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凄楚可怜。它没什么变化,
只为最后离开的人保持着舒适,
仿佛思念他回来。很长时间
它沮丧地得不到任何人青昧,
却没有勇气履行当初立下的决心,

放弃掉暗中摹仿来的体面:
来一个彻里彻外的近朴归真,
尽早将之摒弃。你深谙其奥秘。
瞧一瞧这些壁画,这些银餐具,
钢琴架上的乐谱。喔,还有那花瓶。

(汪剑钊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