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柔软、平滑的女性面颊就被认为是人类美丽、清白而又谦逊的焦点,这大概是因为她们圆润的面颊非常接近于孩子,往往会让人直接联想到婴儿们胖胖的小脸,从而陡然之间萌生出父母对子女般的爱怜。在平滑的面颊与强烈的爱怜之间似乎早就形成了密切的联系,这样的联系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依然适用。在我们最温柔的时候,我们会触摸、亲吻或者是轻轻地拍打我们所钟爱的人的面颊,把我们的脉脉温情都倾注其中,这全都是因为这部分身体结构总能唤起人们最纯净的爱,就像父母对子女的感情那样。年轻的母亲们喜欢把她的面颊温柔地紧贴在婴儿的面颊上,同样的,恋爱中的男女也会在跳舞的时候把面颊紧贴在一起,老朋友相见时除了热情亲吻,还要面颊贴面颊地紧紧拥抱。各种情形都表明,面颊是女性的身体结构当中最温柔的一个部分。
面颊同时也是最能暴露女人真实情绪的区域,因为当女性的情绪发生变化时,她们的脸色会发生改变,这在面颊上表现得最为显著。害羞时脸上一抹绯红,正是从面颊的中心开始,并迅速向外扩散的,当整个面颊布满红晕的时候,两侧面颊的中心的颜色会变成深红。如果羞涩的程度非同寻常,不仅脸上的皮肤会变成红色,其他部分的皮肤,比如脖子、鼻子、耳垂甚至胸部以上的部分,都可能变成红色。马克·吐温曾经发表过他的一番高论,认为“男人是唯一会脸红的动物,或许也是唯一需要脸红的动物……”听起来似乎人类因为害羞而脸红,成了某种很可怕的罪过。但马克·吐温所陈述的情况并不是我们要探讨的主题,根据专家的观察分析,最典型的脸红者是年轻的、自觉的、缺乏社交经验的人,事实上他们除了在个人的阅历方面有所欠缺,以及拥有着与这个油滑、世故的世界格格不入的天真、无知以外,就再没有什么可指责的了。
脸红经常会发生在与色情相关联的情形下,这一事实使得脸红简直变成了无知少女们的专利。“红着脸的新娘子”已经成为结婚典礼上必然的风景,在这里,新娘的满脸红晕是因为她的内心不由自主地猜想到,在场的每一位宾客,内心里恐怕都在盘算着“这位年轻女性马上就要失去童贞了”。由于脸红是(至少是曾经是,在以往性教育还不是特别开放和坦白的年代)经常与求爱联系在一起的,当然它也很有可能发生在还很稚嫩的成年人尝试着调情的时刻,所以,脸红显然是与性诉求有着必然的联系。不会脸红的女性,要么是完全忘记了她自己的性特征,要么就是早已见多识广,刀枪不入了;而那些意识到某种性暗示已经发生时会脸色发红的女性,很显然,她们充分意识到了自己的性特征,并且她们还不是那么老于世故。因此有人说,脸红是人类的一个基本指示功能,脸红与否可以作为判断某个人是否保有童贞的重要依据。也正是因为很多人持有这样的观点,所以在古代的奴隶市场上,当女奴隶被拉出来在潜在的客户跟前列队等候挑选时,会脸红的女子最受客户的欢迎,总是能卖出好价钱。
女性的面颊还是其他多种情绪的“显示器”,当她们的脸上直接变红,那就说明她们发怒了。这种突然的脸红不同于前面提到的那种娇羞的脸红,它是整个面颊突然同时变红,而不是从面颊的中心一点点扩散开来。突然因愤怒而脸红的女人其实是在虚张声势,她可能会发出种种可怕的威胁,但红色的面颊已经证明,她其实是受到了惊吓的。一位真正想要发动进攻的女性,她的脸色会是非常苍白的,因为血液都被从皮肤表面抽走,以应对随时可能展开的攻击行动,苍白的脸预示着这位女性随时都有可能放手一拼。同样的,如果某位女性遭到严重的惊吓,她的脸色也会发白,因为她同样是在酝酿着某种行动——逃走,或是在必要的情况下奋起反抗。
近些年来,女性中开始流行古铜色的面颊,那是经常晒日光浴的结果,它意味着某位女性有足够的财力和闲暇让自己躺在假日海滩的艳阳之下,因而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女性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这种情况是近几年刚刚兴起的,要知道在以往的千百年中,没有任何一位自诩为“时尚女人”的有身份、有地位的女性,会容忍自己的皮肤被太阳晒黑,深色的皮肤在那个时候只能让人联想到一种人,那就是在田间辛苦劳作、风吹日晒的乡下人。上流社会的女性,都会把过深的肤色看成是与自己的身份、地位极不相称的,她们甚至会采取某些极端的手段,去避免遭受哪怕最微弱的日晒。逛公园的时候,上流社会的淑女们不是戴着遮阳帽,就是手持阳伞,这么做的首要目的倒不是为了故意炫耀,而是为了让皮肤免遭日晒。
在某些特定的历史阶段,这种反对日晒的态度曾经引发了对面颊进行美白的流行风潮,当然这需要得到化妆品的帮助。历史上曾经有过一些非常极端的例子,有的女性甚至会给自己放血,以便让自己的面颊变得更苍白。以往的所有各种美白尝试都是有风险的,放血的风险自不待言,使用化妆品同样不安全,十六世纪的各种美白化妆品都含有铅的氧化物,长期在面颊上涂抹这种化妆品,必然导致铅毒在人体内的过量堆积,长此以往,会造成肌肉瘫痪,甚至导致死亡。
还有的时候,人们普遍认为玫瑰色的面颊最美丽,不仅是身体健康的象征,也代表着自然的活力,于是女性们就纷纷在面颊上涂抹胭脂。胭脂有时候会掉,也有时候会忘记把胭脂盒带在身边,所以,在重要社会活动当中,人们常常会看到年轻女士们躲在角落,用手猛捏自己的脸蛋,以便让更多的血色涌现在面颊上。
使脸色红润的化妆品至今仍然是女性化妆间的常备物资,虽然流行趋势不断变化,让这类化妆品时而走俏,时而遭冷落。流行元素的不断变化是那些时尚设计机构故意造成的,为了商业利润,它们会努力地营造新奇的事物。使脸色红润的化妆品有着双重的意义,既能让使用者看上去健康而又精神,又能让人觉得那片绯红也许是出于年少者的天真无邪,因此,这类化妆品能够历经多年,长盛不衰。
到了二十一世纪,医学的进步证明了过度醉心于日光浴会直接导致皮肤癌,此言一出,追求古铜色面颊的女性顿时失去了兴趣。许多年轻女孩儿拒绝再去烈日炎炎的假日海滩,并且开始使用大量的防晒霜,有些人干脆就不在日光下出没。灰白的面颊再次成为时尚主流,不同的是,这一次它的流行是因为人们对皮肤健康的关心。尽管如此,依然有一些女性不肯放弃日光浴,对她们来说日光浴已经成为不可缺少的生活方式,每逢假日,她们依然会跑到海滩上尽情地裸露身体,拥抱阳光,这些敢于冒险的古铜色面颊的女性,与那些谨慎小心注意保养的女性,形成了壁垒森严的两个阵营。我们现在还难以料定,究竟哪一方会笑到最后。
被太阳晒黑的皮肤只是偶尔会让人遭遇健康难题,与下面将要提到的这种面霜相比,日光浴可能造成的伤害根本不值一提。这种面霜叫做“浅绿色的托法娜”,或者是“圣尼古拉斯酒吧的甘露”,它是十七世纪的意大利产品。制作并销售这种面霜的人,叫做西尼奥里·久利娅·托法娜,她向那些时尚女性们大力推销自己的产品,事实证明,该产品在那些希望除掉自己丈夫的富婆当中非常流行。这种面霜分为膏状和粉末状两种,无论哪种都是烈性的毒药,其中包含着砒霜或者其他的致命成份。西尼奥里·托法娜一直坚守着自己的职业习惯,每次都是单独去拜访每一位顾客,这样才能更方便地把正确的使用方法传授给后者。她告诫所有的顾客一定不要误服这种“面霜”,并且只能在自己的丈夫想要求欢时再把它涂抹在颧骨上,这确保了那些丈夫们的嘴唇只要一碰上妻子的面颊,就会沾到足够杀死他们的有毒物质,而事后,他们的死因总是被归纳为“性欲无度而亡”。这套鬼把戏成功地运做了很多年。
托法娜被证明要对六百多宗死亡案负责,这些案件造就了同样数量的富裕寡妇。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可怕的投毒者,托法娜的罪行于1709年败露,同年她遭到逮捕,受到酷刑的折磨,并被掐死在监狱中。
除了颜色以外,面颊的形状也很重要。欧洲人大都喜欢有酒窝的面颊,他们认为那很迷人,正因如此,欧洲才会流行一种说法,相信酒窝是上帝用手指头按出来的。有酒窝的女性如今并不多见,以往恐怕也是很稀少的,所以才会激发了那么多与酒窝有关的民间故事和迷信传说。有很多的俗语、老歌是赞颂酒窝的,比如“一个酒窝在脸上,就能征服很多颗心……”,再比如“如果你脸上有个酒窝,一定会迷死人不偿命”。
在早期的希腊文明中,面颊的形状也很重要,并被作为美丽的一种基本标准。为此希腊人专门有一个检验的动作,叫做“抚摸面颊”。动作的标准流程是,把一只手放在面颊上,拇指按住一侧的颧骨,食指按住另一侧的颧骨,然后以此为起点,整只手向下温柔地滑过,最终在下巴处离开面颊。在这整个过程中,拇指和食指逐步收拢,以便更好地感觉面部的轮廓。在古希腊人看来,鸡蛋形的脸是最符合女性美的。现在的很多希腊人仍然是这样认为的。
英语里厚颜无耻(cheeky)这个词,它的词根是对一个动作的描述,意思是“面颊上的舌头”。所谓“面颊上的舌头”,指的是某人用自己的舌头用力顶住一边的面颊,导致这一侧的面颊发生了扭曲。这个动作被用来表示对某事的极大怀疑。究其本源,做这个动作的人一定是有某些批评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又实在不愿过于尖刻,所以只好以这个唯一能够制止自己开口的动作,硬生生把眼看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去。“面颊上的舌头”是不符合礼仪的,做出这个动作的人往往会被认为是粗俗无礼的,儿童们尤其被禁止做这种动作。
另一种与面颊有关的动作源自意大利,并且似乎也只在意大利流行。它的名称叫做“钻面颊”,具体做法是用食指顶住自己的面颊并开始旋转手指,如同要用食指把某种东西拧到自己的脸上。在意大利,这个动作几乎人人都会,从北部的都灵,到南部的西西里、萨丁岛。“钻面颊”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棒极了”,它的本源是用来夸奖某位厨师的意大利面做得火候极佳,非常适合食用者的牙口,所以后者才会用食指努力戳着自己的腮帮子,他其实是指着自己的牙齿向厨师致意。但随着时光的流转,这个动作的应用范围越来越广,可以用来表扬任何美好的事情。如果是被用在谈到一位女性时,它的意思是这位女性“非常有品位”。
把双手的手掌合在一起,然后让一边的面颊靠在一只手的手背上,这个动作有着全球通用的明确含义,“我困倦了”,因为它模拟的是把面颊靠在枕头上的动作,那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意味着睡觉时间到了。有趣的是,当人们疲劳了或者厌倦了,但仍然需要坐在某处不能随便离开时,他们就会做出一个简化了的“我困倦了”的动作,他们会把胳膊肘顶在桌子上,然后用手托住一侧的面颊,犹如正托着一个沉重的大脑袋。如果是在课堂上或者讲座当中发生这样的情况,主讲的先生们就需要当心了,因为他们已经陷入了某种不好应付的局面。一个更加意义明确地表达厌倦情绪的动作是撇嘴,某人的一侧嘴角会使劲儿向后撇,使得这一侧的面颊变得“皱皱的”,这个动作的含义不仅仅是厌倦,还包括明显的怀疑,以及尖酸的讽刺。
在地中海沿岸的很多地方,用手捏自己的面颊也是一个夸奖的手势,意思是某样东西非常出色,或者非常美味。所有这些地区的人们,他们做“捏面颊”这个动作时所表达的情绪都是积极、美好的,是一种表达关爱的信号,当然了,捏别人的面颊除外。据说这个动作的历史已经有两千多年了,它在古罗马时期就已经非常普遍。通常情况下它被用在成年人与儿童之间,尽管儿童通常是不喜欢做这个动作的,但偶尔,当人们互相开玩笑时,它也会在成年人之间使用。
用手掌轻轻拍击别人的面颊,这经常被使用在朋友之间,因而并不是一个会激怒后者的动作,但如果谁使的劲儿太大了,那就成了对被拍击者的污辱或者骚扰。有些人会假装友好地使用这个动作,但却故意使出比较大的力量,这往往会让受害的一方陷入两难境地——他明知道自己挨了欺负,遭了暗算,但却不能发作,因为这个动作与朋友之间表示亲近的动作太接近了,外人往往分辨不出其中的差距。
“打耳光”的历史算得上非常悠久,当某位女性受到了来自异性的过于无礼的窥探时,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最典型的反应就是打后者一耳光。打耳光往往会发出很响的声音,但实际造成的身体损伤是微乎其微的,基本上不会激起受害者过于强烈的防卫或者报复,这个动作当即就会吓退“受害者”,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与面颊相关的、带有强烈感情色彩的动作包括亲吻面颊、触碰面颊和抚摸面颊。亲吻面颊是一个互惠的动作,只可能发生在有相同身份、地位的两个人之间。它实际上是亲嘴的一个变种,同时亲吻的力量也稍小一些,在很多国家和地区,它已经成为社交聚会当中相互问候或相互道别时基本的礼仪。由于女人们参与公共活动时大都抹了唇膏,在她们之间,亲吻面颊就变成了互相触碰面颊,与此同时嘴唇发出亲吻的声音,尽管嘴唇与面颊根本没有发生实际的接触。亲吻面颊的发生频率依社会文化程度的不同而有着巨大的变化,在影视圈,或者其他更加华贵的社交圈子里,亲吻面颊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被滥用了,几乎时刻都在发生,而在那些低收入阶层里,它就变得不大常见,除非是在非常亲密的家庭成员之间。亲吻面颊这个动作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之间也呈现出很大的变化,比如说在东欧,人们之间仍然保留着互相亲吻嘴唇的问候方式,他们可没有把亲吻的着落点,由嘴唇转移到面颊上。
由于要留着面颊做出各种各样、非常丰富的表情动作,人们很少把它作为人为修饰的对象,不怎么会在面颊上面搞出钻孔、打眼儿之类的花样。但是在古代,依然有些地方流行着一种特殊风俗,凡是有家人丧亡的女性,她们的脸上必须被抓破几道,让脸上血迹斑斑,这是她们表达哀思的最明显的方式。根据英国医师约翰·布尔沃的记载,正是这种血腥的自虐方式,导致了《保护面容平整法令》的出台:“老派的罗马妇人们,习惯于带着泪水和满脸的抓伤,面对生活中的苦痛……为此,罗马参议院不甘坐视,并制订了禁止这一做法的法令,所有的女性都不得以悲伤或者哀痛为理由,毁伤自己的面容,因为面颊是用来展示人类情感的,是谦逊与羞愧的专有座位。”
在原始的部落中,还是存在着各种对面颊的“装修”的,方法包括勾画脸谱、刺青、雕刻以及打洞等等。西方的文明社会在这一方面没有什么创新,我们前面提到,除了用各种粉末和胭脂装饰面庞以外,西方世界基本上没有其他修饰面颊的方法。唯一的例外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在伦敦兴起的朋克运动,那时经常有姑娘们把安全别针别在面颊上,通常是别在靠近嘴唇的部位。朋克运动早期的这种野蛮的装饰手法很快就势头减弱,慢慢地,市面上开始销售假的安全别针,姑娘们把它戴在脸上之后,外表看来别针似乎是串进了面颊里面,但其实并没有真正伤及皮肉。
除此之外,只有一种修饰面颊的方法值得提及,那就是“美人痣”,是存在于十七、十八世纪的一种时尚做法。开始的时候,女性们的目的其实只是想要设法掩盖面颊上的小块瑕疵,但不久,这种遮羞的手法本身反倒成为了流行的主体。甚至有人散布消息说,罗马神话中美丽的女神维纳斯在出生时,面颊上就有一块天生的美人痣,所以,任何一位起来仿效维纳斯的时尚女性,都会重新获得美丽。这就为无数的女性们提供了理想的借口,便于她们用一小块圆形的黑色“补丁”遮盖面颊上的胎记、面疣以及麻子,当然也会有人巧妙地使用黑色的化妆笔,把胎记、面疣以及麻子伪装成“美人痣”。
这种装饰面颊的方法曾经风靡一时,以致于很多面颊平滑的女性也加入进来,把“美人痣”作为一种纯粹的化妆手段。后来“美人痣”的普及程度几乎可以算是无以复加,完全成为了日常生活的基本成分,有那么一个阶段,民间甚至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所有的时尚女性都得有颗美人痣,随时都得有,除非她们正在服丧。”十七世纪末,一位说话尖刻的法国人造访伦敦,结果就形成了以下的言论,“在英格兰,无论年轻、年长,丑陋与否,每位女性的脸上都戴着补丁,除非她们躺到了床上。我经常劈头撞见满脸皱纹、鸡皮鹤发的老巫婆,一张老脸上,打的补丁总在十五个以上。”
到了十八世纪早期,这种时尚风气又发生了让人难以理解的变化,它不仅仅是代表着美丽的小圆点,更兼具了某种政治意味,成为持不同政见者的分类标记。右翼的辉格党女性只在她们的右边面颊上佩戴美人痣,左翼的保皇党女性只在她们的左边面颊上佩戴美人痣。美人痣本身的形状也发生了改变,它不再局限为圆形,而是被发扬光大成了星形、月牙形、皇冠形、菱形以及心形。过度的繁荣之后,美人痣终于走向衰落,人们只是偶尔会看到个别女性在脸上戴有一个相对朴素的“美人痣”,那只是繁华过后极少数的孑余罢了。
进入现代社会以来,美人痣的生存空间几乎已经不复存在,倘若需要遮盖面颊上的瑕疵,如今的女性们会选择其他的多种方式。由于平滑的、没有瑕疵的面颊被公认为年轻而又健康的,因此,对于一位很有吸引力的年轻女性,设法去除脸上的各种缺点就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无论它是粉刺留下的疤痕、大的斑点、粗糙的皮肤、皱纹还是其他任何类型的皮肤损伤。如果普通的化妆手法不能提供有效的遮盖,就只有采取某些更激烈的手段了,为了顺应这样的社会需求,有多种全新的方法被引进到了美容手术之中。
需要介绍的第一种方法是磨皮法,这是外行的俗称,专业的说法叫做“微量磨除皮肤疤痕手术”。手术的过程其实是用磨沙把面部皮肤磨得更平整的过程,适量的、外观如同沙子的结晶状铝氧化物被喷洒到脸上,用以除去皮肤的最表层。治疗结束之后,如果手术进行得足够成功,面颊的皮肤确实会相当光滑。
另一种方法是“化学皮肤剥落法”。一层特制的、可以去除死皮的凝胶被涂抹在面颊上,经过大约五分钟,这层面膜会被很小心地揭起来。凝胶本身是酸性的,能够把受损的皮肤表层揭掉。
第三种方法结合了多种高科技手段,包括超频率声波、微量电流、皮肤真空吸取以及激光治疗。
无论使用以上的哪种方法,通常都需要经历多次手术过程,而且手术的结果并不总是完美的。但美化面颊的方法时刻都在进步,人们一直都在为此做出努力,迟早有那么一天,任何一位女性都能够买到完美、平滑的面颊,只要她付得起足够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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