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精卫:我既已跳下毛坑,就臭到底吧




  汪精卫:我既已跳下毛坑,就臭到底吧。

  汪精卫到南京做了行政院长,见到从前一同反蒋的人,总是表示他好比是消防队队员,被主人叫来“打短工”的。覃振劝汪,没必要那样替蒋介石“背黑锅”,汪说:“我既已跳下毛坑,就臭到底吧。”

  1932年,中原西北灾荒,一女不如一馒头

  1932年,中原西北灾荒。记者报道说:“鹿邑本境经股匪扰五月之久,庐舍为墟,粮米尽罄,鬻妻子以延生。二区朱恺店,三区老鸦店,五区宁平镇,六区泽民镇,八区桑园集,均立人市,年幼妇女每人不值10文,十一二岁幼童仅易千文,孩提婴儿抛弃遍地……某妇买一馒头,留小姑为质,卖馒头者索钱不得,小姑谓我宁不值一馒头,一卖烧饼者代偿馒头账而换得此幼女。”

  我张学良没有统一中国的能力,但我有决心服从统一中国的人。

  1933年3月10日,蒋介石跟张学良见面,蒋说:“当前的局势好比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舟内只能坐下一人,我俩中间谁离开小船好呢?”张学良出于他的“领袖情结”,为了维护领袖的地位,慨然离去,交出军权,出国考察,代蒋受过。张曾说过:“我张学良没有统一中国的能力,但我有决心服从统一中国的人。”

  北李如在,哪用吾辈哭先生

  李大钊灵柩停放六年,无法安葬。1933年4月初,已病得奄奄一息的赵纫兰带着女儿来到北平,请北大代办安葬。蒋梦麟校长答应了。当其时,国民党正在江西“剿共”,北平城里也到处捕共产党人。蒋梦麟、胡适、沈尹默、周作人、傅斯年、刘半农、钱玄同、马裕葆、马衡、沈兼士、何基鸿、王烈、樊际昌等13名北大教授自愿发起公葬,每人捐20元。北大教授李四光等人捐10元,马寅初等人捐20元,梁漱溟等人捐50元,外地有鲁迅捐50元。公葬之际有两幅挽联广为流传,其一:为革命而奋斗,为革命而牺牲,死固无恨;在压迫下生活,在压迫下呻吟,生者何堪。其二:南陈已囚,空教前贤笑后死;北李如在,哪用吾辈哭先生。

  为革命筹款买枪枝子弹打劫自家叔父

  王树声是知识分子出身,在红军队伍里打了很多游击,经验仍感不足。符定一教过他很多这方面的知识。符一度决定抢夺一些财物,好到汉口去购买枪枝子弹。有一次,队长派王树声和另一个队员去打浮财,两个知识分子想了半天,觉得无处下手。最后王想起他自己的家乡,有一个地主家庭,主人是他的远房叔父,他小时常去,一切路径都很熟悉。两人等到天黑,蒙面从后面溜进去,掏出手枪,不料这家的老太婆认出王树声来,竟叫出他的小名,这使他羞惭得无地自容。老太太跟儿子商量,拿出50元袁大头和一包金银首饰,要侄孙子拿走。王不忍,只拿了现洋,说一声:“谢谢您家!”就赶紧跑了。

  许世友:张国焘是中央的代表,反他不是反对中央吗?

  许世友早年一直在四方面军,张国焘来鄂豫皖之后,曾中生、许继慎等人(曾是曾希圣的哥哥,两人后来都被张国焘杀了)对张国焘的许多做法都很不满。他们曾经召集过包括许世友在内的一些人开会,议论张国焘,许世友不发言,后来一定让他说,他就说:“张是中央的代表,反对他不是反对中央吗?中央不比我们高明?”

  瞿秋白得知临死的消息时:今后我要大休息了。

  瞿秋白得知临死的消息时,正在伏案书写绝笔诗,他一边手不停挥,一边镇静地说:“人生有小休息,有大休息,今后我要大休息了。”他上身着黑色中式对襟衫,下身穿白布抵膝短裤,黑线袜,黑布鞋,到中山公园凉亭前拍照。一位临场记者当日报道说,瞿来到公园,“全园为之寂静,鸟雀停息呻吟。信步至亭前,已见菲菜四碟,美酒一罋,彼独坐其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神色无异。”餐毕,出中山公园,步行二华里多,至刑场,系长汀西门外罗汉岭下蛇王宫养济院右侧的一片草坪。瞿一路手持香烟,顾盼自如,缓缓而行。沿途唱歌,《国际歌》是用俄语唱的。到达刑场后,瞿盘膝坐在草坪上,对刽子手微笑点头说,“此地甚好!”饮弹洒血,从容就义,年仅3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