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8年第6期

《谈判专家》等

作者:佚名



历过生老病死之痛而对人生有所思考的读者,才会产生共鸣。”与只写了两节的《致女儿书》一样,《和我们的女儿谈话》也是一部未完作品,只完成了小说的第一部分。
  作品评论:书评人谢洋认为,这是王朔的第一次“真人秀”。从王氏家族的血脉渊源、历史遗传以及自我成长经历,王朔用他时而感性、时而调侃反讽的北京话水银泻地般道来。可贵的是,书中多处还有王朔对自己不留情面的剖析。字里行间,透出王朔对生命敏锐而独特的体验。一个人时面临的孤独与脆弱以及一个父亲因对女儿的成长不在场而产生的深深自责与忏悔。即便是带着创作野心而作,也因不经意流露出的真诚变得动人。书中所述大致有三,一部分是王朔和父母、女儿间的过往经历;一部分是他观察周遭世界的思索和经验谈;还有一部分是梦呓般难懂的意识流文字。换句话说就是想到哪写到哪。王朔就是试图“用自由的心态和方式来穷尽生活”。
  读者海鸥的故事认为,《和我们的女儿谈话》怀着对人类的巨大温情。怀着对人的局限性、人的宿命的巨大悲悯,对生和死做了新的了断,进行了他寓言般的宣告。作者神游八荒。心骛极仞,任意穿越异度时空、生死两界。恣情洒意地成就了这部集超验、前意识、梦境、回忆、妄想等极致经验和诡异笔法于一体的小说,其巨大的心理空间和复杂意识内容令人叹为观止。人中之最卑贱者,痛苦中之最痛苦者,孤独中之最孤独者。羞愧中之最羞愧者——一个甘愿下地狱的人。一个把灵魂交付出去的人,一个承担苦难和羞耻的人,一个自觉罪责与不幸的人。方言和老王,这个人的两面,怀着巨大的痛苦和快乐言说。在恣意的言说中,人的存在及价值被无情击碎,又从荒芜中重新矗立。几度颓丧又几番振起,生命顿然失色然复又绚烂万丈,魑魅魍魉人间,一书功成万骨枯。
  读者skyheart认为,虽然是谈话,其实还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所有的对话都是王朔自己的口吻——一如既往的贫。只不过以往的小说中这种贫还多由人物扮演。这一回作者则彻底撕掉了面具,赤膊上阵,肆意发泄了一回。以对话的形式结构小说,表面上标新立异,其实是一把双刃剑,它固然使作者获得了自由发泄、免去结构、情节设计之苦,却在省力的同时,也损害了叙事动力。当一个长篇小说中没有故事、没有情节、没有结构、没有描写、只有对话时。即使是满纸幽默的相声也难以吸引读者一直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子弹与花》
  曾明了 著 《十月》杂志
  
  作品简介:一个现代都市的女子因为母亲的一场畸恋而身遭不幸,从此走上了一条惊心动魄的复仇之路。她在沙漠水利专家的帮助下,进入地处塔克拉玛干腹地的原始村落。她遭遇了一系列的灾难,在大风暴中救助了落难的狼人。后来又被狼群袭击,在紧要关头得到狼人的救援。她与邂逅的狼人困顿山林一年之久,她发现这个处处用生命保护她的狼人,保留着人类早已丧失的珍贵品质……终于他们深深相爱,演绎出动人心魄的爱情传奇。
  作品评论:责任编辑赵兰振认为,作品呈现出浓酽的魔幻色彩,人狼混杂,生死交融,荒诞、奇异、没有逻辑却又合乎情理。作者叙述从容优雅,语言激荡妖媚而丰富,夸张和虚实交错的艺术笔触自由的网络人事编织情节,让触目惊心的现实和迷离恍惚的幻觉交融一体。
  评论家郝雨认为,小说《子弹与花》在其内涵上主要是立足对人性的审视,力图探寻人性最深层的奥秘。人类社会的现代化进程不断提高着人们的物质生产和生活水平,然而财富的无限丰足不仅并不能满足人们日益膨胀的欲望。而且种种欲望又更加速着人性的堕落。比如小说中的画家,残暴地伤害女主人公和她的母亲。几乎被小说用来作为人性恶的典型,而小说的主要矛盾冲突也以此展开。还有小林、小雅等人。他们在现代文明条件下本应纯洁的灵魂却被强烈的物欲所污染。自私、堕落和疯狂使得他们越来越背离人性最原初的善良和淳朴。小说之所以把故事的主要场景设置在远离尘世喧嚣而荒蛮的大沙漠中。而且另一个主人公竟是从小在狼群长大的狼人,其意图正是为了对照和反映出现代文明中人性的缺失。女主人公也正是通过对狼人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受到现代社会物质欲望熏染的特殊人物,看到了人性原本的真挚和朴质。并且在这样的一种非常意外的环境中,小说写她“明白了人为什么会贪婪,会疯狂。会为一点点私利和欲望去做伤天害理的事……”作者这样的取舍和对比,实在应该引起人们更多的反思。
  书评人张晴认为,在文坛,曾明了被称为实力派作家,她的创作,在长时间的磨砺中已变得游刃有余。在她的笔锋下,竟然轻易的就将我们熟悉已久的牧羊犬的既定形象击得粉碎。曾明了从小失去了她最爱的人——父亲,孤独,就从此驻留在她的心灵深处;在苍茫的戈壁滩长达八年的知青生涯,让她体验了生命中最难以言状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孤独;失败的婚姻,带给她的孤独不言而语;一个小女人,要生存、要租房、要扶养儿子,仅仅活着,就足以让她饱尝生存的孤独;平日里无论做什么事情,她都喜欢独来独往,不善交际,时间久了,这种独处的习惯,就变成了一种具体化的孤独;而作为一个创造艺术的作家,在精神上,她依然执著地坚守着灵魂深处的孤独。可以说,从里至外,身前左右,她都与孤独进行着亲密接触。也正因这许许多多无尽的孤独,曾明了才沉静在她自己的艺术世界里,不媚俗,不追求另类,不在泡沫文学中沸腾、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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