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3年第7期
平凡的《博览》普通的教师
作者:凌龙华
《教师博览》的吸引我,恐怕就在于它的不同一般的平凡和我的名副其实的普通。简言之,是“平凡”的《博览》让普通的教师倾心。
说它平凡,是因为《教师博览》不是高高在上,不是以权威与专业让一线教师敬而远之。“立足教育,面向社会,博采中外,荟萃精华”,是《教师博览》的朴素宣言,也是它特色的美丽呈现:在教育与生活、教科与文学、心灵与心灵之间,《教师博览》以其庐山云雾般的诗意宽怀包容每一颗平常心的悸动与渴望。
《教师博览》十岁了,说来惭愧,我与它的交往却不足三年。2001金灿灿的五月,坐在现代设施一应俱全的教室里,望着窗外越来越暗狭的天空,我信手写了一篇“教育自由谈”——《风筝读书天》。里面有这样一段论述:“珍视现有,正视富有。带着问号——对现行教育的审视和论证,带着感叹号——对理想教育的憧憬与构想,坦然面对雨雨风风又平平淡淡的每个读书日子。”这是有感于现在的学生背负的期望太多、现在的教师承受的心理压力太沉重,不假思索,不事粉饰,实话实说。因为文学味较浓,同时又有一定的教育专业性,一时竟不知投寄何方。“两栖”的尴尬,使我等普通中小教师在林立的专业报刊前眼花缭乱又自惭形秽。
“缘”就这样来了,一份融教育、生活、文学于一体的《教师博览》,在那个金秋的季节,如同王勃笔下的“落霞孤鹜,秋水长天”,闪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一位同事匆忙中撂在办公桌上的,一打开,赫然有“教育自由谈”征文!
以下的事,似乎是故事一般了。风行水上,自然成文。江南的风筝飞上了南昌的滕王阁,我的这篇不具“正宗”论文面目的教育自由谈刊发在2001年10期的《教师博览》上。以后的日子,在《教师博览》的“专稿”栏,我的那些不尴不尬的“两栖类”文章(《人本的课堂》《重要的是思想》《教育,教育》等)竟昂首阔步,频频亮相。这让我激动,更让我感动。想不到,薄薄的《博览》竟如此的博纳啊!
有一件事,我不能不提。那是2002年的暑假。素未谋面的《教师博览》,从千里之外给我所在的单位寄来了一份邀请函。邀请我这个仅在该刊自由投稿数回的作者参加江西教育期刊社组织的重点作者笔会。这让我惊奇,同时滋生一丝困惑:为何要邀请我?我凭什么资格参加?在中国大地,滥开的会俯拾皆是,哄骗的事防不胜防,名人伟人专家学者更称得上铺天盖地。但凭着直觉,我知道“八一”的南昌不会跟我这种无名小卒开十万八千里的玩笑。走下飞机,高举着《教师博览》,我跟前来接应的杂志社编辑的照面,简直有点“特务式”的神秘。双方谁都不认识谁,认识的只有各人手中的一本《教师博览》!
这样的镜头,我想不会太多。因此,每每在夜深人静之际,打开新一期《教师博览》,我总会向静静守望星空的窗玻璃莞尔一笑。莫名的东西常常是会心的。
忘不了王自立社长富有感召力的谈吐:“立足江西看全国,跳出教育看教育!”
忘不了作为惟一的外省代表,坐到主席台上,对着“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历史名都,就青年教师如何开展教育科研大放厥词。
生活是多彩的,教育是多面的,研究是多元的。作为一本杂志,它不可能包罗万象,也不可能尽调众口。重要的是定位,是特色,是宽容和兼容。
对于广大中小学教师,清新如春雨的理念滋润可能要比高深莫测的理论遥控,更容易接受,也更容易产生“效应”。还有什么比躺着感受一下教育的诗意更亲切和惬意呢?《教师博览》就是这样一份让人感受亲切和惬意的“平凡”杂志。
杜威说:教育即生活。
马卡连柯说:教育是诗一样的事业。
荷尔德林说: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但愿大唐才子王勃的诗情穿越千古,在“南昌故郡,洪都新府”,如行云瀑布,潇洒自如,永远飘挂在《教师博览》那宜人的晴空!
(作者为江苏吴江高级中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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