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灯火管制。二十年前
我把袜子挂在树上,地狱的
大蛇把苹果缠绕在趾间
用知识蜇伤孩童。胡克的脚跟
在漂浮的雪中什么也没有踢到,
一门加农炮和一堆炮弹的圆锥体
在议会大厦黑下来之前就已生锈,知道
丰饶的长角如何玻璃一样碎裂
在胡克的铁手套里。我曾经来自马萨诸塞;
现在风暴之云遮蔽了圣诞节,又一次
马斯张开双臂迎接他无结果的星,
他沉重的战刀闪着白霜,
这战神青铜的空洞前额
从新手无名的机器中成型;
普通的加农炮不能震慑
这蹒跚的屠夫当他驾驭着时间──
炮筒因冬青而叮当作响。我冷:
我要面包,父亲给了我徽章;
他的长袜充满了石头。穿红衣的圣诞老人
用干枯的浆果加冕。战争者,
夏日的花园在哪里?在它的床上
古老的斑点蛇将出现,
还有头发卷曲的黑眼睛苏珊。
当裁决者割倒志愿兵,
“所有战争都是孩子气的,”赫尔曼.麦尔维尔说;
可我们老了,我们的田野在荒芜:
直到基督再次转向流浪者和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