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5年第2期
看石缝中的一尾鱼
作者:徐必常
那尾鱼不太在乎我在看它,它的游动和我的观看谁都不伤害谁。石缝本身就很小,就像我们穿行在窄巷,窄巷左右着我们的生活,石缝对于鱼来说,就是它的窄巷。
在这种境地,难道我还忍心去伤害一尾鱼的游动? 去伤害仅有的几滴水?就像有些人存心去污染窄巷的空气,去干扰窄巷人本身无法侧身的生活?
一尾再也无法逃避的鱼,只有这石缝是它的路。
一种无法逃避的生活,只有进入窄巷,再往前走。
此时,我才想起,该让开我的身子,让石缝中的鱼享受点这行于石缝中的阳光……
面对一树花,是伸手还是缩手
面对一树花。是伸手还是缩手?像这样一个干旱的春天,开一树花是那么的不容易。
但花毕竟很美,美得总让人想去伤害它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比如说:爱妻是一个爱花的人,她想采一朵戴在头上;父母是一对爱花的人,他们想装点房间;还有三姑六舅,七姨八妹……还有我;还有那些讲不出和不愿讲的名字。
但在这干旱的春天,开一树花真的不容易。而伸手和缩手得有理由。比如说上面提到的人问起,比如说那树鲜花问起……
我对眼睛说:“你为何偏要看见?”眼睛对手说:“你为何偏想去采?”手对我说:“你去问问你的心。 ”
我的心怎么了?我的心没有说话,我的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