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4年第2期

农家亲近的动物们

作者:张向荣




  鸡
  一群安分守己的臣民。
  劳动的惟一目的在于觅食,从走出埘门到走进埘门,对从泥土里刨食总是异常执著。
  悠闲的日子,三五成群也会集结在一起,是倾诉情怀还是议论身世?听懂它们语言的或许只有农家主妇。
  飞不过鹰也就不会想飞的事。让下蛋的歌唱浇灌得农家小院醉意醺醺也是莫大的快乐。
  清晨或傍晚,当农家主妇扬撒食粮时,它们会在她的脚下铺设出一个美丽的花团……
  猪
  关爱无微不至,期望踩着日月的脚步增长。
  一瓢水中,一瓢糠里,有许多未说出的期待。扳着指头计算的时候,常常有几分骄傲几分自豪从心头升起。
  它们从不在意什么使命和责任,吃饱喝足和呼呼大睡就万事大吉。当然,膘肥体壮的时候,它们在院落里行走的步态,会将人们脸上微笑的神经一一牵动。
  不可否认,在它们成长的历史中,有许多骂名向它们袭来,而它们总是保持最大的克 制,按照自己的思路活着或者牺牲。
  世间,最蠢和最笨的不一定是它们……
  燕子
  飞来又飞去,飞去又飞来。
  仿佛与农家缔结了难解的情缘,飞得再远,也记得归来的路,也记得熟悉的门楣。
  去年,甚或前年,衔泥构筑的巢还在,正翘盼着它们翩翩归来。它们在梁上呢喃,为生活的安宁和静谧作了最好的注释。
  农家人对它们的呵护细致而精心。只要洁净,它们就会欢欣地安家落户,生儿育女。农家在它们的翩舞中也增添几分骄矜。
  在乡村和农家驻足,城里那些富丽堂皇的楼堂想到这,总有几分失落几分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