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4年第6期

百期杂谈

作者:艾文书




  原以为,出刊100期了,《文学自由谈》肯定是要庆典一番的。因为中国人对整数尤其是像100这样的大整数,更是情有独钟,或隆重或俭朴,总是要庆贺庆贺的。《文学自由谈》只发了一篇不长的《本刊百期答友人问》应付,算是没有庆典表示。
  刊物没有庆典表示,并不妨碍作为读者借此机会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呢?就从《文学自由谈》这颇具诱惑力的刊名,结合刚刚读完的这本第100期刊物说下去吧,虽然只涉及一期刊物,说不准能收到一窥全豹的效果呢。
  说《文学自由谈》的刊名颇具诱惑力,自然是针对中国曾经有过的特殊历史背景而言的,如果是在民主自由习以为常的国度,你再打出什么什么自由谈的旗号,非但没有诱惑力,反而给人以滑稽的添足感。因为人家本来就是自由谈的。而在我们这里就不一样了。大凡年长几岁的国人都不会忘记,自由曾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具体到《文学自由谈》中的自由谈,笔者认为,应该分为广义的自由谈和狭义的自由谈两种。前者如刊物扉页所载,这里不重复。后者就是“本刊把热衷笔墨官司,欣赏不同声音视作本分(刊物主编语)。考虑到刊物有限的版面,漫长的刊期以及偏大的字号,刊物选稿标准显然应是后者而不可能是前者。从整期杂志看,若用狭义的自由谈标准即热衷笔墨官司,欣赏不同声音的标准衡量,够格的大约只有十三四篇,约占总篇数27篇的一半左右。《人物》和《行旅》中的六篇文章,按体裁属于散文,似不宜出现在评论刊物上。除个别篇什外,普遍不能让人耳目一新,有的文章甚至给人一种间接进行自我表扬的不舒服的感觉。另外,编辑部若有特约信函待发,建议也给韩石山、何满子等诸位先生寄去,以使“头条”更多姿多彩。
  顺便再说两个小问题。
  关于天津青创奖消息的报道,笔者认为,像这类在地方文坛可能重要,但在整个中国文坛非常一般的信息,至多用二三百字,花半个页码披露就足够了。然而编者却情有独钟,拖拖拉拉竟占用了宝贵的整整五个页码。如此小题大做,作为一个非区域影响的刊物来说,是不应该的,难免不让人产生近水楼台的联想。
  关于文章的标题问题。一是标题用字应有一定章法,无论是印刷体还是书写体,都应做到字体一致字号一样,刊物方能给人以庄重之感。《文学自由谈》不是时尚杂志,更不是儿童读物,弄得那么花里胡哨干什么?二是标题占用地方过多。寥寥数字或十来个字的标题,往往占到一个页码的四分之一,有七篇文章的标题,甚至分别占到和超过半个页码,令人不解和可惜。
  主编先生在《本刊百期答友人问》中说,出于“性格”原因,推测刊物的未来,怕是难有脱胎换骨的一天了。话虽实在,未免悲观。我倒是觉得,随着时下民主进程的日益加快,文坛的自由空间亦会随之不断扩大,即将迎来20岁生日的《文学自由谈》,更加生机勃勃地脱胎换骨的一天必将到来!
  对此,作为一个多年订阅《文学自由谈》的读者,我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