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

 

  我在未知的年里环顾,意识到从那么远来的人很少,我浸透了阳光,正像植物浸透了水。
  那是个遥远的岁月,狐色的,像横锯的红杉树桩或者十一月山丘上的藤叶。
  在它的小树林和室内,音乐的律动强烈地拍击,自黑暗的山上奔下,支流纠缠。
  穿着边缘以小铃装饰的花样礼服的时代,迎接我心康茄鼓的猛敲。
  我重复着他们那入神绝望的喉音歌声,走在海边,当它带进冲浪板上的男孩,且将我的脚印洗掉。
  就在有人居住的时间的边境,同样的功课在学习,如何以两脚走路,如何念出我们人类那永远幼稚的书中所追溯的记号。
  要是我知道方法,我该会描述出任何记忆所能想起以赞美人类的事情。
  呵,太阳,呵,众星,我是说,神圣、神圣、神圣的是我们在天堂底下的存在、这日子、以及我们不断的圣餐。

  杜国清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