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仪征人。早年秘密加入同盟会，参加辛亥革命，并从欧阳渐、章炳麟、黄宗仰治汉学与佛学。1917年于上海震旦大学预科毕业。1919年做过工运领袖，参加五四运动。同年，赴法国勤工俭学，在蒙白里大学毕业获硕士学位。这时担任过中国学生工人联合会主席。1928年在法国巴黎大学任主讲，同年用法文写成长篇小说《我的母亲》，饮誉法国文坛。作品展示了浓缩的中国社会，充满民族特色的地方风情，被译成10余种文字，使他一举成有为世界影响的作家。1930年回国，在北京大学等校任教。抗战中积极投身救亡活动。抗战后任台湾中国文化大学法文系主任，台湾国立中央图书馆编纂。后再度赴法国执教。 
    1978年复归祖国，任北京语言学院一级教授。1930年、1935年两次列入《世界名人录》。1986年被列入1986—1989年《法语作家名人录与名著年鉴》1985年3月法国总统授予他法国荣誉军团骑士勋章。现同时为中国作家协会和法国作家协会会员。

[主要著作书目]
我的母亲（长篇小说）1928，法文本；中文本，1935，中华
海外工读十年纪实（散文集）1932，中华
意国留踪记（散文集）1979，北京语言学院
老觚虎新酿集（散文集）1979，北京语言文学

[翻译书目]
村教士（长篇小说）法国巴尔扎克著，1936，中华
老残游记（中译法），1962，联合国教科文 
                                           （刘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