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政
不是幸福、声名、权力、尊严, 也不是文艺、武略或和平, 使这群人甘于暴政的驱遣; 历史是他们的无耻底投影, 诗歌不能激荡他们的心弦; 艺术赶紧遮起了她的明镜, 因为,当这群盲人奔向永劫, 她怕玷上他们污秽的形影。 由暴力或习惯促成的音乐 怎能动听?人要想成为人, 必须能统治自己;他的王座 必须设在他挫败的意志上, 要能征服他的忧惧和希望, 他就开拓了一个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