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4年第9期
夜郎盛会 诗的庆典
作者:佚名
当王庆取得范元平书记和县委、县政府的支持决定在赫章举办第四届全国散文诗笔会时,冯明德当晚就沉入了弟弟当年在夜郎王国的考察日记……虽然,冯春发于1986年6月29日在乌江上游鸭池河泅渡时失踪了,但永远不会消逝的是诗与夜郎的不解情结。
艺术酵母“我参加全国性的笔会也不算少了,比赫章经济条件好的地方有的是,却没有一个像赫章这样高度重视文化重视诗歌的。我很感动。我要把这些感动带回去,把这个诗歌的节日和庆典带回去,让它们化作我生命和艺术的酵母。”这是谭延桐发自肺腑的感叹。记得他当时打电话给他的家人时,是眉飞色舞地描绘这一切的。72岁的贵州老诗人弋良俊激动的当场吟诗:“……我听见,古夜郎王站在大山顶喊出:我,是贵州,是贵州永不倒的大山!”
体味夜郎 离开贵州已经近10年的女诗人周西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道出了心里话:“我虽然离开了贵州,离开了毕节,但是故乡人能够组织如此有远见的笔会,我相信这是悠远的思考,朋友们一定会用自己的良心体味毕节、体味夜郎,用诗的激情歌吟毕节试验区、歌吟赫章夜郎。”
信物寄情 离别的日子逼近了,用什么来表达内心的依依情怀呢?“这是我手上带了许多年的珍珠,我掏了两颗串成了一对耳环,按照我们锡伯族的风俗,送给我喜欢的哥哥,让我永远记住你,永远记住毕节赫章。”《民族文学》编辑佟鑫真诚的语言让王庆的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有,《黔西南日报》李静将她在皮箱里压存了几天的化石作为信物相赠时清纯的声音:“这是我们故乡出土的‘贵州龙’化石,希望赫章成为贵州的龙,成为我永远热爱的王国。”
第六篇:笔会花絮
踏歌的旅程 6月12日早上6点,与会诗人踏上了寻访古夜郎发掘地可乐的旅程。途中,佟鑫因为早晨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块西瓜,车没有行到目的地就感到内急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叫唤司机,只好询问坐在身边的《中国民族报》贵州记者站站长杨箫羽:“你要唱歌吗?我陪你!”杨箫羽的笑声,让后排的诗人们听到了,接着她又询问郭毅、李曙白,得到的回答都是“我不唱歌”。当询问到周祖平时,他忍不住大笑了,车厢里面顿时响起了哗然的躁动:“我要唱歌,我要唱歌!”而另一辆车则被诗人们的歌声弥漫,谭延桐的壮族山歌、郭辉的湖南山歌、刘馨泉的贵州山歌,还有吴又无的湖南花鼓戏、司舜的安徽黄梅戏,都唱出了地地道道的地方特色,不时赢得热烈的掌声和喝彩。一路踏歌,诗人们渐渐步入古夜郎神秘的国度。
注目的外号 笔会时间虽短,大家一致公认的两个“外号”引人注目。一是“魔鬼主编”冯明德,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还有与众不同的一头长发,走起路来,风风火火,掀起那诱人的长发足以管窥诗人内心的魔力。女诗人宋晓杰、李明月一路上用“魔鬼主编”招呼他成为了大家认可的称谓。另一个则是“天使主编”王明韵,是他被众多铁杆诗迷的真诚所打动,坚守着《诗歌月刊》这方阵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一副菩萨心肠把王明韵的风骨打造得淋漓尽致。
欢乐的晚餐 6月11日晚,在迷雾笼罩的韭菜坪天上石林中穿行了一天的诗人们被珠市彝族乡留下来了。盛情的彝家用甜美的咂酒、鲜美的黑山羊肉,更用豪放的彝族民歌和苗族飞歌招待诗人们。也许是诗与歌的相溶,心与心的碰撞,诗人们很快就学会了几句彝歌,学会了几步彝舞,便和活跃在珠市乡并在赫章有了相当影响的“山火彝人”演唱组合一起边舞边唱:“阿雨买,喔喃窘”(彝语:阿表妹(姐),我爱(想)你。)相拥而歌,相拥而舞的缠绵场面,久久不愿散开。
留恋的故事 进入赫章的当天晚上,自由组合行动使赫章诗人张坷与另外两个诗人合开的乌蒙茶楼高朋满座。红酒、啤酒以及各类特产小吃,让张坷忙得不亦乐乎!之后,乌蒙茶楼便成为了这次笔会闲暇时诗人们接受采访、聚会的免费场所,还成为了许多赫章诗爱者追逐诗人签名的最佳去处。
热情的诗人 在笔会上,因为与会代表有许多是王庆和刘馨泉认识或者知道彼此名字的诗人,相见恨晚的情怀无时不表露出来。王庆在会议还未结束,嗓子就哑了,与诗友交流时,连说带比划,成了“会说话的哑巴”。而事无巨细,诗人们有事就找王庆、刘馨泉。采风时,因为阴雨天,诗人们带的衣服少,他俩找朋友借来的外套就有六七件。笔会结束后,送诗人们去贵阳经过毕节时,已到家了的刘馨泉突然跑向对面的商店,买了几箱矿泉水搬到车上,虽然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但代表的却是他与诗人们的那份珍贵的感情。
前后五天的短暂相聚,有许多写不尽的丰厚收获,说不尽的奇情趣事,道不完的深深感激。离别的日子,赫章的主要领导和工作人员依旧像送别自己的亲人那样恋恋不舍……当一趟趟列车启动,当一架架飞机引擎拉开,挥别夜郎的云彩,朋友们的鼻子酸了眼圈红了,惟有默默祝福:愿诗人们青春永驻,祝夜郎古国再创辉煌!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