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舞会,迷乱中打车回家。
双腿僵硬得几乎无法移动。
而你的两颊因怨怒而胀红,
当你把目光紧紧地粘在墙上。
你敌意的沉默却起了相反的效果:
它激发了我的渴望。
既然你的唇紧锁在沉默里,
为何不把房门也去锁上。
哦不,不,不要就这样锁上房门,
当一丝拒绝还挂在你的心上。
只要你还在,只要还有你一个人
生命就足以变得清澈。
如果我早知道这些,我就会
在头顶上划一道横梁,
或者用我的目光锁定
你因忧伤而胀红的眼睛。
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
让道路的尽头都能看见
这上了锁的带有斑点的太阳,
还有这被囚禁的春天的霉气。
不要让我的灵魂因欺骗
而陷入迷团:要么杀了它,要么
它就会像雾一样,渗入
一堆白白的谷糠。
假如在一个闷热的下午,
橙黄的麦垛里跑出几只老鼠,
请告诉我,那是爱情
虚假的见证蒙蔽了我们。
1917
转译自Mark Rudman 英译本。
(阿九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