科编辑的科学修养也是应该重视的。希望《中国编辑》能有助于提高编辑的人文修养和科学修养。
  蔡鸿程(清华大学出版社原总编辑):《中国编辑》既然是中国编辑界反映编辑学术水平、专业技术、工作特点与精神境界的领军性刊物,就不仅要突出中国编辑的特色,而且要重视走出去,要和世界上的同行多接触、多交流,所以要加强“海外同业声”这一大板块的工作,要与国外有代表性的编辑学会(或协会)、编辑刊物建立联系,同时和国内从事编辑出版研究的机构与有关高校建立稳定的联系,也利于保证这方面的稿源。为方便海外同业者了解《中国编辑》,建议杂志首先应同时有中英文目录,然后,逐渐对重点论文加英文摘要及关键词。《中国编辑》的网站建设也要考虑有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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